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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筠一出了一水山莊,就像是出了關了自己許久的籠子的小鳥,蹦蹦跳跳好不快活,吳畫看她這麼開心,自然也很開心。
「福滿樓!」蘇筠指著一家酒館的招牌,「好名字!」於是就開始拉著吳畫進去。對於蘇筠,吳畫今天決定隨著她。
他們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蘇筠點好菜,就開始玩她的木頭蘇筠,吳畫看著她,覺得她就算穿一身男裝也沒人會真的覺得這個拿著個木頭娃娃的小個子會是個男人。
吳畫看著蘇筠,喝著茶,覺得這樣很好。
蘇筠手裡玩著木頭蘇筠,腦袋轉來轉去,現在其實還沒有到用晚膳的時間,所以酒館裡的人並不多。所以她就往街道上看,這一看,還果真看到了讓她感興趣的場景。
吳畫便也隨著蘇筠的目光看去,樓下有一個白衣少年,周邊圍著四個黑衣人。「大街上都這麼倡狂啊!」蘇筠表示憤怒。
只見那個少年竟然嘴角還含著笑,但馬上便使出了十分漂亮得劍花,四個黑衣人就隨之倒地。
「好強啊」。蘇筠第一次見到這麼瀟灑俊逸的男子。
而吳畫覺得不過是劍耍的稍微好看一點,是黑衣人太弱,但吳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總覺得自己能比他耍的漂亮得多。
這個時候這個白衣少年竟然抬起了頭,看到了蘇筠在看他,他又笑了,而將他本身便俊逸的臉龐襯得更加吸引人,何況是蘇筠這種本身便沒見過幾個男人的女孩。
這時,在吳畫和蘇筠的視眼中,這個少年居然就這麼飛到了床邊,然後一個翻身,既然做到了蘇筠的旁邊,引來蘇筠的驚呼。
「在下張寅,向小姐問好。」他將劍放在桌邊,徑直向蘇筠作揖。
吳畫對於他這麼無禮的舉動很是不滿,但他看的出來蘇筠很高興,「你怎麼知道我是小姐啊!」小臉因為激動而通紅,更加可愛。
吳畫很不喜歡對面的場景,可是又沒有權利去阻止。
「小姐長得如此嬌俏,硬要逼別人相信小姐是男兒,是太殘忍的事情。」這個張寅似乎很會花言巧語,三兩句就把蘇筠哄得很是開心。
吳畫心裡直想:涉世未深、涉世未深。
「不知這位大叔和小姐是作甚關係呢?」他看著吳畫,察覺到了吳畫眼中的敵意。
「大叔?他是吳畫啊!」蘇筠傻傻的回答,「我是蘇筠,張寅你劍使得好好啊!」
「哦!」他看見吳畫一笑,「那他怎麼不說話啊?」
他竟然拿起蘇筠的酒杯喝了一口,即使蘇筠沒有喝過這個杯子,吳畫頓時還是覺得怒意上湧。
他一把抓住蘇筠,就把她往外拉,「吳畫,你幹嘛呀!張寅不是壞人。」
蘇筠路上不停的掙扎,張寅並沒有追上來,「蘇筠,吳畫,我們還會見面的。」在他們下樓的那一刻,他將酒杯靠在嘴邊,如是說。
一回到一水山莊,吳畫就覺得張寅奇怪,但還沒有時間讓他想通,蘇弄海和王敏清就沖過來了。
「今天是我們給你辦生辰,你竟然跑出去玩!」蘇弄海很生氣,後果似乎很嚴重。
蘇筠已經在醞釀眼淚呢,「吳畫你竟然也幫著她!」王敏清也語氣強硬。
但吳畫知道這不是什麼大事,父母再怎麼地懲罰孩子都不會太過,何況蘇筠是個嬌滴滴的女娃,至於自己,被打幾鞭子也不是問題。
「今天是我的生辰,怎麼就不能隨我一次意,吳畫也是在我的脅迫下才跟我出去的。那難道你們希望我一個人出去嗎,我也不介意的。」蘇筠聰明的抓住了兩人的軟肋,加以添油加醋。
「就算你們一直不讓我出去,我就一直沒有辦法出去嗎。這裡又不是天牢,我又不是囚犯!」然後眼淚就下來了。
看到蘇筠一哭,兩人就沒辦法了。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了結了。
回房,蘇筠坐在椅子上,就開始喋喋不休!
「我們幹嘛這麼早回來啊!你幹嘛拖我啊!那個張寅又不是壞人。」蘇筠很憤怒,就在酒樓坐了一會竟然就回來了!
吳畫的字條過來了:無需多說,他太過孟浪。
「可是他好好看啊!」蘇筠誇讚。
吳畫紙條又來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知道面就不錯了,你連面都不讓人知道呢。」蘇筠看著戴著面具的吳畫,表示不信。
吳畫不想理她了,準備轉身離開。
「哎呀,我的木頭蘇筠不見啦!」這個時候蘇筠想見見她的木頭蘇筠,可是木頭蘇筠找不到了。
吳畫停住了他的腳步,又一次寫了一張紙條給蘇筠:會回來的。
蘇筠不懂,但吳畫已經走了。
吳畫有不祥的感覺,感覺蘇筠已經不再能單純下去了,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獵物。
甯國皇國
「朕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啦!」甯采兒問莊品言,身兼密探頭子的莊將軍很是無奈,「月皇沒有一個嬪妃,就連個女侍都沒有。自己派出去的的人也沒能見到月尚。
「一個男人,不喜女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生病了,二是他不是男人。而朕相信沒有正常男人是不喜女人的。」
甯采兒從皇位上站了起來,「以後的事朕會自己辦,你下去吧。」
甯采兒已經下了決定,她要親自去會會這個月尚!
甯采兒自小習武,算得上是高手,所以她一直十分喜歡微服私訪一類的事情。而她長相十分美麗,相信如果自己加以利用,月尚不會是問題。至於切入點是什麼,她倒要好好想一下。
「算了,橋到船頭自然直。」甯采兒換好衣服之後,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換好了衣服。」
莊品言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自言自語,在莊將軍看來——二帝相爭必有一傷。但月尚似乎也不是個善茬,不知寧皇此去會面對什麼啊。
甯采兒經過數日的奔波,終於到了月國國都月城,這個城市正在興修城牆,甯采兒是在深夜從城外用輕功飛進來的,但並不是每個人都甯采兒的這種功力,而高聳的城牆就是對付這些人的,而刀劍城最恐怖的地方在於幾乎城裡大半的人都能不用梯子上城牆。
甯采兒在旅店裡住了一宿,早上起來從窗口看出去,驚了一下她。
甯采兒再彪悍也是個女人,但凡女人都喜歡漂亮得事物,窗外的景色就很好的演繹的什麼叫做美景。
在這盛夏,看著湖裡的荷花,真是讓人心曠神怡。「當真是三秋桂子,十裡荷花,這般美景總有一天,會被握在我手。」
此時,樓下有了喧嘩,「皇上要經過此地啊。」樓下有一個肥胖的婦女在驚呼。
「哦~,費盡心機,如今既然主動送上門來,省得我去闖皇宮。」一抹笑意染上甯采兒得朱顏,與這荷花桂子一起匯成了一張美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