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採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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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浮生若夢 第八章 月下談心

經過主管們的回報之後,柳夕決定跟著乞丐幫裡的一群兄弟好好慶祝一番,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賺錢。

雖說是慶祝,卻也只是些普通人家的飯菜,但對於他們來說可以算得上是美味佳餚了。席間,談笑聲不斷,柳夕也跟著賠笑,不知為何卻有些惆悵,雖然現代生活沒有讓柳夕掛念的事情,但是還是禁不住的有些思念。不想讓大家掃興,柳夕笑著說她去外面透透氣,先行告退,自己拿了一壺酒走出破房子外,沒有幾人在意,權當柳夕是因為下午的事情所以心裡還有些不舒服。

柳夕走路的聲音很輕,下過幾節階梯,來到房前已經滿是黃葉的老樹旁,這時的柳夕才發現已經是秋天了。柳夕輕笑一聲,把臉龐散落的幾縷長髮挽到耳後,仰頭看著一根粗壯的樹幹,足下輕點,竟真的飛上了樹幹之上,柳夕先坐上樹幹,在慢慢調整好姿勢靠住,拿起那壺酒淺嘗一口,這不是一壺好酒,只是用幾個銅板買來的,酒性有些烈還帶著辣口,柳夕卻不在乎,又喝上一口,臉上多了幾分紅潤之色。

天色已晚,月亮高懸在天空,被幾絲雲遮住,更顯朦朧,月光傾灑在纏繞老樹的藤蔓之上,連柳夕身上都泛著淡淡月光,烏黑的髮絲隨著秋風在空中飄蕩,手上拿著一壺酒,在這樹幹之上讓人覺得美輪美奐,如果不是柳夕穿的有些狼狽,有人看到大概會以為是哪個仙子掉落在凡塵之中,只可惜這仙子眼底之中有著說不出的落寞,那顆淚痣在月光之下也好像真的眼淚一般…

在老樹身後幾米之外逆著月光的窩窩頭就這麼輕抬著頭看著樹幹之上,一口又一口喝著酒的柳夕,本要從柳夕身邊過去的腳步硬生生頓住,改為佇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更沒有出聲打擾,安靜得剛剛好。窩窩頭因為做了主管的緣故,不用負責乞討的事情,身上不如柳夕來時那般髒亂了,現在的窩窩頭甚至有些乾淨的過分,白淨的臉上眼睛顯得很明亮,有著特有的年少時的青稚,長得並不比今天柳夕碰見的兩人差。

「窩窩頭,你有多大了?」是一個清脆柔和的女聲,隨著微冷的空氣傳到窩窩頭的耳中,窩窩頭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原來柳夕早就發現了他,而他自己卻還傻傻維持這份寧靜。

窩窩頭幾步走到樹下,還是仰著頭,看著柳夕在月光下的側臉,睫毛長而不卷,因為微閉著的緣故,在柳夕眼窩覆蓋出一片陰影,窩窩頭歪頭看了片刻才回答道:「年十七。」

「真是個美好的年紀,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柳夕停頓下來,喝了一口酒,才幽幽道:「我自是年少,韶華傾負。」

窩窩頭思考片刻,最終還是誠實的搖頭說:「老大,我不過是個小乞丐罷了,哪裡知道這些話。」

聽到窩窩頭說的話,柳夕反而笑了,不是那種假意的微笑,而是發自真心,笑的有些淒美,風也吹得枯葉颯颯響,窩窩頭的心裡好似也跟著枯葉颯颯響起,最終只剩下柳夕的聲音留下:「不知道也沒關係,只是如果你有一天長大了,愛上了誰,切莫不要辜負了她,要知道誰才是自己真正的所愛。」

窩窩頭很久沒有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跟著靜默了,卻並不覺得尷尬,柳夕還是自顧自的喝著。窩窩頭突然問:「你是醉了嗎?」

「沒有,這點酒,我怎麼可能醉。」只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是柳夕沒有說出口的話,也許是月下環境作祟,竟讓她想起來那個男人的一切…從來沒有清晰過的事情也全部清晰的浮上心頭,柳夕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連最細瑣的事情也沒有忘記過,只是被深埋在心裡。

「那你是想起了誰?」問話的依舊是窩窩頭,可是語言之中有了幾分成熟。

柳夕笑的很溫柔,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朝著窩窩頭伸出手說:「你要上來嗎?上面的空氣比較好哦。」

窩窩頭猶豫了很久,手抬起來快要接近柳夕手掌的時候又放下,背到身後道:「不用了,我還是站在這裡吧!」

由於窩窩頭的拒絕,兩人再次沉默下來,柳夕半靠著樹幹閉著眼睛,耳後柔順的髮絲被吹亂到臉龐,在窩窩頭以為她已經睡著的時候,她卻閉著眼,忽然張口問道:「為什麼要叫窩窩頭?這個名字好難聽。」

「恩…」窩窩頭握住柳夕一絲垂下的長髮在手中揉捏,然後靠在老樹上,任由自己的長髮與柳夕的發糾纏在一起,然後他說:「不如你幫我重新取個名字?」

「重新取個名字嗎?讓我想想…」柳夕終於把她緊閉的雙眼睜開,側過臉望向離她只有幾十釐米遠,樹下的窩窩頭道:「嘖,看不出你長得還不錯,給人很乾淨的感覺,就叫清泉如何?」

「那麼姓呢?」這次換成窩窩頭閉眼悠然的靠著老樹問。

「姓啊…如果你不介意,跟我一個姓怎麼樣?姓柳。」柳夕嘴角牽出一個大幅度的笑容道。

「嗯。」沒有多說話,今天晚上的窩窩頭像是受到柳夕的感染也變得不多說話,只不過他很慶倖有了個自己的名字,既算不是父母所取。

柳夕還想喝酒,奈何酒已經被她喝得一滴不剩,柳夕從樹幹上落下,把手裡剩下的瓷瓶放在老樹下,對著窩窩頭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你要是喜歡,還可以多靠一會,明天見。」

窩窩頭沒有答話,柳夕也不理會他,轉身就走,從來就不回頭看。這時遮住月亮的雲已經不見,變得明亮至極,而柳夕身影已經隱入黑暗之中。

夜晚很快就在眾人的吵鬧中,柳夕兩人的寧靜中過去,第二天一早,柳夕和清泉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及昨日的事情,只有改變的稱呼還能證明昨日的確談過一次心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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