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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素依嘴甜:「這是依依應當做的。」
太後轉而問:「這些時日都在忙些什麼,怎麼就不進宮來?」
查素依緊咬着下嘴脣似是不好開口,目光朝着桓幸這邊一瞥,千言萬語都化在委屈巴巴的行爲舉止之中了。
太後不悅的看着她,給她壯膽撐腰:「不怕,你遇到什麼困難就和哀家說,哀家替你做主。」
查素依終於找到能治桓幸的人,可憐兮兮的抱怨,「之前桓幸和我在錦繡閣搶布料,明明是我先付的錢,被桓幸用太子妃的身份壓制,我不滿反抗幾句不知被誰告到爹爹那去,關了我一個月的禁閉。
前些時日在承德避暑山莊,我和桓幸比賽騎射,皇後娘娘說我禮儀有失,爹爹又讓我罰抄一百遍般若心經,我到現在都沒抄完,若不是因爲中秋家宴,我怕是至今都看不到外頭的太陽。」
說着,她的眼眶紅紅的竟是落下淚來,鼻尖紅紅的顯得尤爲可憐。
太後目光泛着森冷的光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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