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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吃力的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趴著方向盤睡著了。她記得,從舞會上離開後,換回原來的衣服就下來等歐陽了,怎麼會睡著呢?
「醒了?」
「總裁?」他什麼時候坐到車裡的,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雖然可有可無,但還是要記住自己的職責」,諷刺的怪調,讓嚴幽想起舞臺上他說的那些話。
「對不起,沒有下次了」,搖了搖有些暈暈的頭,啟動車子。在扭動鑰匙的那一刻,心忽然就平靜了。
看到恢復「正常」的嚴幽,歐陽心裡松了一口氣。
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忘掉短暫的記憶。
而歐陽最後飲進的酒裡,恰恰放進了這種藥,不同的是,他吃瞭解藥。
既然選擇遠離,就不能留有希望。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