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道:「這倒沒事,他有力氣,就是發病的時候嚇人,唉,他也是個可憐人,自己生着病,家裏還有個年幼的妹妹,我也是存了私心想給他謀個事情做做。」
「他父母呢?」江畔詢問道。
「在李開六歲的時候就沒了,他們兄妹倆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去,之前他都是在玉珠學堂幫工,後來因爲一些事就回來了。」
江畔想了想道:「永貴叔,要不這事情您跟他說說,具體的章程我還沒想好,他要是願意的話可以讓他過來談談。」
有些時候,就連江畔也覺得自己過於心軟了一些,但這也許是與她自身的經歷有關,她吃過苦,所以不想讓別人吃一樣的苦,她被人善待過,所以也想去善待別人。
「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待會兒就讓他過來一趟。」
「不着急,天都要黑了,明日再說吧。」江畔道。
村長想着也是,黑燈瞎火的讓人下來也不安全,隨後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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