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聲自喉嚨裡艱難傳出,深喉的感覺讓她一陣暈眩。
「不……要……景軒!」
趁著間歇,喬清然強忍眼淚祈求道,雙手拼死抵抗,想要逃離,下半身卻動彈不得。
男人用力地按著她的頭,手臂也壓上頭頂,表情冷漠,低頭開口道:「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爬上我的床,如願嫁給了我,有什麼資格說不?」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動作就再次猛烈起來。
甜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喬清然被撞的七葷八素,話到嘴邊盡數碎裂開來,忍不住流下絕望的淚,「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柏景軒冷笑,「除非筱雨醒過來,否則,這一輩子,我都要你為你永遠也還不清的罪孽,付出代價!」
心,疼得如同被無數根尖針用力地扎。
柏景軒看見她的眼淚,心跳忽然漏了半拍,他一把蹭掉喬清然的眼淚,湊到她的耳邊,如同情人般親暱的細語,語氣卻無比冰冷殘忍。
「你有什麼資格哭?兩年前,如果不是因為你醉酒駕駛,車子就不會翻下懸崖,筱雨也不會到現在都躺在病床上!」
是了,兩年前的那場事故,永生難忘的噩夢。
她的親妹妹喬筱雨變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兩年,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而她也因此殘廢,兩條腿失去了知覺,至今還在做復健。
只是,當她睜眼的那一刻,兩家的人都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殺人兇手,她百口莫辯……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發洩完畢,將她打橫抱起,扔進了轎車後座。
喬清然神思渙散地問道:「我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