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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薰,下班了。」說話的是小麗只看她已經換掉了職業裝,鬱薰看了看她笑了笑說「小麗,你先走吧,我等下在走。」
小麗生氣的說,「郁薰姐是不是嚴部長又故意為難你啊。」說著就坐在另一處看著她。李鬱薰看了看她說「小麗,沒事的,我馬上就好了。」
小麗看著她勉強的樣子站起來說「郁薰姐,我來幫你吧,你一個人肯定夠忙了。」說著已經過來幫她整理檔了,李鬱薰看著她誠懇的說「小麗,謝謝你。」
總經理室,金邵恩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半了,剛準備離開突然聽過樓下企劃部自己妹子的聲音,不瞭解十分討厭加班的妹子為何還沒有離開公司,想要看看到底有什麼事情讓她留在公司。
「小麗,小麗,別啊,這可是嚴部長從國外帶過來的,聽說好貴的。」金麗娜看著那款紫色瓶子驚叫道,「哇,這可是NinaRicci推出周年限量版香水啊····」
金邵恩看著兩個談論無聊的話題本想要走,就在這時聽到啊啊的一聲。只看到自己妹子拿著那香水就噴到了鬱薰身上,當李鬱薰抬起頭來時,身上並沒有想像的香水味,只看到了粘稠的液體聞到了像肥皂水樣的味道。
金麗娜張開嘴看著面前的李鬱薰,既驚訝又氣憤的說「臭八婆,盡然害我。」看到李郁薰滿身污穢不好意思的說著。「郁薰姐真的不好意識啊,我不是故意的。」
李鬱薰看著自己,苦笑的說「沒事,擦一下就好了。」麗娜看著毫不責備她的李鬱薰更加慚愧,緊張的從包裡拿出紙張把李鬱薰的眼鏡模糊不清的胡亂的擦
只看到擦了的紙巾是蠟黃色的,睜大著眼睛滿是懷疑,突然看到被自己擦過的地方和別處不一樣,驚訝的說「郁薰姐,這是·····。」李鬱薰看著那張紙巾和麗娜驚訝的表情已經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
早上的大床上李鬱薰還在為昨天被麗娜知道自己化了醜裝然後逼著去換服裝的事情左右翻轉。可殊不知那晚不止麗娜看到了她麗裝下的樣子,還有一個人看到了那就是金邵恩。
振華集團會議室,各個領導正在商討明天接待董事長的會議,「金經理,你認為劉董事長這次來公司是不是要商量接,班人的事啊。」
問話的是財務部部經理,因為劉振東只有一個女兒,而且女兒至今下落不明,好多有心人都在打總裁位子的主意,沉默的金邵恩頭腦裡滿是李鬱薰恢復妝容的那個場景裡,絕美的容顏清澈的眼睛讓人無法離開眼球。
突然被這個聲音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冷峻的說「別管董事長為何會來,大家抓緊準備明天的會議吧。」說完底下的人才回歸到了正題。
國祥集團總裁室,「夏秘書,國祥與振華集團的那個案子怎麼樣了。」冷冷的問著,眼睛裡閃出趣味的亮光。
只看到一女子拿著檔「總裁,這是這次的策劃案,已經根據你的要求做了,請過目。」說著剃過來一個檔,座位上的男子看著那份文件彈了下手指優雅的說。
「夏秘書,後天振華集團的劉老會出席吧。」女子恭敬的回答「是的這次會議劉董事長也會來。」好似無心的問道「夏秘書,這次誰代表國祥解說呢?」
「總裁,是企劃部的安部長。」「哦,安部長嗎,那安部長的助理幹什麼呢?」夏戀秋看了下自己能幹的總裁,不明白他為何問這樣的問題,謹慎的回答「安部長的助理在會議室裡幫忙整理文檔。」只聽到尹洛熙哦了聲,隨後就叫她離開了。
夏秘書出來只看到迎面而來的肖海翔微笑的叫到「肖經理好。」肖海翔看著低著頭滿面紅光的秘書說「夏秘書,總裁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
夏戀秋抬起頭來小聲的說「肖經理,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但是今天總裁問的問題蠻奇怪的。」
總裁辦公室,肖海翔敲了下門,只聽到屋內傳來一聲進來,當肖海翔一進入辦公室,迎面而來的是某人的低氣壓,「肖海翔,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在英國一直是在辦公務。」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別想騙我,以你的能力那件事還要辦那麼久嗎?」
如果是其他人這是面對著尹洛熙絕對會嚇的打抖,可是現在站在那的是肖海翔,只看到他嬉皮笑臉的說「尹總,這次的合同可是你突然丟給我的,我幫你處理了這件事,可是要有客服在英國玩下啊。」
說著就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尹洛熙看著這樣的死黨,臉色鐵青的說「肖海翔,難道你想要我告訴你未來的小妻子嗎?要知道她可不是你也好糊弄的主啊,你早就完成了公務,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嗎?"說著拿出了一張曖昧的相片。
威脅絕對的威脅,儘管知道是威脅肖海翔也只能打破牙往肚裡咽,起身笑著說「洛熙,你不會這樣做吧,我知道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不會看到我難做的,你說今天有什麼事我絕對去做。」
尹洛熙看著滿臉堆笑的肖海翔詭笑的說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很難的事,就看你做不做了。」肖海翔看著這樣的尹洛熙已經知道事情並不那麼簡單但沒辦法誰叫被這只狐狸抓住了把柄,心想以後絕對也會威脅他的。咬了咬嘴說「說吧什麼事。」
乾淨俐落,看來以前的白虎已經恢復了,「海翔,後天我們公司和振華有一個協商會議吧,我希望你到時再會議的前一刻把振華的那份文件給掉包。」
肖海翔看著這樣的尹洛熙驚訝的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你不是也希望這個案子能夠完成嗎?」
尹洛熙看著桌上的文件眼露精光的說「海翔,我終於找到獵物了,這一次我會讓她知道什麼人是不該得罪的。」肖海翔看了下這樣的死黨知道又有一個人該遭殃了,搖了搖頭無奈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