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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蘇醒,回歸之日,巔峰之時。
少年在塔樓上放下懷裡的公主,他在塔樓上用手指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圓,圓形畫好後,他指尖飛出的黑氣灌滿了圓圈。圓圈裡由外圓向內流進黑氣,黑氣在裡面扭曲,少年對著地面吹了一口氣,扭曲的黑氣變成了有規格的古代符文。
大量的黑氣充滿了後城堡,少年一瞬間出現在充滿黑氣的芭芭拉墨的房間,只見那些侵入者已經死掉了。他的眼睛凝聚成了全黑的眼瞳。黑暗中一切看的格外清晰。那些侵入者身上是子彈的傷洞,有人開槍射殺了這群人。時間大概就是自己剛剛逃出這個房間的時候。他摸了摸那些人的傷口,突然一個冰冷的金屬抵在他的後背。
你是?
達克斯鳩一瞬間出現在房間門口,他看了看房間裡,卻驚訝的發現房間中沒有那個應該站在自己身後舉著槍的人。
「嘭!」一聲槍響一發白光貫穿了他的心臟。他吃驚的回過頭,只見自己的背後一個人也沒有。
「嘭嘭嘭嘭嘭!」緊接著又是五發槍響,來自四面八方的白光全部打在達克斯鳩的心臟。
達克斯鳩倒在地上。城堡的某個房間裡,一個黑影收起了槍,匆匆離開了城堡。
達克斯鳩倒在地上,他的血不停的從傷口流出。黑暗中,又一個達克斯鳩出現在死亡的達克斯鳩身前,他摸了摸地上的達克斯鳩,地上的達克斯鳩變成黑氣回到了真正的達克斯鳩身上變成了一身黑甲。達克斯鳩看著那個射殺自己的複製人的方向。好像突然瞭解了什麼,他緩緩向後退步又一次消失在黑暗中。
城堡門口,艾瑞時最後一刀斬斷了最後一個守在門口的侵入者。緊接著達克斯鳩抱著公主從天而降。
艾瑞時大笑,朝達克斯鳩揮了揮手。
騎士長艾瑞時看著眼前一身黑甲的少年,饒有興致的用手裡的劍柄敲了敲他的胸甲。
「叫什麼?」
「達克斯鳩。」少年面具裡發出刺耳的響聲。
「不錯,你一個人居然能夠從一個小隊的敵人手裡不受一點傷救回公主,你也有點本事啊。」他轉念又道:「當然不及我了。」
少年默默的站著,魔鬼般的臉孔望著艾瑞時。
艾瑞時有一頭金色長髮,他的頭髮全部梳在腦後並用金絲帶緊緊系著。身上穿著普通的布衣解釋的身體可以看得出久經百戰的磨礪。
「她以後……會是個不錯的女人嘛。」艾瑞時貪婪的看著躲在達克斯鳩懷裡的芭芭拉說。
他注意到達克斯鳩緊緊盯著他,便有點不爽的改口:「我是說是個不錯的女王。」
「國王呢?」他並沒有在意艾瑞時的貪婪。
「啊啊,國王躲起來了,安全。真是的他就是拿你和公主做擋箭牌的嘛。」艾瑞時看了看天空說:「你就像這天空中烏雲遮蓋的太陽,縱使你在黑夜再明亮也沒有白日的太陽光芒萬丈啊。咦,人呢?」
少年不知何時離開了。
艾瑞時輕笑,一搖一晃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邊走邊歎道:「貪婪真不好呢,什麼都想得到,國王,女人,騎士。哈哈。」
樹梢一隻烏鴉冷冷的望著離去的艾瑞時,它從樹梢飛下,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紫發的女人。女人快步向少年離去的方向趕去。
芭芭拉醒來時睡在另一個陌生的房間,這個房間有點像國王的房間,牆壁上金碧輝煌,床對面的那扇牆鑲著金色的鳳凰。寬敞的房間比過去的大五倍。
「這裡就是我的新家麼?」
時光流逝如今這裡住了八年,她成了最年輕的女王,他成了最年輕有為的騎士。
如今她在逃避的是他魔鬼面具下清純的臉龐,這不是一張殺人的臉。
怪不得,要帶上面具。原來他怕別人笑話他那張臉打不了仗啊,真是個大傻瓜。達克斯鳩你這個白癡,你對我也要帶面具麼,我是要帶你走的人啊。
她起身換了件粉色的禮服來到花園,達克斯鳩卻不在了。她一臉掃興的蹲在地上撿花瓣。聽到前方傳來刺耳的金屬聲:「走吧。」
她抬頭一看,達克斯鳩沒走啊,芭芭拉一躍而起拍了拍裙子剛想說,我還以為你走了。仔細一想這麼說不妥。
於是抬高音調朝他命令道:「女王命令你,最快速度讓我到議政廳。」
他沒有理她,上前抱住她飛奔起來,一隻手把她攬進懷裡,另一隻手護著她的頭不讓風把髮型裝束吹亂。
她安心的在她胸前迷糊起來,她知道她不用擔心自己會遲到被那些老頭子冷眼相看,有他在她再也不會被人冷眼相看了。
「這個國家有無數人想擁有一國之主的權利,他們都想害你,你怎麼才能安全,是逃避嗎,怎麼逃才安全?不想受傷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所有能令你受傷的人。」芭芭拉腦中突然想起了這句話,是的,多虧了他的這句話她才能活到今天當上王位,王位就是要殺死天下負我者為代價啊。這樣才能成王。而身邊的這個人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芭芭拉喃喃道:「達克斯鳩,你也會有一天棄我不顧嗎?」
他無言。
「我好怕,從第一次見到你就開始了,我知道人不可信,但是一個人的話,怎麼殺遍天下負我人。你能不能說一句全世界放棄我也不離我呢?」她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他皺了皺眉,冰涼的手指擦拭了她流下的淚。
「還是不喜歡說話呢。」她笑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芭芭拉,用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很快便到了城堡北面的議政廳,一群身穿深黑西服的大臣眼神複雜的看著來到的芭芭拉墨和達克斯鳩。
「我國的人類兵器都來了,哈哈。」艾瑞時也在這群大臣中,他穿著休閒的白色襯衣向達克斯鳩打招呼。
年齡最大的老人看了看手裡的懷錶,咳嗽一聲表示可以開會了。
芭芭拉走到盡頭最高的座位坐下,達克斯鳩緊緊跟在身後,她望著下麵盯著她的大臣們說:「今日借此機會我宣佈一個消息,達克斯鳩正式成為我的個人騎士,時刻保衛我的安全。我想你們沒什麼意見吧。」
芭芭拉的皇兄這時站了起來,在他心中早已痛恨芭芭拉已久,於是刁難道:「莫非皇妹喜歡上了人間兵器?」
芭芭拉墨平靜的回答:「這就是你的答案嗎?」
「你這是在開玩笑麼?皇兄請看場合說話。」芭芭拉矜持的微笑。
歐裡心裡怒駡:「賤貨。」
達克斯鳩不經意間從袖子裡扔出一把細細的短劍,聽到歐裡痛苦的慘嚎,眾人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有艾瑞時捂著嘴偷笑口無遮攔的說道:「歐裡你遭天譴了哦~」
「芭芭拉墨!你怎麼管的部下。」年紀最大的大臣怒斥。
芭芭拉也懵了,有些手足無措,至今為止可尚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啊,達克斯鳩也是,這要她如何收場。
她回頭看向身後安靜的一動不動猶如木雕般的達克斯鳩,不由歎了口氣。
歐裡嘴裡想罵可一想起達克斯鳩百發百中的投技,嘴裡的罵聲便成了抽泣。
年紀最大的大臣是站在歐裡一邊的,他招手喊來了侍衛高喊:「人間兵器發狂,必須處理掉一隻手做懲罰。」
芭芭拉想發飆,這時她感到一隻手按在自己的肩上,讓自己安定麼。
達克斯鳩黑色的身影一瞬間出現在老大臣面前,老大臣嚇得不輕,跪在地上叫「求女王求情。」
芭芭拉說道:「活該。」
「滾吧您。」艾瑞時擋在老大臣面前和達克斯鳩對峙著。
「少年,國家的兵器可不能這麼孩子氣。」
「你聽過妖鳥的悲泣麼?」艾瑞時的背後不知何時出現一個紫色長髮的黑衣女郎。
艾瑞時斜眼撇了撇身後的女郎搖了搖頭說:「別勾引我啊,這樣怎麼行啊,打女人我可是毫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