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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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猶豫的看著周信之。

周信之也一臉迷惘的看著高飛。

「末將的確說明白了,是援軍到達。」周信之說道。

高飛相信周信之。這不僅是因為周信之辦事穩當,這樣的小事情絕對能辦好,而且,既然對方的參將都接待了周信之,也沒有有什麼懷疑,怎麼會是周信之沒說明白?

「且先看看他們要做些什麼。」高飛答道。

「看」的結果是,對方什麼也沒做。除了敵樓上的士兵加強了防禦,好象全無動靜。

等了好一會兒,吳恨有些不耐煩了。

「這幫傢伙在幹嘛?咱們可是一路血戰趕過來救他們的!」吳恨恨恨的說道。

這句話引發了幾個大都統的感歎,幾個人紛紛表達著不滿。

高飛沒有出聲,但他的心裡也很不滿。

沒有圍困,公然謊報軍情,他們一路上受到偷襲,二百里急行,流著血和汗趕到這裡,對方卻居然是這樣的表現!這算是什麼事兒?

還好,就在高飛正自猶豫著是不是該讓士兵們在地上先坐下休息一會兒時,營門打開了。當先一人全付武裝,縱馬而出,在馬上抱拳揚聲:「在下參將韓鎮南,請問貴軍統帥何在?」

高飛答道:「我是北路軍統帥,遊擊高飛。」

韓參將點了點頭,卻並不下馬行禮,只是問道:「請問貴軍來此何干?」

高飛的眼睛差點從眼眶裡鼓出來。「來此何干?」你說是「何干?」不是你們緊急求援的嗎?他壓下氣,仍然平靜的答道:「知貴軍被叛苗圍困,特來相救。」

韓參將奇道:「我軍被叛苗圍困?」

高飛聽得這個糊塗,心說你是參將,居然不知道被叛苗圍困?也不知道向貴陽求援?他也不出聲,只是看著韓參將。

韓參將想了想,哈哈一笑,說道:「誤會,這是一個誤會!」

「誤會?!」這一下連周信之都驚的出聲了。

韓參將笑道:「這中間有些曲折,各位既然來了,咱們總不能就在這裡詳談吧,請進營。只是,營區狹小,容不得大軍,還請高遊擊將大軍駐紮在營外。」

「什麼?」吳恨終於怒了,他厲聲問道:「貴軍居然不接納我們的部隊進營?」

韓參將向營房一指:「您看,這營區哪裡容得下上萬大軍?」

高飛見這營區倒也真不算寬敞,但要容納一萬人倒也容得下,只是當然,會比較擁擠,但看韓參將的意思,明明的就是不肯讓軍隊進營,他心想倒也不必和韓參將一般計較,一會兒見了楊將軍,或者楊牙將,再和他們談,於是對吳恨說道:「你且傳令下去,先讓我軍在營外駐紮一晚,我們先進營會一會楊將軍再做道理。」

吳恨還要再說什麼,周信之暗地裡捅了吳恨一下,吳恨這才不再出聲。

「請!」韓鎮南做了個手勢,隨即帶轉馬頭,當先而行。

這一回連周信之也皺起了眉毛。

面對上級,不下馬,不敬禮,入營當先騎馬而行,這簡直就是無禮。身為參將,難道連這點基本禮節都不明白了?

高飛笑了笑,也不與韓鎮國計較,他想的是,一會兒見了楊將軍,一切都自有解說。

「你們楊將軍呢?為什麼不見他來?」高飛問道。

「楊將軍出門了。」韓參將答道。

高飛一呆。

出門了?當這是居家過日子?在家閑的無聊,於是出門走走?

「那麼楊牙將呢?」高飛繼續追問。

「也出門了,和楊將軍一起出去的。」韓參將的語氣裡透著不耐煩。

此時一行人已經進了營門,別看敵樓上火把照的通明,營門內卻頗為黑暗,韓參將當先下馬,說道:「此處有些黑,請小心,還是下馬來吧。」

高飛一邊下馬一邊問道:「楊將軍去了哪裡?」

韓參將突然轉身,看著高飛,那笑容,可說是獰笑!

「你真的要知道?」

高飛還沒等反應過來,黑暗中風聲嗖然,一張大網從頭頂直罩下來,緊接著黑暗裡撲出數人,將高飛和周信之、吳恨死死按住!

高飛在被按住的一瞬間,腦袋裡嗡了一聲,只想到兩個字:「兵變!」

他正要張口,嘴裡一緊,已經被一塊布塞住,一邊上,吳恨大罵:「你媽的……」他才罵了半句,也沒了聲音,想是也被塞住了嘴。

三個人轉眼間被制服,個個五花大綁,營門也緊接著關上了。

「老韓,怎麼辦?」高飛身後,緊按著高飛的人問道,那人一邊問一邊呼呼的喘息著,聽來好象十分的緊張。

「先關起來再說!」韓參將說道,「咱們好好商量一下,這可真是個意外!」

身後,幾個人連推帶拉,將高飛、吳恨和周信之三人推向一邊的一間空屋。吳恨的嘴裡嗚嗚的,想是在罵人,只是嘴裡塞著布,只能在心裡開罵。

三個人一個個被推入房中,呯的一聲,房門關上,屋子裡陷入黑暗,腳步聲遠去。

高飛心中無比震驚。

從方才簡短的對話裡,他已經知道,韓鎮南是這場兵變的主謀,而另一個人叫他「老韓」,那麼這個人只可能是與韓參將平級或更高級別的。更高級別的,只有楊氏父子,他們當然沒有參與兵變,否則他們早就該出面了,那麼,也就是說,至少有兩個參將參與了這場兵變。

堂堂漢軍南路軍,全部共三個參將,居然有兩個甚至可能全部參將參與了兵變!這是為了什麼?叛苗的覆沒只是時間問題,無論如何,兩個參將不會都白癡到看不到這一點,就算他們能鼓動全部士兵效忠于他們,以區區萬人對抗整個帝國,他們瘋了嗎?或者整個南路軍從參將到士兵全都瘋了?怎麼可能?

另一個問題則讓高飛的心中發冷,那就是:楊氏父子怎麼樣了?既然他們沒有出面,那麼他們應當沒有參與兵變,既然沒有參與兵變,他們是被關了起來,還是被……

高飛不敢再想下去。他現在要擔心的事情太多了,不但是自己和吳恨、周信之的生命,還有門外上萬士兵的生命,要知道這一萬人可根本沒得到南路軍兵變的資訊,一旦南路軍對他們發動突然襲擊,這一萬人措手不及,要後退可能歸路上還會有叛苗軍在等著!

他這時才明白為什麼叛苗軍會留下三千人,以兩千人繞過漢軍南路軍前行百里向他們發動攻擊,這不僅僅是叛苗軍沒想到來援的漢軍有上萬人之多,更是因為,既然南路軍發動了叛亂,那麼南路軍當然不會再與叛苗軍為敵,所以叛苗軍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的歸路被切斷或者大營被攻擊,甚至可能,這兩千叛苗軍根本就沒有遮掩,而是大搖大擺的直接通過了漢軍南路軍的防線!

不過,想來叛苗軍至少目前還沒有和漢軍南路軍聯合在一起,否則的話,他們大可聯合出兵對援軍進行偷襲,不必只用兩千叛苗軍進行偷襲,只是,從方才進門時韓參將的表現看,他好象將不知道求援一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韓參將說謊?還是真有什麼原因導致的他不知道?

高飛坐在那裡,嘴巴雖然不能說話,但心思卻動的飛快。這次兵變無論從原因還是具體的表現,有太多的不可理解,唯一能確定的是:現在他們正經歷一場兵變。

身邊有人碰了碰高飛。

高飛扭頭看去,卻是周信之。周信之和高飛一樣,雙手反綁在背後,嘴裡塞著布,只是,他的眼中滿是焦慮。

高飛只能苦笑一下。他還能做什麼?現在這樣子,他空有千條妙計,只怕也只能是幹看著而已。

周信之卻沒有放棄,而是努力向高飛示意著什麼,高飛心中奇怪,順著周信之的目光向前看去,卻見一邊上,屋子的窗戶正在極慢極慢的打開,從窗戶裡慢慢的正伸進一把刀來!

這一下更是奇怪,難道是韓參將想要殺了他們三人?只是,如果韓參將想殺了他們三人,又何必自窗子進來?高飛看著那窗子悄無聲息的慢慢打開,卻也只是無可奈何的坐著。

窗子完全打開了,一個人小心的探進頭來。這人的臉上蒙著一塊布,只露出眼睛,他向著屋內四處看著,眼神說不出的恐懼。

高飛的心中一跳!這人是來救他們的!

他急忙輕輕咳嗽了兩場,示意他在這裡。這兩聲咳嗽卻嚇的那人差點縮回去,那人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從窗子進到屋內,卻並不忙著將三人解開,而是依次來到三人面前,先是向屋門指了一指,然後手指一豎,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直到三個人都點頭示意,明白他的意思是屋門處有人看守,這才小心的解開三個人的繩索。

那人向窗口指了指。高飛和周信之、吳恨點頭表示明白,四個人小心翼翼的一個接一接穿過視窗。那人當先引路,高飛和周信之、吳恨三人緊跟,曲曲折折的繞著營房走著,但看大方向,應當是向出營的方向去。

四人走到一排營房前時,那人做了個「多加小心」的手勢,當先婑下身子,從那一排營房的窗下一點點的移動著。高飛緊跟著那人,後面是周信之、吳恨,四個人都蹲下身子,一點點的移動著。

才移動了不遠,前面身影晃動,好象有人在走,幾個人立時停住,屏著呼吸看著前面。

隱約中,見那人影手裡拿著一杆槍,輕輕哼著小曲在走,走到一棵樹前,把槍放下,在那解起褲子來,想是要解個手。

高飛見一時走不得,伸手將前面那人的手拉了過來,在那人手上寫道:「你是誰?」

那人反過手來,也拿著高飛的手寫著:「士兵,朱老八。」

高飛心中暗歎,心想雖然南路軍的高級將領謀反,但普通士兵倒還有有正義感的人。正自感歎,卻聽得頭上有人說道:「老韓,我們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反了?」

高飛一驚,急抬頭看去,卻見頭上面就是一扇窗子,看來是有人在屋裡,正坐在窗子旁邊在說話。

另一個聲音答道:「咱們當然不能反,要反,士兵們也不答應。只是,這件事還真是麻煩。」

高飛聽得這個聲音,不由得怒上心頭。這聲音正是韓參將的!原來這屋子正是韓參將和其同黨商量辦法的地方。此時那士兵已經小解完,哼著小曲走了,朱老八拉了拉高飛的手,示意高飛跟著他前行,高飛卻擺了擺手。他要聽一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做這樣的事,何況方才二人的對答裡,也的確有奇怪之處,聽來倒好象他們不想反叛,只是既然不想反叛,為什麼要這樣做?

此時第三個聲音開腔道:「如果我們實話實說,會如何?」

韓參將冷笑了一聲:「老秦,你倒猜猜看,誰會相信?咱們把楊將軍和楊牙將抓起來,然後告訴大家,說他們瘋了,如果是你聽到這話,你想想看,會是誰下藥把他們弄瘋的?」

高飛心中暗驚,一個稱「老韓」,一個稱「老秦」,看起來,這屋子裡的三人都是參將,或者說,南路軍全軍的三個參將,全都參與了這場陰謀!只是,聽韓參將這話,為什麼會這麼奇怪?什麼叫「他們瘋了」?難不成兩個人同時都瘋了?

那秦參將歎息了一聲,說道:「要依我說,這件事還是如實說的好。現在一萬援軍就在營外,我們現在雖然可以按得下這件事,但天一亮,難不成那些中級軍官還不找他們的統帥?我們怎麼能殺得光所有人?何況既然是援軍,想必朝庭也知道了,我們還能捂得住多久?」

第二個聲音也歎息了一聲:「我也是這樣想。只是,這個新來的遊擊,聽說是天下第一貪官高陽之子,他聽得進實情嗎?他爹爹既然是這樣的大貪官,他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高飛身後,吳恨輕輕推了推前面的周信之,示意讓周信之催促高飛快走,他聽得有人提及了高飛的父親,心想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再聽為妙。

周信之向吳恨擺了擺手,示意吳恨不要著急。

窗內,韓參將說道:「老尤說的在理,咱們不能把身家性命將給貪官的兒子。」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們的命還能有多久?」秦參將有些發急。

「那我們只好……」韓參將這句話才說了一半,朱老八突然跳了起來,大叫道:「高陽之子在外面!」

這一下事出意外,窗內窗外的人都驚叫了起來,吳恨的反應最快,他一個虎撲跳上前去,一把抓住朱老八,怒喝道:「你幹什麼?!」

窗內,一片亂聲,緊接著門被猛烈的撞開,三個參將急沖了出來,月光下,三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朱老八被吳恨的大手抓著,卻絕不反抗,他轉頭看著高飛,冷冷的說道:「我本以為是三位參將大人謀反,但沒想到,他們抓的居然是天下第一貪官的兒子,朱老八寧可背謀反的罪名,也絕不救貪官之子以邀功!」

「混蛋!」吳恨大怒,手上加力,就要把朱老八暴打一頓。

「吳參將,放了他吧。」高飛平靜的吩咐。

吳恨還待要打,周信之伸手拉了吳恨一把,吳恨這才氣哼哼的放開朱老八。

朱老八臉色慘白,腿發著抖,慢慢的走開了。

月光下,六個人相向而立。

這一邊,是高飛、吳恨、周信之,三個人都赤手空拳;那一邊,是韓、尤、秦三位參將,人人手裡持著隨身刀劍。

院落裡一時寂然無聲。

良久,韓參將身邊的那個參將突然用力一揮手,將手裡的劍遠遠的拋了開去,向高飛抱拳道:「在下秦招,身為參將,犯了大罪,罪無可赦,請遊擊抓在下吧。」

另一個參將,當然就是尤參將,長歎一聲,也將手裡的刀扔在地上,恨恨的說道:「真是天意!楊浩居然瘋到了向朝庭寫求援文書的地步,否則咱們大可慢慢商量辦法的。」

韓鎮南卻沒有放下劍,他嘶啞著聲音說道:「你們兩個笨蛋,落在高飛手裡,你們必死無疑!」

高飛突然冷笑一聲,慢慢向著韓鎮南走去,他沉聲說道:「誰告訴你貪官的兒子就一定是不好人的?誰又告訴你我一定會殺了他們的?又是誰告訴你我父親真的貪污了四億兩的?你親眼見過沒有?」他每說一句,就向前走上一步,四句話說完,已經向前走了四步。他每向前走一步,韓鎮南就向後退一步,連退四步,已經退到了門口。

「別……別過來!」韓鎮南雖然手裡持著劍,而高飛則赤手空拳,但看起來就好象高飛手裡拿著什麼可怕的武器一樣,韓鎮南把劍握的緊緊的,護在胸前,劍在他手中不住的顫動著。

「放下劍,韓參將。你有機會洗脫罪名。」一邊上,周信之平靜的說道。

韓鎮南猶猶豫豫的看看高飛,又看看其他幾個人,一時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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