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靈士
img img 流氓靈士 img 卷一 凶案 NO.9 把頭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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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凶案 NO.9 把頭借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一長感覺到身上有股涼意,好像接觸到冰一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腦袋都有點懵懵地發麻。猛然坐了起來,四周一陣打量,門外似乎有個影子閃過,黑黑地,比夜色還要濃厚。「什麼人?」他大叫了聲,起身急步追了出去。

來到庭院,他看地清楚,是個人影,或許聽見了夏一長的叫聲,站在了中央,止住了腳步。夏一長也在門口站定,並未追過去。這地方的傳說,比較有點讓人可怕,尤其是這時分面對這奇怪的人。只見對面的人影單瘦,背對自己,手裡提著盞冒著綠焰的油燈,肩膀上似乎還背著什麼東西,長長地,倒象支步槍。

夏一長看著那幽然的背影,詭異的燈火,知道對方有所蹊蹺,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說道:「夜已過半,你還不回去,在這瞎轉悠什麼?」對於這類東西,當然是半夜出來,明知故問,心裡免不了有點害怕。

那人沒有回答,似乎在想什麼,好一會,才聽到一絲聲音:「老鄉啊,鬼子要來掃蕩了。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吧,沒聽到我們連長的叫聲,千萬別出來啊。」聽著很是清脆,根本就沒有一絲詭異的感覺,倒象一少年的聲音,說完,又慢慢朝外面走去。

夏一長頭皮都快要炸了,只感覺到夜風更是涼颼颼地凍人。看著對方消失在門口,心道:真是撞鬼了!老媽常說,人死魂走,很少會留在陽間的,這地方怎麼還有這些東西在?哦,對了,這些人聽說是被日本兵給砍頭的,一定是心頭怨氣難消,所以留在這,不肯離去了。

「切!別再來嚇我了哦。」夏一長大叫了一聲,卻也是不敢在外面逗留,立刻又回到了裡屋。不湊巧的很,此刻手機電話又響了,剛受了點驚嚇,被這聲音又是嚇了一跳,不過,剛有了葉嘉儀的電話,他這次接時看清楚來電,卻是黃尚的電話。想這與葉嘉儀通話時沒信號,沒想到黃尚來查崗倒來了信號,心頭煩悶,罵道:「什麼破手機?」

按了接聽,聽到了黃尚的聲音,這次,他又叫夏一長去外面的一個地方,那是村外面的一個防空洞,地方比較隱蔽,說在門口放了點東西,要他去拿來。夏一長對這地方也不怎麼熟悉,現在又是晚上,他不敢掛了電話,要從對方的提示中才能找到那地方。

再次步入庭院,夏一長有點疑慮,又仔細地看了夏外面,朦朧的夜色中沒見任何異常,就剛才那個提著燈籠的少年也不知去了何處。不過,他也不想知道,更不想追查;打開手電筒,按照提示,快速地向外面走去。

等到了,才知道那地方距離屋子也不過百十米,就在一處山崖下。防空洞被扇鐵門給鎖著,似乎是防止有人進去。夏一長在門口找到了一張白紙,被塊石頭壓著,拿了起來,用手電筒看了下,只見上面用彩筆劃了具無頭的屍體,邊上畫著一顆張著嘴、睜著眼的頭顱,面容極度扭曲,佈滿鮮血,顯地很恐怖。夏一長對著電話嚷了句:「切!就你這小把戲也想嚇我啊。」黃尚只是輕笑了下,說道:「看來你膽子還真挺大的。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小子。」說完,又掛了電話。

「毛病!」夏一長罵了句,收好電話,正考慮是不是要回去的時候。突然聽見邊上不遠處的一堆石頭後面傳來一陣怪聲,好像是有人翻動石頭的聲音。心裡不禁又一陣咯噔,暗叫:切!你娘個茄子!別又是什麼鬼東西吧。

想起父母以前跟自己說過:鬼魂喜暗,不喜亮。如果在黑暗中突然用手電筒照他們,不是將他們驚走,就是引起他們的反感;前種情況好點,萬一碰到個凶的,突然發飆,情況就麻煩了。夏一長走了幾步,看那剛才的響聲處,可是空無一物。

或許只是老鼠!他這樣安慰自己。又轉身拐過幾道彎,來到了村的大路上。這次,隱隱地他又感覺到身後好像跟著人;輕微的腳步聲,似乎還在低低私語。停了下來,快速地回轉身子,這次看地清楚,只見十米外似乎有這五、六個人影,走走停停,好像在地上尋找什麼。

又是鬼?他頭皮不禁一陣發麻,有點緊張,喝了聲:「什麼人?半夜三更在那做什麼?」沒有回應,那些人只顧自滴在地上尋找。夏一長想擰開手電筒,又想起父母以前說的話,定了定神,又喊道:「在找東西麼?要我給你們照下亮嗎?」

或許是聽到夏一長要照亮,才聽到一人幽幽說道:「不用,我們看的清楚。你個小娃娃,在這轉悠半天了,有沒有看到我們的頭啊?」

夏一長心裡一陣發寒,這地方的名字由來,他也有點清楚,暗罵了聲:我了個切!今晚這地方這東西怎麼那麼多。老媽常說鬼魂無常,不易現身,我就這會兒碰到一堆了。但想著對方似乎無意加害與自己,說道:「沒看見,自己都頭都看不住,還好意思來問我。」

夏一長表現的鎮定,似乎讓那些人又點吃驚,停了一下,只聽一鬼又說道:「唉,日本鬼子當時亂扔,我們真不好找啊。小兄弟,你也幫我們在附近找找吧,沒頭,我們好多事都不方便啊。」

「要不。」又一鬼說道:「小兄弟,你把你的頭借給我用下吧。說不定有了你頭上的眼睛,我們要找起東西了也方便的多。」

「切!」夏一長嚷道:「我的人頭怎麼能借呢?你們有毛病吧,如果高興,我明天有機會給你們裝個豬頭。」說完,就覺後悔了,裝豬頭,不是明顯罵他們嗎。

果然,那幾人似乎生氣了,開始那人嚷著:「豬頭不要,就要你的頭了。」說著,就朝夏一長慢慢走了過來。

夏一長心裡一緊,暗叫:我擦了個茄子,碰著惡的了。喊了句:「別找我,你們的頭是日本人砍的,有本事去釣魚島去。」說完,轉身就走。

後面的卻也追了過來,口裡還在嚷:「釣魚島我們去不了,有二炮就可以管了。我們只要你的頭,小兄弟,借我們用下吧。」

「不借,不借。」夏一長走地更快了,沒走出幾步,心裡一下又亮了:切!這死的人都是抗戰時期,那裡會知道什麼二炮?我日,你們這群哈鬼,是冒充的。想到這,腳步不由地慢了下來。

由於是晚上,後面的人都看不清路,跟的時候難免磕磕碰碰,以及有點沉重的腳步聲,更讓夏一長確定他們是人,不是鬼了。心裡又一個主意冒了出來:切,日,你們想嚇我。好,就給你們點東西看看。想這,他突然轉身,拐進了邊上的一個灌木叢裡。這地方,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看清楚,下面有條溝壑,似乎是前人用來稻田灌溉所用,迅速地爬了過去。

後面的人由於看的不怎麼清楚,只是模糊地覺的夏一長突然沒了蹤影。均都愣了下,站在原地不動。心裡奇怪:這小子怎麼突然消失了?

夏一長則慢慢地向屋子那邊爬著,好在還有點風聲,掩蓋了他細微的聲音。回到庭院,他到自己剛睡過的房子,把手電筒開了,燈頭朝上,讓光亮儘量地外泄。然後又出了門,站在庭院中間,學著貓頭鷹的呼叫,非常友好地叫來數隻貓頭鷹,再出了門,躲在門口溝壑裡等著他們的到來。

果然。那幾人沒看到夏一長,突見屋子裡有光亮,都罵了聲:跑地那麼快,一下躲那去了。齊齊地又向那走去。

夏一長躲在暗處,自然也沒看清楚他們的動作。只不過,這時有一個人影卻從路的另一邊快速地走來,提著盞綠色的燈,飛快地進了庭院。這個,夏一長看地清楚,一下就猜到時自己先前看到的那個,對方雖然走的比較急,卻沒一絲聲響。心頭更大叫:妙,假鬼要碰真鬼,有熱鬧看了。

不出兩分鐘,那幾個也到了門口,朝裡面看了下。只聽一人輕聲說道:「在裡面。我們悄悄進去,嚇死這小子。沒事跟老闆打什麼賭,害我們半夜也在這鬼地方瞎跑。」

「噓!」一人道:「別提鬼,這地方聽說不太乾淨。我們嚇嚇他,就趕緊回去交差。媽地,我還邀了個妹子晚上到我家看電影呢。」

「操!」那人回應:「你不是昨晚剛看過麼,癮又來了!你媽地遲早死在女人身上。」

「別吵了。我們進去。」一人似乎輕斥了一聲,帶頭悄悄向裡面走去。

夏一長笑了:嚇我,拷!當即學了幾聲貓頭鷹叫,意思很簡單:兄弟們,吼幾聲,嚇死這群王八羔子。邊上樹枝上的貓頭鷹自然不知道王八羔子是什麼東西,叫問了幾聲。

他不想解釋這些東西,可需要它們的叫聲,隨便胡侃了幾聲,讓它們迎合著。那幾人果然都是一陣推搡,不敢前進。過了片刻,才壯起膽子,來到庭院中間,故意弄出一些聲音,然後齊聲低吟:「小兄弟,把頭借我用一下吧。」

「幫我們找下我們的頭啊。我們沒頭沒眼睛,看不到啊。」

「日本鬼子可恨啊,把我腸子都用刀給挑出來了,你來幫幫忙啊."說話聲音極盡低慘之能事,更有個還開始哀嚎幾聲,像是痛苦難忍。

屋子裡,夏一長看著手電筒的亮晃了幾下,接著聽到一聲響,似乎被人把它給打爛。心道:暫且不嚇你們,讓裡面那傢伙來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不一會,開始那盞綠色燈籠出現在廊簷下。夏一長隔地遠,依舊沒看清對方的面目,不過那幾人近,借著微弱的綠光,看清出來的人並不是夏一長,都一時愣住了。

「大家都別叫了?」那少年的聲音似乎有點哽咽,看著面前的幾人,說道:「老鄉們,你們的頭我都給保管好了,在村東頭的老坑裡。放心吧,沒叫野狼、野狗給叼去。你們可看到我的連長……還有西口的小花麼?」

一人看著奇怪,問道:「你……你是誰?怎麼會在這?」對於這地方突然出現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他們也頗感詫異。心想可能是夏一長的同伴,眼見自己行蹤敗露,只怕是再想嚇他也不成了。

「我……我早就在這了。」突然,那少年似乎有了點警覺,說道:「你們……不是本村的人?」

這話倒問地那幾人起了一身疙瘩,誰都知道這地方幾十年都沒人住了,哪還有本村人一說。一人訥訥道:「不……不是。」

「說!你們來幹什麼?」少年的口氣突然嚴厲的起來,同時取下了肩膀上的步槍,拉響了槍栓。

這幾人都沒想到對方的肩膀上居然背著槍,剛才搞怪的表情立刻沒了蹤影,發出一陣驚叫,亂做一團。而那少年眼見此景,也突然醒悟,說了句:「哦,這……都什麼年代了。唉!」背起槍,提起燈籠,隱隱地消失在空氣中。

那幾人眼見這詭異事情,不禁汗毛倒立,更是失聲驚叫:「鬼啊!」沒命地向外面跑來。

夏一長怕露了行蹤,又爬回邊上的溝壑。等他們出來的時候,突然伸手抓住最後的一個腳,將他拌倒在地,學著呻吟地叫了聲:「你慢點啊,都踩我腸子上了。」他想剛才對方說的腸子在外面,也就此說著。

那人是嚇地直叫媽,亂蹬幾腳,爬了起來,沒命地跟著同伴跑去。夏一長緩緩站了起來,眼著這群人慢慢開了手電筒,忙喚起邊上貓頭鷹一陣亂叫,嚇地他們更是屁滾尿流,慌亂地消失在村口,心頭一陣發笑:娘西皮地,看你們回去怎麼跟黃尚吹牛。夏一長心頭高興,罵人得話也就不一樣。

重新回到屋內,裡面的手電筒已經被那少年打爛,沒法再用。打著火機,找到木板,躺了上去。想著那鬼魂似乎也不象什麼惡鬼,沒有害人之心,也就睡了過去。此後,黃尚也沒打電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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