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邢見她不爲所動,甚至還神遊太虛,便將下巴磕在她的頸窩處,嘴脣貼在她的耳畔,話語間熱氣噴灑在她的耳朵上,「你現在都不進宮,我也沒有辦法見到你,倘若你再不讓我來定國公府,那我們可真就見不到了。」
一想到可能見不到楚邢,桓幸的心情也悶悶的,但她的嘴還是很硬,「可其他有婚約的人不也都是如此嗎?又不是只你我如此,別人能克制的我們也一定可以。」
她的耳畔溫溫熱,楚邢話語間的熱氣仿若一根羽毛撩撥着她的心間,她想去抓卻又只是徒勞,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他這個慣會撩人心弦的家夥。
沒想到桓幸這次這麼堅持,似是來真的。
楚邢有些泄氣的鬆開手,站直身子低頭看着她,再一次聲音輕緩的問道:「真不要我來啦?」其中透着無盡的委屈。
聽聞這話,桓幸的心尖一顫,不由得她想要反悔,可她還是緊咬着牙齒點點頭。
畢竟尚未出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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