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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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梨園深深 009【大人】

兩人說笑著進了弄月閣。一樹的紫薇,迎風招搖。那一棵紫薇下,一身玄色死纏,青絲垂墜。有搖墜的紫薇落滿了他一身。聽見腳步聲,他緩緩轉過了身。兩人匆忙跪下,「給五殿下請安。」

「你還是一樣,規規矩矩。起來吧。」

殷寧站起身,抬眸看著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他露出一抹笑容。那笑,仿佛是枝頭綻放的紫薇,在她的指尖綻放。很純很透徹。「今夜前來,只是真的想要聽你彈琴。」

「殿下,裡邊請。」她側過身,迎他入內。落座後,她撥弄著琴弦調音,片刻後笑問,「殿下想聽什麼?」

「陌上桑。」

「是,殿下。」殷寧垂眸,十指微微彎曲,緩緩地拂過琴弦。漸入佳境,她眉宇間漸漸地多了一絲愁緒,難以舒展。琴聲餘音嫋嫋,繞梁三日不絕於耳。曲終,她淡淡開口,「殿下,奴婢獻醜了。」

「你謙虛了。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他就蹲在琴前。殷寧不安地垂下了頭,「殿下有話儘管問。」

沉默了好久,猶豫了好久,他才忐忑不安地問,「二哥說會幫我問你。他有問你吧。你願意嗎?」

殷甯愕然,「奴婢,不明白殿下什麼意思?」是指的要她這件事嗎?只是這事不必經過二殿下同意吧。他也是她的主子。

「也罷!」劉子雲歎了口氣,「我看得出來二哥他在乎你。這一次,是我為難他了。」

殷寧不知如何接話,尷尬地笑著。「殿下,奴婢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剛從前線回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奴婢不知。」殷甯的好奇心被勾起,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的臉。燭光映襯下,他的薄唇近乎蒼白。「是二哥要我回來的。」

「怪不得,我從來沒有見過殿下。」

「因為我最不得寵,所以被派至邊疆帶兵。」

殷寧不敢多說,只低頭撥弄著琴弦。見狀劉子雲大笑,「你真的很謹慎。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安慰我一句,也不會嗎?」

「殿下,能離開這深宮重圍,應該是幸。不是嗎?」

每每她說話的時候總會露出不自覺地傷感。劉子雲知道,那是一種對自由的渴望。初次見她舞蹈,他就知道她內心裡的天真嬌俏。他想她是和他一樣的人。為了生存下去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樣。

握住她的手,無比認真地開口,「如果你想離開,告訴我。

「如果你想離開,告訴我。」聲音輕飄飄的,落在心上還沒有羽毛的重量。可是為何她一陣心跳。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那麼一個人,對著她說出這樣動人的話。

話出口,劉子雲也愣住。鬼使神差地說了出來之後才開始後怕。若是她答應,皇兄那裡。只可惜她連讓他害怕的機會也沒有給他。

「殿下,奴婢不想。」

「是嗎?」他乾笑著,鬆開了手,站起身。「不知以後還能不能來聽你撫琴?」

「殿下若要聽琴,不必紆尊降貴到梨園來。只要派人傳句話。」

「這麼說來,這一整個下午你都是去某個主子彈琴了?」

殷寧不解地抬頭看著他,眼神閃爍。相對沉默了半晌,他勾唇一笑,「你可知,我在這裡等了你半天。」

「奴婢該死。以後殿下要來,可以派人說一聲。」

看著她,劉子雲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末了歎了口氣道:「我走了,以後我會提前同你說的。還有……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目送他離去,步伐穩健,霸氣天成,可以想見他統領萬軍的姿態。可是總有那麼一絲傷感揮之不去。

不再多想,殷寧調了調琴,吹滅了弄月閣的燈。夜深人靜,輾轉難眠。

「哎……」又是一聲歎息。殷寧睜開了眼,問道:「雲兒,還沒睡?」

「殷甯姐,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

「你跟我說你跟二殿下沒什麼。可是剛剛錦兒師傅慌張地扯了我問話。說二殿下本來派了人來說要她準備,說今晚要你侍寢。後來又派人來說不必了。而今天下午……師傅要我問你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突然小雲翻身坐起,「你敢說今天下午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如果真有什麼,你想做什麼。告訴錦兒師傅?」殷寧打了個哈欠,佯裝困倦非常,「這麼晚了你不睡都在想些什麼?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

「殷甯姐,錦兒師傅要我跟你說。如果二殿下對你做了什麼一定要跟她說。她說她會給你準備藥。」

「真的沒什麼。」殷寧翻了個身,呢喃了一句,「睡吧!」

腳傷的日子難得的愜意。不用練舞,總是睡到日上三竿,休息夠了才去弄月閣,誰也沒有來為難她。

直到到了每個月給梨園大總管例行請安的日子。

說實話,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位被人稱做雪大人的大總管。他總是坐在那簾幕後。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也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因為聽說他沐浴都帶著面紗。有記憶以來,殷寧只記得他從來沒有踏出過流水闕一步。但是他卻是將梨園內所有事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被晨雨吵醒,殷寧了無睡意。梳洗後,她到了錦兒師傅門前。等候了片刻,兩人一起前去流水闕。流水闕是建在瀑布邊上的懸崖之上。四角飛簷,看上去就像是四隻仙鶴欲飛。飄起的水汽,還有那山間的薄霧,很是清空縹緲。

兩人走進流水闕的花廳。看見了已經來了許久的金師傅和情鎖,以及其他幾位師傅。殷寧一一請安後,站到了角落。

「殷寧的腳好些了吧?」

「謝金師傅關心,已經好了。」

「那就好!」一干人等寒暄著。突然聽到一道尖銳的公公獨有的聲音,「雪大人到——」

殷寧抬眼,那薄紗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一個人等皆站起身,然後跪下行禮。「給雪大人請安。」

「這一個月辛苦你們了。」

錦兒師傅代替所有人道:「雪大人言重。這是奴婢們應該的。」

「錦兒師傅,聽說你教出了個好徒弟。」

「雪大人說的可是殷寧?」

「我記不得她的名字。錦兒師傅說是她就是她了。從今天起,讓她跟在我身邊。」

「雪大人是要殷寧做什麼?」

「這你就不必過問了吧。」

「是。」

殷寧就這樣被留在了流水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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