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初臉上的弧度僵住。
她雖沒有小心翼翼的掩飾那些過往,卻也以爲同事們都不知道。
結果,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那次在餐廳,你也是故意問沈江清要結婚日子,給他們難堪的?」
「對。」墨柏佑沒有否認,矍鑠的雙眸中閃過譏誚的冷意,「我挺看不慣帶着小三來挑釁原配的行爲,所以我也不後悔今晚衝動打了他。」
寧以初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他看似清冷,實際上比誰都熱心,恐怕哪怕當初自己堅持要離職,他也不會真的追究違約金吧?
可是,他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就因爲同情和憐憫?
有些東西,寧以初不願也不敢細想,她寧願墨柏佑只是因爲她的才華而欣賞她。
她匆匆轉移了話題,叫來了診所的老醫生給他上藥。
墨柏佑視線追隨着她的背影,沒有再強求什麼。
她沒有懷疑他調查她的動機,已經代表了信任。
趁着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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