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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意)
第二天早晨,揚歡睜開眼睛,看著臥室裡的場景,又回憶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她驀地看向城乾,自己嘀咕,「他不會怪我趁他喝醉,把他吃幹抹淨吧!我還是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好了。」
我對她這樣的女子是真心的佩服,總以為自己在吃別人豆腐。
就像她經常拿城乾的綠毛龜威脅他,讓他抱她一樣。其實對城乾來說,綠毛龜跟她的擁抱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現在呢,明明是她昨天晚上被欺負了。可是,還總覺得是自己沾了大光。
她起床準備早餐,發現沒有牛奶了。於是去買牛奶。卻忘記了關門。
關於關門這個習慣,城乾已經幫她練習過很多次了。但是她還是沒有養成。她原來是妖,自是沒有關門這一說,可是在凡世,不關門這一習慣太過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