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天空又下起了大雨,工廠被迫停電了,所以童叔也就破天荒的給我們這些員工放了假,對於昨晚的事情,張昊一直都在害怕,現在連宿舍都不敢回了,拿著一本書就在工作間裡打了一個地鋪。
我的燒雖然退了,但感冒還沒有好,不能和張昊學著在工作間裡打地鋪,所以就算有千百個不願意,我還是回了宿舍。
天黑的時候還沒有來電,我把宿舍裡點了很多的蠟燭,包括地面上和張昊的床上,我把張昊的床上放了一塊木板,反正工廠裡面最不缺的就是木板,然後就在木板上麵點上蠟燭了,我也不管他看到後會不會發火,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光線才是最重要的。
我借著這些蠟燭的光線,心不在焉的坐在床上擺弄著童叔今天給我的手機,蠟燭的長度畢竟是有限的,很快就染到了底部,我看著那些快要熄滅的蠟燭,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