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靈聖石
img img 魂靈聖石 img 第一卷 癡情淚,斷魂雨 第一章 序章&癡情淚
1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二十六章 石筍哇,真的發了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二十七章 這一覺睡得可真長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二十八章 我是你們的老大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二十九章 這樣的日子真舒坦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章 新老大,新氣象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一章 洞府改造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二章 打造工具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三章 一片欣榮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四章 出洞狩獵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五章 嬌嬌姐?你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六章 捕獲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七章 大勝而歸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八章 離別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三十九章 怪異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四十章 敗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四十一章 賭約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第四十二章 偷出林家 img
第二卷 第二集 林家 林家-第四十三章(大結局) img
img
  /  1
img
img

魂靈聖石

船捱浸
img img

第一卷 癡情淚,斷魂雨 第一章 序章&癡情淚

序章

宇宙鴻蒙,萬物一片混沌。虛空之中一顆圓珠旋轉個不停。四周空間隨著扭曲。不知道起於何時,更不知終向何處。

時光荏苒,只知道一股股時光之力流逝而過,誰也不明究竟到了何時。圓珠金光閃耀,穿破一切阻撓,沒了盡頭。

陡然圓珠顫動。一陣變幻。金色圓珠變得光潔如玉。繼而圓珠再次顫動。變幻為一個帶著一股睥睨天下氣勢的邪魅男子。男子身周有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女子身形朦朦朧朧。帶著迷紗般無盡媚惑。僅僅一個塑像,卻像活生生存在。

混沌的之光照耀下虛空萌發點點生機。男女塑像旋轉不停。混沌之光在它的旋轉下擴大。傳到遙遠的未知處……

時光之力去了又來。永遠沒有窮盡。一處深山峽谷中。風雲湧動,靈氣激蕩。周圍嫋繞著粘稠黑色液體的塑像旋轉顫動。四周灰黑色的氣體奔湧而來。

不知何時,塑像顫動了。天非天地非地。一切外物仿若不存在。塑像每顫動一次就如驚雷,聲聲劃破長空。

「轟!」一聲轟鳴響徹天地間。連更深處的星宇都為之顫抖。

只見塑像轟然崩碎。碎為幾塊大小不盡相同的晶瑩石塊。它們在天地間極速飛掠……

忽的,最大的晶瑩石塊瞬間降落。沒入正待出生的胎兒腦中。

一章癡情淚

江橫小城,一條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行走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但一仔細看,分明會發現以學生居多。那一對對稍顯稚嫩的少男少女有牽著手的,挽著臂的,更有的在路邊摟抱親吻的。從那一張張洋溢著青春和幸福的笑臉可以看出他們心中的快樂。

東邊日出西邊雨,同一片天地並不相同。這一幅唯美畫卷中也有特例。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白色休閒褲少年獨自走著。身高僅有一米六幾,看起來有些消瘦。白皙的臉,加上那有著幾分憂鬱的眼神,看起來有幾分超然物外的感覺。他的模樣並不俊俏,相反很普通,如不仔細觀察是很難發現的。看起來卻有種特別的感覺。沒有風度翩翩,卻有灑脫的氣質。沒有劍眉星目,卻有堅定的眼神。他低頭自顧自的走著,周圍的一切仿佛與他無關。而且越看越覺得缺些什麼。是活力,是那青春年少所應具有的活力。其背影顯的得甚是蕭索淒冷,但淡淡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儘管這是春季,但那個背影帶給人的是冷颼颼的感覺。

拐角處,突然一個稍顯強壯的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走出一個更顯成熟的少年。一襲黑衣,肩挎一挎包。剛毅的臉龐,結實的身體透出幾分英俊。那少年略抬了頭,看清了攔路的黑衣少年。心裡頓時一驚。怎麼會是他!表面仍裝作淡定的模樣。

只見黑衣少年劍眉一挑,帶著幾分高傲冷冷問道:「你就是叫文夢船的傻子,是吧?」「我看還是叫文做夢吧!」還沒等叫文夢船少年回答,那黑衣少年就搶先說道。

「你才傻子、做夢呢!」文夢船心中對他有幾分不滿,才將話又還了回去。如果是平時,他是不會有多大反映的。「你誰呀!憑什麼那樣說我。」文夢船心中早已明白他為什麼那樣說,嘴上還是強裝鎮定,平靜地問道。

「碰」文夢船剛把話一說完,就感覺下巴的劇烈痛楚。一個勾手拳就結結實實落在了他的下頦。拳影一閃即逝,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他頭向後一仰,險些摔倒在地。好在後退幾步,化去部分,才稍微減緩後仰之勢。惡運最終還是降臨了。在化去部分力後,後退幾步也退在了一棵樹旁,撞了上去。前後兩力的壓迫使得他氣血翻湧。

面對如此隨意一拳就有如此作用,本來就有些瘦削的文夢船又怎能做出什麼反擊呢!只是徒增笑話罷了。只能忍!不是個性使然,而是不得不忍。

文夢船並非不知黑衣少年是誰,相反是認識的,還很留意黑衣少年的一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偶爾會看見蘇雪靜和黑衣少年走在一起。

「憑什麼?就憑這!」說著黑衣少年又揚了揚拳頭。是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弱者是沒有話語權的。正如清政府那樣,在八國聯軍強壓下,說賠款就賠款,說駐軍就駐軍。八國聯軍在紫禁城燒、殺、搶掠……無惡不做。事後還要清政府向帝國主義「道歉」……當然,歷史已成為過去,孰是孰非已是既定的事實,勿需多說。只是這裡不能說明些什麼嗎?這就是絕對的實力!

「你小子聽好了,我就是陸晨風。你應該聽說過的,雪靜是我女朋友。你要再敢騷擾她,那可就不是幾拳能解決的事。」說著又走到了剛剛站定的文夢船前面,朝著小腹又是一拳。文夢船身子一弓,就要趴下,卻硬生生被黑衣少年一手抵在脖子,靠在樹邊。

「剛剛那兩拳,第一拳是我替雪靜打的,打的是你那張臭嘴,說了不該說的話。第二拳是我替自己打的,打的是你敢惹我的女朋友。要知道什麼人敢惹,什麼人不敢惹。現在這一拳是我替你自己打的,打的是你不自量力,自作多情,死皮賴臉……」說著又是朝著文夢船的小腹一拳。過度的疼痛已經讓他感覺麻木了。

後面的話他已經聽不清,目光呆滯地看著陸晨風的嘴一開一闔。那一個個詞已經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騷擾?不自量力?自作多情?死皮賴臉?呵呵,我的所做所為對於雪靜來說只算是騷擾。我的關心帶給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樂?是的,沒有。我是誰?我是卑微的,是醜陋的一粒塵埃。她又是誰?她是高貴的,是藍天中的一朵白雲。」文夢船心中想著。這一刻,他再一次嘗到了痛苦的滋味。不是酸,不是甜,也不是苦澀,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心在抽搐,像是千萬顆針刺著。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是癡心妄想,可真正讓別人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滋味。

「好了,就說這些吧。今後你小子給老子注意點!」突然一句話將文夢船從痛苦的惡夢中驚醒。

看著陸晨風漸漸走遠,文夢船一陣失神,心中想的仍是蘇雪靜。那是一個天使般的女孩。不濃不淡的眉梢下孕育著一雙不大不小的澄澈如水的眼眸。長長的的睫毛俏皮地彎著身子。嬌俏的瓊鼻下一口嫩嫩的的櫻桃小嘴。兩邊白嫩嫩的臉蛋兒都快蜜出水來了。嬌小可愛的女孩兒對於文夢船來說只能是花,鏡中的花,是月,水中的月,看得見,摸不著。或許有一天連看上一眼都成了奢望。

她的一顰一笑帶動著文夢船的心跳,想著想著,他竟想的癡了。全然望了痛!陸晨風的警告根本就不能對文夢船有些許影響。他並非奢求和蘇雪靜怎麼樣。那種還沒開始就註定的悲劇又有什麼意思呢?他只是想和她說說話兒,或許要求還是太高,他只是要雪靜做他的聽眾就足夠了。不是好朋友,不沾親,不帶故,別人又憑什麼做他的聽眾呢?

蘇雪靜曾經的一舉一動在他腦海中閃現。每當遇到關於蘇雪靜的畫面,他總會將它們小心翼翼的珍藏,深深烙上蘇雪靜的專屬烙印,活在了他的心裡。最多的還是她那背影,坐著、站著、走著……時間不同,地點變換,唯一不變的是她的背影。有走路時她那紮著馬尾的長髮調皮舞蹈的回憶。耳髻的長髮也會隨風飄起,是那樣柔美,那樣可愛。總是站在一個地方,偷偷地看著蘇雪靜,直到好遠。

文夢船腦中癡癡地想著,腳下仍在緩慢走著。

前方奶茶店邊一個熟悉的背影進入了他的視線,和腦海中的那完美形象重合。那是蘇雪靜啊!他的血液在沸騰,心情激動的難以言表。時間不同,地點不同,唯一不變的是她那熟悉的背影。儘管是背影,在文夢船心中仍是美得不可方物。下一刻,他的臉色變了,正在激情燃燒的火把突然被一大盆冷水澆滅。

那背影所處的周圍環境變了。那背影旁邊是一個黑衣少年,那不就是陸晨風麼。她們手牽著手,不時蘇雪靜還會側過頭,對著陸晨風微笑。甚是親蜜。看她笑著的甜蜜樣子。文夢船也感到很開心。很快又迷漫著一種痛苦的感覺。這兩種感覺在文夢船心中不停地交換出現,漸漸交織、融合。

走得近了,更近了,連文夢船自己都快聽見他們的談話。

「晨風,今天謝謝你幫我警告文夢船!」陸晨風從蘇雪靜拉著的手抽出來,摟著蘇雪靜的右肩。說道:「對我還需要謝嗎?」蘇雪靜是走在陸晨風的右邊。文夢船知道蘇雪靜認為陸晨風走在她左邊會離她心的位置更近一點。

「他說的那些話噁心死了。還說我是他的初戀,是他乾涸心靈的清泉,是刻在鑽石上永存心田。哈哈,太好笑了,不知道他那窮樣見過鑽石沒?只要他以後不再煩我就好了。」蘇雪靜說道。

聽到這,文夢船心如刀割,沒想到他心中的完美女神竟然這樣說他,還把那些話當作笑料。

「那小子簡直自不量力,他敢喜歡我女朋友,我叫他好看!」陸晨風昂起他高傲的頭,惡狠狠地道。

蘇雪靜一聲謝謝剛說完,她的櫻桃紅唇已經印在陸晨風的臉上。這一幕文夢船當然也看見了。看的得那麼真切。他的心很亂,很煩。

突然加快速度,沒理會小腹的疼痛,向學校走去。

今天星期六,下午上完課,學生可以休息,晚上不用上自習,第二天又要開始學習。文夢船本來打算出校吃頓飯,順便四處走走,調解壓力。高三高強度的學習使文夢船本就敏感的神經更加緊繃。要不是他經歷太多次的打擊,否則他定會受不住。崩潰,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出校卻遇到這一幕。見到的,聽見的,對他來說都是致命打擊。

文夢船沒有看見的是,當蘇雪靜輕吻陸晨風後,稍稍向後側了側頭,看上了文夢船,仰了仰頭,瞪了瞪眼。像是在說,看,我已有男朋友,你就別癡心了,我們是不可能的。目光呆滯的文夢船早就腦中一陣轟鳴,一直停留在那一幕。心中還在掙扎,是否放棄?所有一切是否錯了?我拿什麼去喜歡呢?我僅是卑微的塵埃呐!或許喜歡雪靜本就是個錯誤!

「文夢船,回學校啊!」一個同學向他打招呼。他理也沒理,不是他太沒人情味,而是他根本就沒聽進去,他的心已經停在那一刻。

「文夢船,你生病了?怎麼臉那麼蒼白?」一個同學關心地問道。

他仍舊沒理會,依然走著,是雙腿下意識地走。

淚珠在眼圈裡打著轉兒。他努力克制它不掉出來。終究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一滴、兩滴、三滴……數已經數不清。臉已成了小溪,載著淚水在上面肆意流淌。哭了,就這樣哭了。

回到宿舍,下意識地脫去衣褲、鞋襪,便鑽進了背窩,裹得實實的。他不想看見任何人,從見到那一幕的那一刻起,他的神經就崩潰了。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他並沒哭出聲,只是癡情的眼淚不住順著眼角流淌,濕了頭髮,枕頭也濕了一大片,仍沒減緩的趨勢,還在擴大著……

            
            

COPYRIGHT(©)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