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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目光上下打量着她,銳利的目光猶如刀片般刮在桓幸身上,看得她渾身不舒服。
這目光,有種深深被冒犯的感覺。
「哀家已是許多年爲好好看過你了,一轉眼竟長得這般標志,絲毫不減你娘當年風採。」
一下戳到桓幸痛處,果然女人最明白女人的軟肋。
桓幸立馬低垂下腦袋,她怕她的雙眼泄露情緒。
太後也不在乎桓幸低頭不吭聲,只呵呵一笑,「哀家老了,說話不中聽了,你們小的都不願意和哀家說話了。」
「太後娘娘風情不減,臉龐上更未歲月的痕跡,何出此言。」
該吹的彩虹屁還是得吹,捧得貴人開心她才有好日子過,桓幸忍辱負重。
太後被她哄得開心,到底是喜歡聽好話。
「那你以後就多進宮來陪陪哀家,老聽說你去皇後那,怎麼就不記得宮中還有我這個老東西呢。」
此言一出,桓幸心中咯噔一下,可饒是她發現了危機所在,也斷不能果斷拒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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