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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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凶案 NO.10 你地,在談戀愛

第二天,夏一長果然在校門口拿到了黃尚送來的一萬元。不過,遞錢時黃尚的眼神很怪。夏一長也沒多在意,只道是昨晚他的手下被嚇地夠嗆,回去又加油添醋地一說,讓他倍感詫異。圍觀的同學早已歡呼,誰都知道今晚有不少的零食可以分享。

細心的夏一長卻發現葉嘉儀與她的兩名女同學以及游方的手上都有些擦傷,等回到宿舍,他才問起。游方也才說出來:

原來,昨晚葉嘉儀還是不放心夏一長,又見他的手機突然斷了,打不通。就邀了兩名女同學與游方去看夏一長。誰知道,在半路的時候看到幾個人,似乎都受了驚嚇,跑地上氣不接下氣。葉嘉儀看他們來的方向都是腦袋溝,就去問出了什麼事。誰知道,那幾人看到三女同學,居然沒好氣地調戲了幾句。游方自然也就罵了他們,接著,口氣不和,就爭吵了起來。有個居然還對葉嘉儀下流地動了手,嚇地三名女同學大叫救命。好在這時候,突然來了個與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出手救了大家。

說到這少年,游方更是唾沫橫飛:哇擦擦,我了個去,他身手可真厲害,沒幾下,將那五個傢伙就撩倒在地,手腳脫臼,哭爹叫娘。

夏一長也是有點吃驚:一個打五個,確不是常人所有的能耐,即使自己從小跟父親學了不少奇怪的功夫,也難以以一敵五。

末了,游方詭異地笑了笑,說:那小子好像對我們的校花一見鍾情,還主動保護我們回來。一路上,我見他不斷地偷瞧葉嘉儀。嘿嘿,就是沒你一半會吹,整個兒一個悶葫蘆。

不過,後來在門口碰到個大叔,好像是葉嘉儀的親戚,莫名其妙地大發脾氣,說她亂\交朋友,還把那少年罵了頓。游方最後還神秘地說了句:那大叔很齷齪,最後還把葉嘉儀給弄哭了。至於是怎樣弄哭的,他沒有說。可夏一長也能夠猜的到,大罵了句:畜生,看你還能囂張幾天,你娘地老黃牛茄子。

剛開學,大家都做著準備,今天一天沒課。下午,夏一長果斷地在小賣部招待大家,即使有不是同班的,也一應賣單,輕鬆得來的錢,花著也不心疼。

三天后,學校迎來了校長所說的日本學術交流團。夏一長作為校方學生代表,與他們進行了交流;他說話完全不象個學生,倒象個社會人物,滿口的雜話;方程式被說成爛尾樓,化學直接比喻成尿離子,文學是蛋痛的人扯的文明……

讓他有點記憶的是兩個青年,他們居然知道腦袋溝的事,要求夏一長帶他們去參觀,想去那對死難者做個哀悼。夏一長沒同意,那的情況他很清楚,雖然他不怕,可卻難保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現在,他最關心的卻是黃尚,這個令他極為討厭的人;雖然貓頭鷹的提示他會死,可卻看不出任何徵兆。夏一長見過對方一次,精神頭很飽滿,不象個垂死之人。他很有種衝動,想知道黃尚會是怎麼死的。

兩天后的一個晚上,他又看到了葉嘉儀與一名同學從外面進來,滿臉通紅,眼淚汪汪,好像剛受了委屈。一問,還是她的女同學告訴他,原來她們在外面又碰到了那個救她們的少年,與他有說有笑地聊了幾句,沒想到被黃尚看到,下車非常難堪地罵了她,說她不守約定,胡來男女關係,最後還動手打了葉嘉儀兩巴掌。

夏一長聽了直罵娘,又安慰葉嘉儀,說:放心,他的命不長了。即使你們真有什麼約定,也就要成為一場空。心裡卻也是極不舒服,暗道:我靠,你不會一感動就喜歡那小子了吧;那我豈不是沒戲?葉嘉儀只道他說著解恨,也沒在意。

夏一長當下又約葉嘉儀晚上在學校裡的小樹林見面,卻被她拒絕,說是要做些上課前的功課。倒是邊上的女孩,一臉的歡喜,說:她晚上沒事,可以陪他出來聊聊。夏一長看著對方那一臉的豆,心裡都先怕了,忙說改天吧,我晚上去陪下那幾個日本鬼子,看他們有什麼要聊的。

又過了四天,剛剛起床,夏一長算著時間也到了,可黃尚依舊沒事。他想撥過去問下,卻沒料到對方先打過來了,大笑著說:「怎麼樣,我沒事吧?你個混小子,想嚇唬老子,也太嫩了。」夏一長說道:「別急,還沒到晚上呢。」黃尚說道:「晚上?晚上我去皇天大酒店吃飯,看能把我撐死嗎?哈哈。」說完又掛了電話。

夏一長都鬱悶了,從貓頭鷹的語言中,它說感覺到了黃尚死亡的氣息,尋蹤而來,絕錯不了。收了電話,走出宿舍樓,趕去教室,卻又碰到葉嘉儀,只見她眼眶微紅,夏一長心裡不禁有點痛,自己雖然談過不少女朋友,可卻沒見過幾個傷心的。問她什麼事,卻不肯說。心頭一急,將她拉到宿舍後面的樹林,硬是逼問。

葉嘉儀忍不住,再次抽泣了起來。夏一長不禁火了,罵道:「你娘地,有什麼事你就說啊。實在不行,我給你抗了。」

葉嘉儀愣了,與他同校三年,還沒聽人說起夏一長髮過火,也沒聽人說他生過氣。歎了口氣,終於說了出來:

原來葉嘉儀的父母在早年與黃尚有著生意上的往來,互惠互利,也不怎麼樣。可是有次,葉嘉儀的父親買股票時碰上了大動盪,連著虧不少,最後把黃尚的一筆錢也挪用了。黃尚察覺後,自然加緊追討,步步緊逼,過了兩年,她家實在拿不出錢來,黃尚就準備去起訴。眼看著父親就要有牢獄之災,剛上大學的她,不願見父母有事,便去找黃尚求情,並答應他等自己大學畢業後就去他那工作,用工資抵債。可黃尚卻不知道怎麼就看上了她,想要她的身體;她死都不從。後來實在受不了糾纏,就答應他等自己大學畢業,以後再如他所願。于此,黃尚才放過了她,也不再去起訴她父親。

或許是見她這幾天常與男生在一起,心裡開始失橫。就在今天早上,他又打來電話,逼她今天晚上去皇天酒店的十五樓的1518房見他,否則,他明天就去起訴。末了,還罵她不守信用,到處勾搭男生。

夏一長聽了激動不已,止不住破口大駡,什麼老黃牛茄子、直娘賊、狗日地非洲怪獸、侏羅紀恐龍下的蛋都用遍了。而葉嘉儀受不了激動,突然靠在夏一長的胸前再次抽泣起來。

夏一長愣了愣,雙手抬了抬,他有種想抱住她的衝動,可又不清楚葉嘉儀到底是什麼意思,萬一自己會錯意,豈不糗大了。

在這時,他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有股冷風突然襲身而來。憑感覺,這完全是夜裡才會有的氣息,而且帶有那種先天靈異的能量。與生俱來就有這方面能力的他,立刻感覺到了不平常,猛地扭頭,看著邊上的一堆草叢中喝了聲:「什麼東西?大白天也敢出現。」他看的清楚,一個黑影立刻隱在了空氣中。

葉嘉儀倒是被他嚇了一跳,抬起了頭,停止了抽泣,驚恐地問道:「什麼……什麼事?」又緊張地看著四周,卻沒發現一個人。

夏一長知道她沒能耐看的到,又見那東西已經消失,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有人想和我開玩笑,我去看看。」說著,來到草叢邊,撥開半人高的花草,仔細看了下,卻又沒見任何異常。

葉嘉儀雖然臉上還有淚水,可也止不住好奇,跟了過去,問道:「夏一長,你……你在找什麼啊?什麼人和你開玩笑啊?」

「嘿嘿。」夏一長只是笑了笑,摸了下後腦勺,說道:「這裡面問題大了。不過,如果你以後成為我老婆的話,你就有機會知道的。」

葉嘉儀愣了下,突然說道:「夏一長,你是來真的嗎?」

夏一長看著那還帶著淚水的臉龐,似乎顯地非常認真,愣了下,說道:「切!我什麼時候又不認真了,你有看到過麼。別看我一天到晚稀哩哈拉,可是我對每樣東西都非常認真的。」

「稀哩哈拉?什麼叫稀哩哈拉?」葉嘉儀對於夏一長有時候說的一些稀裡糊塗詞語,還真是不太明白,又道:「看來,你也只是想找我開下玩笑。」

「沒……」夏一長還想說什麼,卻聽一邊的路上傳來吆喝聲:「夏一長,你的在談戀愛了。」尋聲看去,兩男,是日本學術交流團的兩名學生代表,稍胖較矮的叫鶴田次郎,瘦的那個叫野田小君。

「娘西B,日你個仙人板板。」夏一長笑著罵了句,看著兩日本人晨練跑遠。

葉嘉儀愣了下,說道:「你……怎麼用這話罵人呢?」夏一長說道:「只能這樣罵,用其他普通話他們聽得懂。而且我還笑了,他們還以為我是在跟他們問好呢。」葉嘉儀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不該隨便就罵人呐?」夏一長道:「切,怎麼不能罵?我都剛想了話對你說,被他們一叫又給嚇回去了。就象吐出來的痰,又被生生地給塞了回去,你說我難受不難受。他們該不該罵?」葉嘉儀看著他,問道:「怎麼,你有話對我說?」夏一長說道:「是啊……」

「夏一長,還不快去教室,待在這做什麼?」猛然又傳來一聲大喝。

剛到嘴邊的話又給逼了回去,夏一長止不住一肚子火,再看去,卻是校長穿著個大背心在晨練跑步。學校是一直主張學生不允許談戀愛,看到夏一長與自己學校的校花在這樹林鬼鬼祟祟,校長自然會大叫警醒他們。

夏一長卻不樂意了,剛被兩日本人給攪和了表白,現在卻又冒出個校長,他愣了下,顯地理直氣壯地喊道:「我在談戀愛。校長你不談的嗎?啊,有什麼稀奇的,你那老相好的要我給你傳個信,要你今晚去皇天酒店去見個面。」

「什麼?你說什麼?」卻見校長夫人跟在後面,從一簇修理過的松柏樹下跑了出來,瞪著夏一長問道。

你媽,撞禍了。夏一長心裡叫了聲,他雖然有時候取笑校長,愛開這老者的玩笑,可也不想他家庭有麻煩,忙說道:「大姨,我說叫校長你老相著好走,到時候老師跑步比賽贏了去皇天酒店慶祝。」

過一個月學校有場老年老師的跑步比賽,校長夫人是知道的,聽了看了看夏一長,將信將疑說道:「是嗎?夏一長,你有什麼事可要告訴我哦。別瞞著。」夏一長笑了笑,說道:「知道。有什麼秘密情況我第一個通知你。」

校長則在前面喊道:「我能有什麼情況,小兔崽子。沒事你倆趕緊各回各教室去,待在這影響多不好。」說完,暗地朝夏一長使了個贊許的眼色,也不再理他們,逕自跑去。

夏一長等他們走遠,又看了下四周,確定沒人再來,才一把拉住葉嘉儀的手,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早在剛入這學校的時候,我就迷上了你,可是經常看你都對別的男生冷眼相看,我也就不敢出聲了。」

葉嘉儀掙脫雙手,說道:「胡說。看你三年都快談三個女朋友了,還說你入學的時候就喜歡我。」

「切……」夏一長說道:「那時候,我看著你就害怕,不敢表白啊。」

葉嘉儀臉色微紅,說道:「害怕?害怕我什麼?我又不是鬼。」

夏一長說道:「鬼,我倒不害怕。我怕的是你拒絕我啊,所以只有忍著了。忍的我情緒失控,到處找女朋友,可沒一個能跟你比的,只好一個接一個地換。」

葉嘉儀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想我還會有以後嗎?」

夏一長說道:「嘿嘿。你忘記我那天說的了,你放心,他那老黃牛茄子活不過今晚,你別去了,明天他也沒命去起訴你父親。」

葉嘉儀說道:「你又說胡話了,他現在好好的怎麼會死呢。」

夏一長說道:「嘿嘿,閻王判的,他看不到明天的日出。走吧,我們上課去。」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他感覺輕鬆多了;雖說葉嘉儀沒答應自己,可至少她也沒象上次那樣坦然拒絕。拉了她,快步向教室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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