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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樁叔?那不是苗奶奶臥病在牀的兒子嗎?」周梅道。
「他在牀上躺了這多年,什麼活也幹不了,屋裏屋外全靠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娘操持,如今稻子也沒了指望,別說是他了,擱我我也寧願去死,至少死了就不用拖累家人了。」
錢嬸子的男人李大牛冷漠的說道,說話的時候手上的木工活也沒停下。
「呵,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家裏老的老,小的小,田裏又沒了收成,這往後日子可怎麼過啊。」
「能過就過,不能過也就一根麻繩的事情。」李大牛不在意的說。
錢嬸子氣的臉色鐵青,「我呸,成天說些晦氣話。要死你自己去死,別拉着我們娘倆,我還要看着豆子娶妻生子呢。」
李大牛冷笑一聲,好歹也沒再說什麼了。
後山上的哭聲越來越遠了,圍觀的人卻遲遲沒有散去,站在江畔的位置,還能看到掛在樹枝上左右搖擺的褲腰帶。
「李樁叔沒了,那雀兒不就又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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