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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些精神惶忽的回了春華宮,眼見著祺淑儀已坐候了他多時。他卻是再無心情陪她說話了,只是任由著祺淑儀服侍他躺到了床上,腦子裡仍然是那句話:「鳳逸軒和婉兒是親兄妹。」這句話如針刺一樣紮著他的心。若事實如此,他是做了何等的蠢事啊。
想起當年婉兒那張溫婉的臉,婉兒淺笑著勸他開心些的樣子,婉兒為她做好畫,婉兒為她做詩,不能排除,他讓婉瑜進宮也是為了還能見著和當年的婉兒那張有些相似的臉,一思及此,心裡一陣抓心撓肺的疼痛。
他忽然間感覺頭一陣鈍疼,自己的頭瘋病好些日子沒有範過了,他捂著自己的頭,使勁使自己保持清醒,腦子裡忽然閃過上一次頭瘋發作的樣子,這才想起那次的頭瘋發作似乎有些不同尋常,更何況自己還奇怪的和皇后有了夫妻之實。
已容不得他再多想,一陣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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