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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水,新城太守蒯祺率三千兵馬列于南岸,看見對岸數座大營傍水而立,巡哨士卒絡繹不絕,心裡打不定主意是否渡河攻擊。觀察良久,身旁校尉說道:「荊州兵營似乎有詐,只看見巡哨士卒,營中卻無動靜,莫非是疑兵之計?」
正說間,望見酂城方向濃煙大起,大喜,「荊州軍偷過漢水,必然兵少,濃煙起處,定是樊城我軍知曉酂城失守,遣大軍前來相助,我等可速渡河夾擊,必獲全勝。」
曹軍鼓噪大進,範雲看著曹軍如螞蟻般登船渡河,濃眉皺成川字,敵軍看來已識破將軍的疑兵之計,如此寬闊的河岸線只三百兵馬如何能守?請求援軍,將軍那邊只有二千餘人馬,面對夏侯存七千大軍,已經異常困難,如何有援軍?如果退卻,酂城勢必腹背受敵,後果不堪設想。
範雲臉色凝重,傳令召集眾軍士。望著這些半年來一起摸爬滾打訓練的同袍,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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