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靈士
img img 流氓靈士 img 卷一 凶案 NO.8 日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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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凶案 NO.8 日你祖宗

夏一長沒再提剛才的話題,只是笑了一下,那眼神裡卻吐露出一絲神秘。說道:「該來的自然會來,解釋與準備是沒用的。說吧,說你想打什麼賭?嘿嘿,別想著什麼便宜事給我啊,我這人呐,就喜歡有點難度的事情。」黃尚說道:「不難,就準備了點錢給你花。」夏一長臉露笑容,說道:「就知道,你這號人,現在除了錢,就沒什麼可輸了。說吧,送多少?」黃尚豎起食指,說道:「一萬!你去腦袋溝住一晚,如果沒事,半夜又不跑的,第二天早上就可以收錢。」

葉嘉儀吃了一驚,對這腦袋溝,她也聽說過,隔學校也不過兩裡路。傳聞當初那裡是以個村落,在抗日戰爭的時候,一群日本兵把那裡所有的村民全部砍頭,頭顱到處扔,所以被後人叫做腦袋溝。傳說到了現在,仍有人在那裡耳聞異常淒厲的慘叫和見過一些無頭人在路上奔走,所以即使現在時過境遷,那裡到現在也沒人居住,完全象傳說中的鬼村。她想夏一長也知道這些傳說,應該不會答應。

誰知,夏一長聽完,哈哈大笑,說道:「老黃牛茄子,你想用鬼來嚇唬我,哈哈,哈哈,這事來地太及時,我正愁著我的學費呢。一萬塊,夠了,還能請我們班上同學撮一頓。「

葉嘉儀愣了下,說道:「夏一長,你瘋了啊。那地方,一個人待一晚,出點什麼事誰負責啊。」

「切!能有什麼事?」夏一長說道:「就是不知道象大家傳說的那樣,有沒有鬼,如果沒有,只怕一晚上待在那太無聊了。」

黃尚說道:「哼,你別後悔啊,如果你不敢去,以後就離葉嘉儀遠點。不許再糾纏她,你這個騙子。」

夏一長停了笑容,說道:「哼!就明天晚上,後天早上你準備好錢在學校門口等我回來。」又搖拉搖頭,說道:「至於葉嘉儀,你是沒多少機會再見她了。」一拉葉嘉儀的手腕,說道:「我們回去,告訴同學們,後天晚上我請客吃零食,在學校的小賣部集合,大家隨便吃他娘地、喝他娘地。」這情形,似乎剛才葉嘉儀的話就沒對他說過一樣,完全把對方當做自己的女朋友了。

葉嘉儀只是輕輕地掙脫開來。

夏一長又回頭看了眼黃尚,喊道:「記著,我不賒帳的哦。」

黃尚說道:「滾。就一萬塊我還賒帳,你小子膽子大,就去吧。我明天預先在那放幾個東西,會在不同的時間打你手機叫你取的。你也別想打馬虎眼,等快天亮的時候去轉一下,就以為能混過去。」

此刻湊巧,有一隻流浪狗從邊上走過。夏一長突然發瘋一樣,對著那狗就咆哮了幾聲,引地那狗一陣緊張,低鳴嘶吼。葉嘉儀愣了,剛想叫夏一長小心。殊不料,那狗卻是一聲狂吠,沖著黃尚撲了過去,嚇的他驚叫一聲,慌忙上車。

「哈哈。」夏一長沒說話,只是與葉嘉儀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學校很多同學都知道了夏一長與人賭膽,要去腦袋溝住一晚。游方自然也來勸阻,可是夏一長卻鐵了心要去,仍誰都不理。

下午5點的時候,他便向那腦袋溝出發,身上帶著那已經有點破舊的山寨版手機,叫葉嘉儀告訴了黃尚自己的號碼。口袋裡同時還揣著食堂大媽那借來的手電筒,他不怕什麼鬼怪,可是在外面,沒個燈火卻是不怎麼方便。

這腦袋溝,坐落在一個風景比較幽靜的山谷,四周竹林蒼翠,風過如馨,很難將它與那些恐怖的傳說聯繫在一起。中間是以條小溪,長滿苔蘚的石板路,兩邊有著不少破落的老房子,漆黑的木板,都是被桐油漆過,看著更添了幾分詭異的色彩。夏一長不明白,當初日本兵在這殺人的時候,怎麼沒把這些房子給燒了。

走進一家大院,裡面雜葉滿地,門窗破落,一片蕭條。地上,還有一些煙頭與礦泉水瓶子,似乎近來有人在這逗留過。

夏一長放下手中帶的包裹,打開取出了一疊冥幣。讓人想不通,這些東西居然會藏在一個大學生的身上。只見他將這些冥幣一張一張地撕開,用腳踢出一片沒樹葉的空地,就此在庭院中間燒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天蒼蒼,野茫茫,小弟只是個過路郎。與人賭約,在此借宿,我不吵你,你也別擾我,各睡各覺,各做各夢。一點意思,權做借宿費。」

而在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下,卻是游方打過來的,只聽裡面在嚷:「夏一長,你現在在哪?」夏一長說道:「切!你想下不就知道了。」游方說道:「去你個頭!剛一會沒見你,就還真跑去了,你小子想錢想瘋了啊。說,現在在幹什麼。」夏一長又燒了幾張冥幣,說道:「沒做什麼。就是在給幾個人匯點款。」游方嚷著:「草!你還沒去啊,你現在有錢了?還給朋友匯款?你在哪家銀行?我來找你。」夏一長說道:「你來搞屁啊。沒事把我床鋪整理下,還有昨天換的衣服幫著洗下。」游方說道:「你個鳥毛,要我給你洗衣服。滾遠點……」說完,就掛了電話。

夏一長也沒在意,收了手機,繼續在另一邊燒了點冥幣,口中說著:「老爸老媽,我在這也給你們燒點。自從你們走後,我都沒見過你們,真不知道這陰世是在個什麼地方。唉,你兒子這段時間窮著,燒的少了點,莫怪啊。如果你們真有靈的話,就保佑我中期彩票頭獎,明天就燒輛車給你們。嘿嘿。」

「不過,也不可能的了。什麼屁家規啊,不能憑自己的異能找錢,看來咱們的老祖宗是想叫我們這些後輩餓死了才開心。」

嘮叨完,夏一長到裡面的屋子裡找個塊長木板,找了個避風,沒破洞的屋子,鋪在地上,試著躺了下,剛好夠長,可以休息,閉目養神。誰知道今晚那個黃尚會想些個什麼變態的法子來戲弄自己,得養些精神來應付。

其實他也睡不著,眼睛眯一會,睜一會,看著屋頂,漆黑的梁;破碎的瓦片露著天光,以及溜進來的風,吹著懸掛的蛛絲。這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老房子,父母煮飯的灶台,都是一樣的顏色,給人得感覺卻大不一樣。

天很快就黑了。夏一長接到了葉嘉儀的電話,調侃了幾句。他怕黃尚這時候打電話來,就匆匆掛了。野外的風聲似乎比白天還大些,沒有雜聲,竹林裡的葉子也響地更清晰。這讓夏一長想到了自己看過的恐怖電影,那些鬼魂出現的時候基本都是這個調調。不過,他似乎擁有超越常人的膽量,絲毫不驚,還走了出去,在外面轉了一圈,沒看到什麼異常的動靜。

黃尚也很快打來了電話,說是在村前面的屋子的右柱子邊的石頭底下壓著一樣東西,要他去取出來。夏一長愣了下,對方所說的屋子正是自己所處的地方,他打開了手電筒,順利地在那地方找到了石頭,翻開卻是根香煙。黃尚問了是什麼東西,夏一長自然答了出來,甚至是什麼品牌都說了出來。黃尚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掛了電話。

無事的夏一長有點無聊,乾脆把那根煙點了。從沒吸煙的他倒是被嗆地一陣咳嗽,在這黑夜裡,這幾聲咳嗽聽著倒比風吹樹葉的聲音更恐怖。

天是黑的,風是黑的,山也是黑的。夏一長息了手電筒,微弱的光幾乎連自己都看不清,把玩這手中的香煙,只有這上面這點亮色還能吸引自己的眼球。

不一會,黃尚又打來了電話。說在前面小溪的大石頭上有樣東西,是他留下的,要他去看清楚,並說出是什麼東西。夏一長出了大門,沒了四周圍牆的格擋,外面的風顯地更大了,而且有股清寒之意從脖子上往衣服裡灌,他都渾身止不住一陣哆嗦。他不懼鬼神,可心裡多年來還是對這些傳說沖滿了敬畏。

走過崎嶇的小路,來到黃尚所說的那塊巨石邊,借著手電筒的光亮,他發現了那上面的東西。沒等黃尚打電話過來,他就直接回撥了過去,對方剛接,他就罵開了:「我日你個祖宗,你個老黃牛茄子,拉堆大便叫老子來找。」對方只是一陣大笑,話都沒說,就直接掛了電話。

夏一長雖然大大咧咧,嬉笑無常,可也沒受過這樣的侮辱,肺都快氣炸了。心頭直罵:你娘的老黃牛茄子,你得意什麼,你就要死了,有機會再來作弄你一下。操,等你死後以為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鬼魂,還是在你死的時候,老子再來會下你,不弄你下好好氣,真是不解恨。最好的辦法……嘿嘿,就是把葉嘉儀帶上,當著他的面親幾口,氣死你個老烏龜兒子。想著對方被氣死的瞬間,他又不由地笑了出來。也懶地再想這大便的事,又回到了原先的庭院。

過了一會,又有電話打來,夏一長也沒看來電顯示,接了就直接吼開了:「你個老黃牛茄子,我把你那東西帶著打包,明天給你做早餐吃。」對方半天沒說話,似乎愣住,好一會才聽到:「夏一長,你說的什麼啊?」卻是葉嘉儀的聲音。夏一長也是愣了下,才知道說錯物件,忙改口說道:「沒……沒什麼,我是說明天請你吃早飯,美女你不會拒絕吧。」葉嘉儀在電話裡輕笑了下,說道:「等你明天拿了錢,吃你一頓也沒關係。怎樣,你在那害怕麼?」

夏一長本想說不怕,可心裡一轉心思,突然說道:「你說呢?一個人在這鬼地方,烏漆媽黑地,不怕才怪呢。說不定真有個傳說的無頭鬼怪,跳出來把我掐死了就糟糕透頂。只是沒辦法,打賭的時候你也在場,我腦袋一熱,居然就給答應了。喂,葉嘉儀,你是不是真有象你說的那樣討厭我。」

對方一陣沉默,好一會才說道:「我有說過麼?……你別亂走動,我找幾個同學來接你。」

夏一長聽到這話,心裡不禁一陣高興,口裡卻說道:「別來,免地明天那老黃牛茄子不認帳,到時候不給錢就麻煩了。」可對方卻在這時不知道什麼原因電話突然斷了,夏一長看了下手機,居然沒了信號顯示。罵了句:「這破手機!」

轉了兩圈,實在是無聊,他乾脆又回到屋子的木板上躺下休息,並且就此迷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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