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初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沈江清話裏的潛臺詞,挑眉道,「我們很熟嗎?我有必要跟你匯報我的行程嗎?」
沈江清臉色難看了下,「昨天晚上,我未婚夫也在這兒。」
「是嗎?那更奇怪了,他爲什麼有家不回,還跑來住酒店?」
沈江清萬萬沒想到寧以初居然臉皮這麼厚,還反將了她一軍。
她嗤笑,「怪只怪外面有些下賤放浪的野花,總喜歡纏着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總以爲就能一步登天了,可事實上,男人對野花只是玩玩,當妓女一樣,發泄品罷了,最終還是會回歸到家庭中。」
寧以初漂亮的雙眸中閃過一抹冷意。
但她很快恢復如初,冷笑着睨道,「據我所知,你們還沒結婚吧?那現在的你,又比野花高尚得了多少?擱在以前,充其量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小妾罷了。」
沈江清氣得胸膛微微起伏,不知想到了什麼,語氣忽然變得詭異起來。
「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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