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走的都很順利,完全沒有遇到像上次一樣的天氣,喜漢一路上喝著酒唱著歌,溫文很喜歡聽他的歌聲,還去問他歌詞是什麼意思,到最後總是聽到他們兩個人的笑聲,搞的我心裡一陣吃醋。
我們走的不算快也不算慢,越往上走雪景就越明顯,氣溫也越來越冷,我們也都已經換上的登山用到的羽絨服,高山靴和雪鏡,因為我的腿傷還沒有完全康復,所以我行走的比他們都吃力很多,也是走在最後面的一位。
「喂!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啊?我怎麼覺得我們一直在走重複的路啊!」郝然放慢了腳步等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小聲的問了一句,聽的出來他的語氣有一些緊張。
「在走重複的路?」我感到奇怪的重複了一句,開始四處觀看四周的場景,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開口對郝然道:「我沒有覺得啊!我們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