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問則已,一問恰好問上了祿樂生的小迷妹,她講述祿樂生的傳奇事跡可以說如江水般滔滔不絕,嘰裏咕嚕一口氣都不帶喘的,肺活量可謂嘆爲觀止。
「那是當然了,曾經有一個孩子已經要下葬了,家裏人不甘心去請祿神醫來看,你猜怎麼着?」
這姐妹講故事互動性太強,還會提醒桓幸。
桓幸訕訕一笑,小聲的語調微揚猜測着,「起死回生了?」
「對啊!」醫者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眼眸中的崇拜不摻水份,將祿樂生當成自己畢生的學習對象。
桓幸摸摸鼻子怎麼有點不信呢,神乎其神的,這難道不是神話故事?
「還有嗎?」
這下糟糕了,這句話簡直引發了醫者的話嘮屬性,又是聊她熟悉的祿樂生,她講得桓幸聽傻了,想去如廁又不好意思打斷她,只能等待她話語間歇找時機去。
哪知道她說話都沒有間隙的。
要不是有人把她叫去幫忙,桓幸的膀胱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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