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喜漢啊!他跟他的馬匹在一起呢!」彼岸回答我之後,又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也不知道喜漢那漢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在路上的時候還溫文有說有笑的,現在卻說我們這裡有女人,不願意和我們住在一個帳篷裡,說什麼不吉利。」
「額!」我楞了一下,心裡面有點開始不喜歡喜漢這個藏族漢子了,看起來那麼豪爽,怎麼那麼小肚雞腸。
「我們到什麼位置了,還要多久才能到達地宮?」我看著彼岸問道,不在問喜漢的話題,他願意待哪就待哪去。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兩天之內就可以到達地宮了,不過不是到達地宮的大門,而是我們動手挖。」溫文已經沖好了麥片,我們一人一碗,彼岸喝了一口麥片之後說道。
「動手挖?為什麼要動手挖?難道這裡沒有地宮,我們要挖一個出來?」我端著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