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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蕭思輕嘆口氣,終是敗下陣來,「你現在人沒有不舒服吧?」
「沒有。」
桓幸終於開口說話了。
桓蕭思想着或許過了這些年,她的酒量比之以前有所長進呢?
他再三叮囑,面上仍是不太放心,「梅子酒後勁大,你少喝點知道嗎?」
桓幸點頭如蒜,乖巧聽話的雙手遞過酒碗,巴巴的等着哥哥給她倒酒。
胡語心看着毫無原則的桓蕭思,忍不住低低笑出聲來,果然沒有人能逃脫桓幸的柔情攻擊。
注意到她的小聲嘲笑,桓蕭思的臉泛起了紅,生硬倔強的解釋:「我只是心疼妹妹,想滿足她的想法。」
胡語心面上順從的點點頭,心裏笑開了花。
桓蕭思別扭的模樣還挺可愛的。
李樂安已然討了第三碗,和桓幸儀式感十足的碰了碰酒碗,由衷的感嘆道:「這酒太好喝了,不同於烈酒的濃鬱刺激,它有種女子般柔和的力量,有它自己的味道和特色。」
桓幸直直點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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