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無悔
img img 英雄無悔 img 第一部 威鎮苗疆 第二章 仇人相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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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威鎮苗疆 第二章 仇人相見(上)

「現在三路大軍,南路在望謨,中路在惠水,北路則頓兵於天臺山下。南、中兩路糧草不繼,正自催趕糧草,北路軍背後就是貴陽,糧草充足,只是對面天臺山的叛苗守軍借著天險死守,屢攻不克,數日前主帥參將孫陽陣亡,軍中無主,希望你指揮北路軍作戰。」

「北路軍只有三千人?」高飛吃了一驚,「我可是聽說北路叛苗有數萬人眾的!」

無怪他吃驚。帝國軍制,五人設一伍長,二十人設一什長,百人設百夫長,五百人設小都統,一千人設大都統,三千人設參將,五千人設牙將,一萬人設常將軍,常將軍之上自然還有種種名色,包括定遠、奮威、驃騎將軍、大將軍,將軍中最高級是護國將軍,再往上就是大小元帥了。既然北路軍主帥是參將,那麼當然北路軍只有三千人。

「北路叛苗沒有幾萬人。」趙自安答道,「這是前線統帥誇大其詞,整個叛苗部隊也不過兩萬人眾,現在北路軍當面的叛苗也不過五千人而已。至於北路軍,現在也有五千人。本來是一個萬人隊,但損失過大,現在還有五千人可作戰。」

「那麼統帥為什麼是參將?」高飛追問,「難道牙將和本來的統帥常將軍都陣亡了?」

「沒有。」趙自安有些猶豫,「牙將是兵部尚書錢多令之子錢有為,這個,你是知道的,他不可能指揮作戰,現在他在貴陽城裡負責防守。」

高飛冷笑一聲。

錢多令,他知道。這位兵部尚書,接替的就是他爹爹的位置。錢尚書姓錢,也愛錢。他的眼中其實只有錢。只是,在一眾官員的口中,錢尚書真是清正廉明,德才兼備,好官啊好官。聽說自打他上臺,凡是不肯說他是好官的,都被以大義之名給處罰了,只有趙自安還暫時仍居兵部侍郎的官職。

至於他的寶貝兒子錢有為,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少之一,一向是橫著膀子走路的,只是,他指揮過的最大戰役是指揮著自己的二十個家丁和另一位惡少的十個家丁打群架,而且,在他指揮之前,本來錢家的家丁是佔優勢的,但自他指揮起,錢家的家丁就處於劣勢了。

看來,錢尚書是打算讓他兒子來鍍金的,有了戰場經歷,自然就好提升了。只是,他兒子的本事有多大,不但錢多令知道,軍中將領也都知道,所以乾脆就把他放在貴陽了,貴陽有什麼可防守的?根本沒有,只是給他找個地方而已。

「那麼常將軍呢?是哪位?」他一邊問一邊努力回想著他認識的幾個常將軍,希望是其中之一。

趙自安的臉上居然有些尷尬之色:「這位常將軍中了叛苗的毒箭,一直難治癒,現在也在貴陽養傷,無法指揮作戰。兵部特令,提升你為遊擊,代替他指揮北路軍。」

高飛嗯了一聲。帝國有兩個不固定的軍銜,一個是遊擊,可代替自常將軍以下的任何一個軍職,只是任職時間不得長於三個月;一個是中郎將,可代替自小元帥以下直到常將軍的任何一個軍職,任職時間不得長於一年。任命他為遊擊倒是理所當然的,只是,趙侍郎好象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倒像是在回避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問題。

「這位常將軍是誰?」高飛再次追問。

趙自安沉默了片刻,終於答道:「是李柱國。」

高飛臉上的神情僵住。

李柱國!就是他告發了父親,以至於父親入獄,母親病中聽到巨變,一驚而死的!如果問害得高飛家破人亡的直接責任者是誰,就是他李柱國!

趙自安盯著高飛的臉,心裡十分緊張。

高飛靜靜的坐著,好一會兒,突然笑了笑,淡淡的說道:「趙叔叔,借你的馬車,一起回城內,成不?我既然代替李將軍指揮北路軍,總得向他報導,是不是?」

趙自安長出了半口氣——只有半口,另半口氣還不能出,天知道高飛見了李柱國後會發生什麼事!

「我已經給你帶來了馬,」趙自安答道,「聖上急令我回長安去,我不能進城了。」

高飛不知道相隔兩千里,為什麼會急成這樣,連一天都耽誤不得,但這不關他的事,他現在要做的,是去貴陽城裡,向他的頂頭上司,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常將軍李柱國報導!

他點了點頭,慢慢站起,與趙自安一起走向馬車——馬車邊,是給他帶來的馬。

二人即將分手時,高飛突然轉過頭,冷冷的看著趙自安,看的趙自安十分不安。他想了想,說道:「我一到京城就去看你父親,絕不食言。」

「我沒問這個。」高飛答道,「趙叔叔一諾千金,這我是知道的,趙叔叔既然應承了照顧我父親,我絕對相信。」

「那你這是……」趙自安有些不解。

高飛突然冷笑了一聲:「皇帝之所以放心讓我指揮北路軍,而不怕我反叛,正因為北路軍的統帥是我的仇人李柱國,如果我有謀反之意,李柱國一聲令下,部下就會立刻把我這個臨時統帥拿下,是不是?」他說完這話,不等趙自安回答,已經翻身上馬,吆喝一聲,那馬放開四蹄飛奔而去。

趙自安看著高飛遠去的背影,歎息道:「高飛,你太聰明了,有時,太聰明不是好事。」

貴陽城內,李將軍府。

李柱國,官居常將軍,年六十二歲,是所有常將軍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因為他一向的嫉惡如仇,對軍中種種不良習氣,哪怕是與他無關的,也要管上一管,所以他升職最慢,慢到了年已花甲,他曾經的同事都已經成了他的上司,他卻仍是常將軍。

公平的說,他舉報的貪污者可遠不止前兵部尚書高陽一人,但成功的卻只有這一個。其他貪污者,無論他怎麼舉報,無論有多麼切實的證據,無論有多麼大的貪污,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有幾次他還被訓誡,被告知「少管閒事」,只有高陽,不但成功了,而且還是大大的成功,成功的他都吃驚了。他曾經三次上書,力證高陽只貪了四百兩,既不是四十萬兩,也不是四百萬兩,更不是民間風傳的四億兩,但這一回運氣不再和他在一起,他的上書都如同石沉大海,全然無用。

只是,聽說錢尚書本是想提升他為定遠將軍的,因為他不斷為貪官高陽張目,所以乾脆不提升了,雖然他舉報了大貪官高陽,但獎勵則根本沒有。這可能是可以算做他這三次上書的反面作用吧。

現在,李柱國正躺在床上,神情痛苦。

他在作戰中中了叛苗的毒箭,這毒本是致命的,但軍中大夫竭盡全力,總算保住了他的命,問題是,苗民用的毒與中原漢人不同,大夫們也說不明白是什麼毒,該怎樣解,所以他的傷口一直沒有好,就在腹部,原本一個小小的箭傷創口,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拳頭大的洞,這洞裡不時的流膿流血,攪得他日夜不安。他甚至不能起床,不能走動,否則會痛的他大聲慘叫的。

所以他只能每天這樣躺在床上痛苦的挨著,至於挨到哪一天是頭,他也不知道,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了。

門外,傳來家丁的談話聲。

李柱國暴怒。

「誰……誰在外面說話!給,給我進來!」他的聲音不大,因為他沒辦法大聲說話,會牽動傷口,但語氣裡滿是憤怒。

沒受傷之前,他其實很是體貼下人的,不要說下人在門外談話,就算在他睡覺時圍成一圈打麻將,他也不會發火,甚至可能爬起來觀戰,看的高興還會支上幾招。但現在,長期的病痛讓他的心境全然不同了,兩個家丁在門外壓低了聲音的談話也讓他怒不可遏。

門外,談話聲立刻停止了。

「給我進來!」李柱國又一次叫道,這一次聲音大了些,牽動了傷口,痛的他直吸冷氣。

門小心的被推開,家丁四柱慢慢的走了進來。

李柱國的家丁都以「柱」為名,一柱二柱直到八柱十柱,四柱今天本是在大門處當置的,不知為什麼會來到李柱國的臥室處。

「老爺,門外有北路軍新任統帥來拜。」四柱小心的說道。

李柱國怒哼一聲:「蠢貨!這還要我交待多少次?無論是誰,一概不見!給我滾!」

四柱低頭答應著,慢慢轉身。

眼看著四柱就要走出門去,李柱國又問道:「新來的統帥是什麼職務?叫什麼名字?」

四柱站在門口答道:「是遊擊,他說他名叫高飛。」

李柱國突然坐了起來!

「老爺!」四柱驚的臉都白了,搶步上前扶住李柱國,急的向窗外大叫:「快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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