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煜在醫院樓下吹着風,一根一根煙地抽。
他向來煙癮不重,可最近抽得特別多。
大概是覺得我騙了他,背棄了他,讓他傷心了?
應該最讓他痛苦的是,慕瑤的病越來越嚴重了,而我作爲唯一的腎源,卻又不知所蹤。
不過我發現自己已經不怎麼會因爲傅子煜而波動了,我本以爲自己會愛他一輩子,現在對他只有厭惡。
傅子煜背後的那棟樓正是我媽的病房,我飄了上去。
「好疼......好疼......」
「我要上廁所......阮梅......阮梅」
我飄進去,昏暗的病房裏,媽媽躺在病牀上想要爬起來,可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動彈。
大姐躺在陪護牀上背着她,呼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