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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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被誰刺傷

那破門板下面的人發著輕哼聲,費力的爬了出來,滿臉的黃土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揚起了大大的塵灰,一身的狼狽。

這屋子非常的小,到這林一朵的榻邊也不過數步,引著這林一朵被動的吸入了不少的灰塵,讓林一朵止不住的咳嗽起來,林一朵才感覺到那樣的真實,才確定這不是做夢,這是真實的世界。

她心裡不爽地罵道,「奶奶的,這是什麼破地方,就算老娘是穿越了,是不是也該安排一個好的身份給老娘,老娘好歹也是平城公安局的警花擔當。"

好說歹說也是個網紅,怎麼穿越過來不當個王妃什麼的,竟是個庶女,且還在這破屋子裡,如此的狼狽,如此的不堪。

這樣的事情可不能讓江楠知道,不然,老娘的形象,想起江楠,不由的心裡總是酸酸的,本來打算等著和江楠一起執行完任務,就向他表白的,沒想到雷人的穿越了。

她的咳嗽聲還是讓來人確認了她的活著,但那來人還是以為是鬼怪還魂了那般,顫抖不止哆嗦問道,「布嬤嬤,朵……姑娘……還魂了?」

林一朵才看清,那來人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臉的煞白與瘦黃。特別是那頭髮煞黃,一看就是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在她的語氣中帶著恐怖無法掩飾。

布嬤嬤見她如此,下一秒卻擺出了當家嬤嬤的派頭來,也是一臉的嫌棄的看了這榻上的人一眼,與林一朵的眼睛正好對上,但她的眸子裡沒有害怕,只是有些厭惡怪小蝶的大驚小怪。

這林府裡的婢女,什麼事情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兒科的事情還在這兒沒有分寸地慌亂。

她露著淡淡的冷笑,有些不情不願的制止她道,「什麼還魂,來報信的人說的沒錯,朵姑娘沒死。至少死的沒徹底。」

語氣中帶著冷淡,這要有多討厭這榻上的傢伙,才能這樣的厭惡她的沒死。

此時的林一朵只想弄清楚她自己的處境,也不去想她們與她之間到底有多大的是非。

她趁著清醒,不由的試探性的斷斷續續地說話,「我說,布嬤嬤,還有這個小姑娘,我剛醒來,你們說的話,我有些不明白,你們既然叫我朵姑娘,應該跟我很熟悉,你們是不是能告訴我,我的身份,還有和你們的關係?」

林一朵除了警花外,愛看書,那小說也不在少數,那小說裡的橋段好像都有這樣的一段,搞清楚她是什麼身份,對推動劇情有幫助。

奇怪的是這兩人面面相覷,下一秒,倆人又同時的面無表情默契且把她當成了空氣。

林一朵有些尷尬地眨巴了眼睛,打量了她們一番,這兩人身上的衣服雖不是特別明貴的布料,但卻也是暫新的。

自稱奴婢的人,穿著的卻是新衣,她身份是千金,穿著的卻是破爛,看著她們身上的厚實的粗布棉衫,她看不出來,她們這是個什麼朝代。

這會兒天雖還不是很黑,那破門掉了,反而露出來的光亮,讓她看清了她們的衣衫,這胖嬤嬤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衣衫,皮膚倒是白白,臉上也沒有什麼皺子,只是那腰跟水桶似的,她的那根腰帶在那兒只像是個擺設。

那小丫頭倒是穿了一身粗布帶繡的棉衫,身材倒是嬌好,就是太瘦。

讓她有些可憐她的營養不良,她打量著她們一番,那破門板外吹進來的冷風,把她吹起的嗖嗖發抖。

她帶著顫音道,「哎, 我說你們,我們就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這外面眼看著就要下大雪了,我們接下來該幹些什麼,你們倒是給我說句話,能管我就管我,不管我,你們還是走吧,別在我邊兒眼前待著,看著本姑娘心煩?」

她想著,她們在這兒這個樣子,她也怕是問不出什麼情況來。倒不如讓她們走的來的乾淨,亦不由的想著下一步的打算。

這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 還是那布嬤嬤意識到了她們現在的處境而先開了口。

「這話倒是不假,這兒可是狼山,如果不下雪,可到處是狼,這破屋子也是狼山獵戶所住之所,只從三個月前這兒劃歸了平城王,成了他的狩獵地後,這兒也就給了廢棄了,此時前線戰事吃緊,常平王自然是沒了心思打獵,這兒的狼不知道會不會下山來,這兒是半山腰。」

萬一這樣狼下了山來,這她一個老嬤嬤跑不快,一定是狼的口中食,而就算她跑了,這沒帶回去這朵姑娘,她也是個死。

她越想越怕,不由的重重的在她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眼裡放了光,「火,小蝶快去撿些柴來,生火,狼怕火。」

那小蝶應著,喜出望外的往外跑。她這一跑,讓這聽著入神處的林一朵忘記了她身上還帶著痛。

她順其自然地一坐,想著起來一起幫幫忙,可這傷口與疼痛不會撒謊,下一秒,她感覺到腰間像是被人用劍給快速撕開。她的額間滲著大粒的汗珠,臉色異常難看,她倒吸了一口氣,忍的難受,但只是閉著眼,想讓痛快點過去。

她這一動,扯的厲害,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一股腥味撲鼻而來,把這身邊的兩個人嚇了一大跳,林一朵並不慌亂。她也睜開眼看到了那傷。

她的臉色因為這傷痛得慘白,她一隻手捂著傷口,用另一隻得空的手在半空中舉動,示意布嬤嬤不要大喊大叫。

見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停止了大叫,她才鎮定道,「這一點點血,有什麼好慌的,這一看就是被短刀短劍的給刺了一下,這血還是挺新鮮的,連結痂都沒有,自己說,剛才趁著我昏迷是你給刺的。」

她半開著玩笑半不開玩笑地看著慌亂的布嬤嬤帶著絲絲鎮定。

見布嬤嬤的眸子裡閃著絲絲慌亂但卻並不像是被拆穿後的無措,不由的因痛再吸了一口氣詢問,語氣變得稍許柔和。

「我之前是不是虐待過你們。」看著這布嬤嬤巴不得她死的語氣神態,她很想弄清楚,那怕是死也讓她自己死個明白才好。

那傷雖被她用手捂著,但仍止不住透過她的手指縫而流出來,她那因久浸水裡而腫的變形的手,顯得很粗,與她的身形有些不搭,還淡淡的飄著一股鹹鹹的海的味道。

她在腦海裡搜索,居然豪無印象是誰在她的身上,準確的說,是誰在她的腰間刺了一劍,這明顯是短刀的傷,還是那種很鋒利的。

但是可以弄清楚的是,她穿越前沒有這傷,是穿越後才有的。

這屋子裡的布嬤嬤,雖胖,但笨重的身形真的會拿刀或劍刺她嗎?

一個瘦瘦的,一個胖胖的,她是員警,她講的是證據,但直覺告訴她,決不會是她自己給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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