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房前面已經黑壓壓地擠滿了人,遠走高飛不用仔細看他們就知道他們是明朗新聞傳播學院的學生,老師,教授,記者。還有住在明朗新聞傳播學院周邊的群眾。
黑壓壓的人群中散發出陣陣不同的聲音,遠走高飛側耳聆聽,這些聲音是這個樣子的,「呀,任飛宇這個孩子怎麼這麼狠心,他根本就不是人,這個老教師不過是在他面前吐了一塊兒口香糖,他就命令身邊的同學把他帶到瓦房頂上,在一個星期內不允許他吃不允許他喝,哼,他爹怎麼會生出他這樣的孩子,難道他是畜牲生的嗎?」這句話出自一個中年婦女之口。
「是呀,就是呀,這個孩子已經21歲了,怎麼還這麼狂賤呢?」遠走高飛周邊的群眾也連連符合這個中年婦女說的話。
「造孽啊!造孽啊!真是作孽!」中年婦女身邊的一位老奶奶捶胸頓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