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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著半長的舞裙,緩緩的上了台。
我靜靜的掃視全場,全場頓時靜了很多。
我輕輕抬起右手,微微側身,從腳到肩膀再到臉,最後是眼神,全部都看向了商羊的方向。
商羊會意,吹起了長相思。
我將觀眾的的眼球全部都引向了商羊,自己也瞥到了他的側面。
認真吹笛的商羊,硬朗的側面,真是俊朗極了。
記得上次跳傾城之舞的時候,是剛剛跟懷翼分開,心裡纏綿難過,柔腸百結,自然是感情豐富,然而現在,我早已百煉成鋼,再難動情。
所以,我不能跳傾城之舞。
我跳起了當年的淩雲舞,清冷蕭瑟,遺世而獨立,這般的清冷淒美,正是與那曲長相思的意境相悖的。
一曲柔情,一舞清冷,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所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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