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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爛酸如泥的兒子,秦老爺子狠不得揍上幾拳。
眼見這天色己黑,人家公主殿下還在新房裡等著新郎倌洞房,混小子卻喝成這副德行,可如何是好?
幾經思量,秦老爺子才終於有了主意,無奈說道:「阿福,你和阿勝把二公子送到公主那邊,若公主沒有別的吩咐,你們兩個就放機靈點替二公子寬衣歇下,若公主稍有不滿,你們就把二公子再抬回來。聽清楚了沒有?」
「是,老爺。」一直攙著秦二公子的兩個愣頭小廝齊聲回道。
隨後,二人便扶著秦二公子往新房去了。
他二人斷然不會想到,新房裡的光景,也是別有一番生趣……
在秦二公子前廳酸生夢死之時,新房裡的祈若仙也是自得其樂。
不僅吃的小肚子圓圓,還飲了許多酒釀。以至半醉之時如何步上床榻的都不甚清楚。而且一挨著床縟便暈暈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因此,當阿福與阿勝扶著秦二公子進入新房後,看到的,便是新娘子恬然入睡的嬌美模樣。
只見那錦榻上蜷臥著的紅妝美人,鬢雲鬆散,媚態橫生,流露著絕色的誘\惑。
什麼是國色天香,什麼是傾國傾城,什麼是驚為天人,什麼是閉月羞花……眼前的這位恐怕是當之無愧了。
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阿福看的是目瞪口呆,就連一向精明滑頭的阿勝也是呆愣在那裡,看直了眼。
也難怪他們失態,確是眼前光景太過驚豔。
兩人正值呆傻之際,打外走進來一位眉眼清靈,稚氣未脫的黃衫丫頭,頭上梳著雙丫髻,額前一溜兒齊眉流海,兩耳垂著一對瑩白的珍珠墜子,身上一襲淡黃色內衫,外罩透色宮紗,腰裡一系素色環佩,行走起來飄飄然然,活脫脫一個瑤池小仙婢。
來者非是別人,正是祈若仙的貼身侍婢宮小碧。
別看她年紀幼小,不及十五,卻生的玲瓏心竅,舉凡事關公主適宜,樣樣知悉周到。深得祈若仙寵信,也是祈若仙除了親人外最為親近的人兒。
此番祈若仙遠嫁本無意要她從嫁,她卻以死明志,誓要跟隨,無奈之下,祈若仙只好攜帶著她嫁到天奇國來。
她本來從不離主子左右,今日卻礙于主子大婚不得在新房駐留,才被迫退守在室外。
先前見那二僕送駙馬過來,便由他們進去。後見那二僕久留不出,便進來查看。這一看,當下氣急,嬌聲叱喝:「爾等好大的狗膽!公主聖顏也是你們可以隨意窺視的嗎?還不快些退下!「
阿福與阿勝這才恍然回神兒,自知冒犯聖顏,本想跪地告饒,奈何肩上還承載著二公子呢,當下是跪也不是,不跪又不行,真個是左右為難。
好在宮小碧並非刁蠻之人,當既寬恕道:「你們把駙馬爺留下就可以走了。」
二僕如獲大赫,連忙將秦二公子擺放上床,正猶豫著要不要當著這黃衫丫頭的面替二公子寬衣,就看見那剛剛躺下的二公子倏地坐了起身。
二僕見狀,忙切聲道:「二公子,您醒了?」
卻見秦二公子連眼都沒睜,俯身吐了一地白花花、臭熏熏的酒菜。頓時,滿屋子都是一股酸臭味。
如此一來,有人受不了了——
只見方才還趾高氣昂的黃衫丫頭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鼻子,抱怨起:」唔——臭死人了——」
阿福見了,心知眼前這俏生生的小姑娘定是沒見過這種場面,於是主動請命:「姑娘且去外面等等,這兒交給我和阿勝清理就行了。」
阿勝邊上一聽,心裡可不樂意了。真狠不得立馬掐死這個嘴快的愣頭小子。
平時像這種噁心八拉的差事一般都是那些老媽子在做,幾時輪到他了,就算碰上了,他也是能繞就繞,能避則避,就只有阿福這小子傻裡傻氣的盡往自格兒身上攬。
宮小碧看了眼阿福,心中多少有些感激,可一張小嘴仍是不怎麼客氣,只催促道:「那你們手腳可要快點,這地方可不是你們久留之地。」
話完,一扭身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