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戀人
img img 傾城戀人 img 第一卷 隱藏的吻 4,隱藏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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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塞翁失馬 51,塞翁失馬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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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塞翁失馬 53,塞翁失馬 img
第十四卷 塞翁失馬 54,塞翁失馬 img
第十四卷 塞翁失馬 55,塞翁失馬 img
第十四卷 塞翁失馬 56,塞翁失馬 img
第十五卷 緊急任務 57,塞翁失馬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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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緊急任務 60,緊急任務 img
第十六卷 緊急任務 61,緊急任務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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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緊急任務 64,緊急任務2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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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以色事人 69,緊急任務2 img
第十八卷 以色事人 70,緊急任務2 img
第十八卷 以色事人 71,以色事人 img
第十八卷 以色事人 72,以色事人 img
第十九卷 以色事人 73,以色事人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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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以色事人 75,以色事人 img
第十九卷 以色事人 76,那個流掉的孩子 img
第二十卷 流產的孩子是誰的? 77,那個流掉的孩子 img
第二十卷 流產的孩子是誰的? 78,那個流掉的孩子 img
第二十卷 流產的孩子是誰的? 79,那個流掉的孩子 img
第二十卷 流產的孩子是誰的? 80,那個流掉的孩子 img
第二十一卷 懷疑你 81,那個流掉的孩子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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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陳曦,異想天開 85,懷疑你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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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卷 陳曦,異想天開 100,陳曦,異想天開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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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隱藏的吻 4,隱藏的吻

4,隱藏的吻

嚴景然感覺自己的腹部一陣緊繃,欲望呼之欲出。暮雪明顯感到嚴景然身體的變化,瞪大眼睛詫異的看著他,那個眼神好像在告訴他,你就是一個色狼。

嚴景然呵呵尷尬的笑著,迅速挪過他自認為尊貴的屁股,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們是合租情侶,並非是同居情侶。

兩個人將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進行了一年半,這一年半裡,暮雪說她得到了最美得一場戀愛,曾經以為可以守著這樣的山盟海誓過一輩子。

但是,自以為美麗的東西,就這麼飄散在空中,被天上砸下來的雨滴融化成泥,被吞噬乾淨。

暮雪還記得,那時候,看見嚴景然逃跑的背影,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男人了。

但是,現在,似乎,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嚴景然的欲望變得很強烈,他可以變成一個帶著熊熊火焰的火球,燃燒靠近他的所有東西。

現在他就想燃燒,他體內有股邪火需要發洩,而且,這個人必須是暮雪。

有一句是,對於看到你哪兒都不硬只有心硬的男人,果斷的放棄。說的絕對不是嚴景然,這個男人身體硬,心也硬。

她被水打濕的幾縷髮絲垂在胸前,滴在那股幽深的誘,惑裡。她因為這個盪氣迴腸的吻,臉上有些潮紅,粉粉的,像剛上市的蘋果。

他俯下身去,吻她的眉,撲閃撲閃的眼睛,濃而密的睫毛,上面掛起淚珠的樣子,可是會讓他像剜心般疼痛,吻過臉頰,堅挺小巧的鼻子,輕輕的咬一口,暮雪適時的輕聲呻吟,在下去就是飽滿紅潤的嘴唇,撬開潔白的貝齒,感受暮雪那份唇齒留香的甜美。

轉戰她的耳垂,輕呵出的熱氣,暮雪頓時覺得心上爬了上千隻螞蟻,癢癢的,酥酥的。

手遊移到腰部,嘴裡說了句:「你這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興許就是這句話也或者暮雪意識到自己開始沉淪了,暮雪突然驚醒,像觸電似地推開嚴景然,自己怎麼又再一次淪陷在了他的密密襲來的吻。難道自己根本還是沒有放下來。

暮雪下床,站在窗前看著詫異的嚴景然,對自己的行為十分的不理解。

她不允許自己再次犯下這樣不可原諒的錯誤。

「come,你怎麼了,氣氛很好。」嚴景然張開雙臂,舌頭舔著嘴角,好像還在回味著暮雪的味道。

「滾!」暮雪指著門口的位置。

「暮雪?」嚴景然嬉笑著,以為暮雪開玩笑。

「我叫你滾,g—u—n,聽不懂中國話?」暮雪一字一字咬的清楚,她這樣的決絕的姿態是警告自己這個男人的歸屬不是自己。

「對不起,我來看看你的傷。」嚴景然看著眼前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剛才熱烈的吻,淩暮雪的臉色粉粉的,像可口的水蜜桃,透進來的光打在臉上,看見透明的絨毛。

「現在看過了,我沒事,請你離開,而且,姍姍一會兒會來,我想,你不願意在我家看見姍姍吧?」淩暮雪背對著他,打開衣櫃,找了件碎花吊帶長裙,去了衛生間換衣服。

出來,頭髮被她用夾子隨意的夾了起來,留出少量的頭髮,落在肩頭,平添一股居家女人的嫵媚。

嚴景然看著她,不願意離開,暮雪直接打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嚴景然張嘴還想說點什麼,看見暮雪眼睛飄向一邊,拿出帶來的藥膏放在茶几上:「這是我給你帶來的藥,你記得擦上,你那麼愛美,肯定不喜歡有疤留下,這個很好用,我特意找的。」

走到門口,暮雪關門,嚴景然抵著門:「那個,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控制住。」

「說完了?」暮雪問。

「恩,那,那我走了。」嚴景然慢吞吞的說著,真想再膩一會兒,多看幾眼她。

暮雪「砰」的關了房門,靠著房門,縮著身子蹲了下來,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思緒混亂的難以言喻。

左手摸著自己剛剛被狠狠吻過,微微有些腫的嘴唇,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嚴景然那雙關上門之前受傷的眼睛。

「我,不可以這麼做了,你走了一條死胡同,我不能跟著你走死胡同,我怕進去了向前是死路,背後的路也被封死了,對不起!對不起!」暮雪抱著自己的雙腿,將頭枕在膝蓋上默默的流淚。

「雪,你在家嗎?」盧姍姍在門外按著門鈴,暮雪慌忙的擦了擦臉,打開門,嘴角噙著笑:「當然在,你不是說過你要來,我怎麼會不在?」

盧姍姍進門,脫了鞋,換上拖鞋,抱怨:「你還說呢,我打你電話都快打爆機了,你怎麼不接電話呀,還說和你去看電影呢,今天新電影上映,你喜歡的那個什麼明星來著?」

「幹嘛?」暮雪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主演就是他也!」盧姍姍接過水,喝了一口,花癡的說。

「到底是我喜歡的,還是你喜歡的?怎麼看你那麼期待的樣子。不要自己喜歡,硬扣在我的身上。」暮雪輕輕的敲了盧姍姍的額頭。

「呵呵,被你發現了!但是我真的很想看啊,雪,你陪我去看嘛,雪。」盧姍姍抓著暮雪的手撒嬌。

暮雪不知拿她怎麼辦,說:「好吧,我陪你,我先去換件衣服。等我一下。」說著,暮雪就進了房間。

見暮雪回房間去了,自己百無聊奈,坐在沙發上,左右打量,眼睛被放在茶几上的藥膏吸引了,她總覺得這個包裝似曾相識。

暮雪在衣櫃裡拿了件淡藍色的牛仔短袖外套穿上,胸口的紅色已經不那麼明顯,暮雪照了幾遍鏡子才出來房間門。

盧姍姍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的藥膏,準備伸手去拿。暮雪兩步走過去,拿起來放在櫃子裡,起身:「恩,走吧,我都弄好了。」

盧姍姍疑惑的看著她,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說什麼。看著暮雪沒有梳理的頭髮。

「頭髮,不重新梳理一下麼?」盧姍姍指著她隨意用夾子夾起來的頭髮,笑嘻嘻的問她。

「哦,對哦,怎麼忘了。」暮雪取了髮夾,進房間用梳子刮了刮頭髮,瀑布一樣的黑髮就散搭在腦後。

盧姍姍看暮雪進房間,看著暮雪放藥膏的櫃子,好奇心驅使,她還是慢慢走過去,準備打開櫃子再仔細看看。

回頭望望房間門,暮雪還沒有出來,要不要打開拿出來看看?

「好了,我們走吧!」暮雪出來,盧姍姍趕緊站起來,跑到茶几這邊,對著暮雪笑。

「怎麼了?」盧姍姍這個笑容真是奇怪。

「沒有,我們走吧。」盧姍姍撈過自己的棕色皮包,挽著暮雪的手,回頭看著櫃子,一絲陰霾掃過。

嚴景然出來,站在樓下的花園裡,鬱悶的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又丟下一支煙,沒有燒盡的香煙冒著白色的煙霧,熏著嚴景然自己。

他眯著眼睛,想不透暮雪的心。

正準備走,就看見盧姍姍挽著淩暮雪的手,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來。盧姍姍一句笑話逗的淩暮雪微笑著點頭,盧姍姍自己則早就笑的前俯後仰,站不住腳了。

「這個盧姍姍,怎麼總是這麼膚淺。還是暮雪好,從來都是這麼淡定,就是有點淡定過了頭。」嚴景然看著著走過的兩個清涼美女,自言自語的評論到。

電影開演了,暮雪對於電影毫無興趣,手裡拿著爆米花,不時丟幾顆在嘴裡。

看了看旁邊的盧姍姍,看的是百般糾結,好笑的地方她笑的踢腿抓椅子把兒,悲情的地方她哭的稀裡嘩啦,紙巾都不夠用。

暮雪腦子裡回想起來早上的那場激情,手不自覺的摩挲著自己的嘴唇,嚴景然留下的那股香甜似乎還存留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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