庶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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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塞蒙王爺

林一朵看著眼前的幾個黑衣人,那頭上都挽著統一的髮髻,未挽起來的部分頭髮,披在肩膀處,顯得溫婉。

這些明顯看起來都是男人的人,讓她怎麼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但她分明就聞到了那陣陣的香粉味。她的嗅覺已經在慢慢的恢復。

那黑衣人穿得黑衣裳的款式也是統一的,顯得有形與得體。

看上去,就像是演唱會上某男團的表演,雖都蒙著臉,但露出的眼睛和沒有遮起來的部分,能夠看出他們的長相英俊且身材挺拔。

那些黑衣服,只是根據他們不同的身量而做成他們自己合身的罷了。

這黑衣的布料一看就是好的布料子,光滑錦鍛還夾著棉,上面繡著的淡淡雲紋皆由金線所繡刺。

那臉上蒙著的同款黑布薄而不透,坐著的那個黑衣人身上領口還繡著不同的金飾珠子。那金珠顯示著他的身份。看著他,林一朵不禁有種想笑的衝動,這大冷天的那男人一直搖著一把折疊扇子,顯得瀟灑,但卻不合時宜,並不是為了扇風,而是為了顯酷。

她並不害怕,看著這六個黑衣人,除了架著布嬤嬤脖子的那一個,另一個坐在不遠處的一把椅子上,這把椅子明顯是這破屋子裡的東西,那椅子上還被鋪了一塊披風,坐著的人身後左右分開站著四個黑衣人。

布嬤嬤哆嗦著,向她求救,「朵姑娘,我們遇到打劫的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遞向這坐著的那個人一個求饒的眼神。

那坐著的人一擺手,布嬤嬤被黑衣人在黑腦勺上輕輕一敲,就暈了過去,慢慢的倒在那地上,那臉落地裡引起一堆灰塵,使得她不由的咳嗽了幾聲,那喉嚨也頓時不舒服起來,心頭一痛,喉嚨口熱血一湧,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她抬眸看了這布嬤嬤一眼,想著她也不過是暈了過去。

她最後把目光落到了這坐著的那個黑衣人身上,冷靜地道,」有話直說,抓著一個奴婢,能威脅到我嗎?打劫,看得出來,我們主僕可是身無分文。還不如街頭的乞丐呢?看著你們的衣衫打扮,想要得不是錢財?」

這個時候,她希望救一個是一個,這眼前的人,看著就是來頭不小,這古代的衣服穿著都是分等級的,看他們的衣著,挽發的頭飾,看樣子就是來頭不小的。她想先救了這布嬤嬤,好讓布嬤嬤找人來救她。

那來人見她卻一點也不露怯,不由得有些蹙著眉頭,淡淡的道,「不愧是這模王的未婚妻,夠膽識。」

那人有些不解的打量了她一下,不肯定的道,「你寫了信讓我們來接你?」

「信,什麼信,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你能說得具體點?」

「告訴她。」坐著的黑衣人,聳聳肩,輕鬆地道,他身後左邊的靠近他多點的一個黑衣人點了頭,仍站在原地,從容道,「三天前,我們接到一封信,信是禮部尚書林棟林大人家裡的朵姑娘寫的,上面意思是讓我們來接她,信中附了一份圖紙,圖紙內容是這華夏的軍機圖。」

「走吧。」見她一臉的迷茫,坐著的那個黑衣人發了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莫名的讓手下在那兒解釋。

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兒,這兒是華夏的地界,隨時都會有華夏的兵闖入。

又是平城王的領地,要是碰上那個平城王,不死也要脫層皮,想想都後怕,不由的脖子間一陣涼風吹入,他掩飾得的輕輕咳嗽了幾聲。

他的咳嗽聲剛停下,就有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人站到了林一朵的面前來,他們左右伸手將她架起,扯疼了她的傷口,她不由的蹙了眉頭,「等下。」

那兩個黑衣人聽了她的話,架著她停在半空,看著這坐著的黑衣人,不置可否。

那黑衣人睜大了眼睛看著她,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來。

一個叛國者,還有這樣的無理的要求,他不由的搖了搖頭。

他不明白,這樣的一個人,除了看起來的幾分姿色外,品性不佳,在他看來一無是處,他真不明白,這他的皇兄寒蒙國的太子居然對她是一見傾心,此時的他此刻想起他的皇兄來,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只有淡淡的恨意,但還是按著心裡的火氣,不讓它發作。

他很有興趣想看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你說信是我寫的,就是我寫的嗎?」林一朵反問道。

「這信中署名是林一朵。」那黑衣人反唇相譏,「這兒又沒有外人,你父親都下了獄,這眼看著整個華夏將是我塞蒙的囊中之物,你的那個太子妃這位,國中都已經擬好了旨意,雖然我並不喜歡你當太子妃,但是我們塞蒙國一向是守諾的。」

他顯然對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她還窩著火呢,不由的發作出來,提高了她的語氣,但是她的身體不允許,那聲音還是輕輕地,小聲的可憐。

聲音雖小,但足夠讓屋子裡的人都能夠聽到,「什麼軍機圖,什麼信,我沒有給過,也沒有寫過。」

「三天前,我落了水,到現在還是剛剛死裡逃生。」

「什麼太子妃,我不稀罕。」

「你們既然不是為了求財。也弄錯了人,我們可以就此別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就當,就當今天你沒有見過我。」

那坐著的黑衣人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帶傷病人,睜著大大的眼睛,他不相信他的耳朵。

沒聽錯吧,她一個貪慕虛容的人,居然說不稀罕太子妃這個位置。

她說她沒寫過信,不由的心裡有了疑問,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裡還是搖著那紙扇,用手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人,認真且大聲地道,「你們可都給本王做證,是她自己說沒有寫過信,也不想當太子妃,回到了塞蒙,在皇兄那兒記得替本王做個證。」

他身後的那些黑衣行只是站在那兒,並不做聲,稍刻,站在林一朵面前的那個剛才解釋的黑衣人有些唯諾地道,「王爺,這或許中間有什麼誤會,不帶朵姑娘回去,太子爺那兒有點,有點,不好交待。」

見他吞吞吐吐,這王爺一腳就踢到了這黑衣人的小腿上,痛痛快快地道,「你倒是跟著皇太子,皇太子不在,不是本王爺做主,還是你來替本王爺做主不成。」

那黑衣人看得出來他是在跟他開玩笑,但仍堅持著不退讓,「王爺,這朵姑娘受了傷,此時並不清醒,好歹把她帶回塞蒙,這會兒平城內到處貼著她的畫像,萬一被平城王的人找到,她會很危險。」

王爺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好,要不要帶著這朵姑娘回塞蒙。

不容他多想,一個黑衣人急急慌慌的從門外進來,來不及行禮,臉色煞白道,「王爺,山下來了一隊人馬,掛著平城王的旗子,是朝這個方向來的,馬上就要到這兒了。」

他不淡定了,轉頭看了這林一朵,瞬間從他的腰間抽了一把軟劍出來抵到她的脖子間,如塊冰般地冷笑道,「以為你愛慕虛榮,想當塞蒙的太子妃,沒想到,你是設了陷阱,引著我皇兄來,要立功,再去當模王妃。」

說話間,他的劍已經在她的脖子間準備割下去。他一閉眼,手一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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