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初以爲他們不信,晃了晃手機,裏面赫然是報警電話。
不然她也不敢一個人來單刀赴會。
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到警方到來。
光頭男臉色一沉,「我最討厭動不動就找警方的人!」
「放我們走,我就打電話撤案。」
「我好歹也是道上混的人,就這麼放你走了,我的臉往哪兒擱?」光頭男冷笑着,朝手下使了個眼色,當即就有人開了一瓶白酒遞給寧以初。
意思很明顯,要逼她喝酒。
繁昱珂當即說,「我喝,這事兒和初初沒有關系,你是我砸的……」
寧以初心裏暗暗焦急,繁昱珂本來就喝了不少酒,站都站不穩了,怎麼可能再讓她喝?
她一把將酒瓶奪過來,拎起往嘴裏倒。
白酒灼燒着喉嚨。
兩分鍾後,她把空酒瓶丟回給光頭男,渾身都在發燒。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光頭男震驚了,望着颯爽幹練的寧以初,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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