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惡水出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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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山惡水出刁民

哥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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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土狗進城

引子——猛龍過江

中海變天了,大半個浦東都籠罩在了一種壓抑的氣氛之中。

這一切,只是因為兩個男人的兩句話!

三天前,東北虎王任初一放出消息,僅僅十四個字——他兄弟要來了,從東北大山裡過來。

而鎮江門老大身旁的第一謀士,則是更加精練,僅用了七個字,簡單而又複雜的評價了那個尚未現身的傢伙。

不是猛龍不過江!

是的,一條來自窮山惡水的狠辣牲口。

人未到,銳氣,已然出鞘…

————

第一章土狗進城

很少有人能夠僅僅憑藉一句話,便讓大半個浦東的黑道都跟著震動起來,東北猛虎任初一,恰恰便是其中一個。

不論是黃埔龍王楚天川,還是守山肥狼薛鎮江,都在極力的捕捉著各種資訊,他們都在尋找。

任誰都想知道,任初一那個傳說中的兄弟,到底是何方神聖!

然而,一切風波的始作俑者,卻是如同一個隱藏在潘朵拉魔盒中的絕世妖孽一般,杳無音訊。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捕捉到他的任何蛛絲馬跡!

九月初,烈陽當頭。幾乎全國的學校,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學。也許,只有在此時軍訓新生,把那些所謂的莘莘學子,全都訓的跟狗一樣聽話,才是那些個掌教舵把子們最想見到的結局吧。

即便是堂堂中海交大,也同樣沒能超脫出這一個麥田怪圈,火辣的九月,開學在即。

此刻,三個衣裝迥異的古怪男子,並排出現在了中海交大的正門前,不出意外,全都是一臉的崇拜像。

三個人,高矮錯落,胖瘦懸殊,此刻卻是同時在嘴角懸掛著幾近相同的豐盈笑意。

「四哥,我花了11年5個月零7天考上這裡,未來的3年7個月零27天,就要在這裡揮霍我的青春了。你說,這裡能裝下咱們兄弟麼?」

最左側的青年身材最為高大,足有一米八五左右,紅色襯衣,藍色褲子,黑色布鞋,皮膚白皙,肩膀很寬,但卻讓人看不出絲毫的力感。

一頭近乎及肩的黑色頭髮,發質好的讓女人都會衍生出一絲羡慕和嫉妒。

不管身上半舊的西裝與腳下張嘴的布鞋有多不搭調,不管其臂膀是否有力,青年那張刀削般的臉龐,便足以掩去他的所有缺點了。

這傢伙,用一個字形容,便是——帥,帥到掉渣那種帥!

高挺的鼻子下帶著一絲淡漠的笑意,嘴唇薄的近乎於女子,丹鳳眼,臥蠶眉,鋒利的輪廓配合著他的五官,結成了一個奇妙的組合。

任何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便都會知道,這貨絕對不會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即便是把他脫光了,丟在千萬赤裸的男人之中,你也會在第一眼就將他尋出。

破舊的衣服,不倫不類的裝束,根本難以掩飾住他那藏在骨子裡的淩厲和鋒芒!不過,在身旁的那個不羈青年的面前,他的這份鋒芒,永遠當不起‘鋒利’二字。

被其叫做四哥的青年,腳下蹬著一雙半新不舊的李寧牌籃球鞋,不用人細看也知道,一定是假牌子,製作很粗糙,漏洞也很明顯。李甯的‘寧’,竟然用拼音拼成了‘明’。

這青年全身上下,似乎也就這雙鞋能夠讓人對其多看幾眼了,當然,即便是那幾道投落在他身上的稀疏視線,大多也都是憐憫和鄙視的,與左面同為土包子的趙福龍相比,起碼後者很帥氣,而他…

慵懶的看了看人高馬大,實際卻只有十七歲的小五趙福龍,趙傾朝旋即便將目光投遞到了另一側葛長峰的身上。

他倒是想看看,趙家溝第一打手葛瘋子,在穿上了一身名牌之後,究竟能不能吐出一些文雅人才有的經典言論來。

沒有半分殺傷力的眼神,輕飄飄的落在了全身名牌的小瘦子身上,依舊慵懶,而後者,卻是頓時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壓力。

趙家溝第一狠人的眼神,當年曾經生生嚇退過一條野狼。沒有人可以忽視,更沒有敢忽視,即便他是他兄弟!

「四哥,哈哈,你看,這城裡的女人,大腿就是白呀,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天仙級的!咱趙家溝那些娘們兒,和這兒都沒法子比啊。」

一身阿迪達斯的運動裝,包裹著人模狗樣的葛長峰,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貨的臺詞,果然對得起他的那副長相,一雙賊眼滴溜溜亂轉,險些將那些個不幸經過的小妹妹看個通透。

可惜的是,很少有女人會看上他這個身高不足一米六五的半殘,除非是看上他的錢。

很難想像,一個身穿阿迪,腳踏喬七,手腕上戴著復古版純金勞力士的猥瑣公子,竟然拿能夠和兩個土掉渣的窮光蛋混在一起。

更加容易讓人費解的是,他並不是另外兩人的老大。而且,另外兩人更不會是他的狗腿子。恰恰相反,如果說非要有一個狗腿子存在的話,那麼,那個人一定是他!

趙傾朝優哉遊哉,身上沒有任何行李存在,而趙福龍也只是背著一套簡易的行囊而已,只有三人中最為瘦小的葛長峰身上「資源」最為豐富,明顯堆著雙人的分量。

「瘋子,你的這身衣服白穿了,等到了寢室,換下去吧。」趙傾朝略微搖了搖頭,話畢便自顧自的走到了那塊刻有「飲水思源,愛國榮校」巨石前,似乎這交大校訓中的某些東西,勾起了他的好奇。

前者剛一起步,左側的趙福龍便是立刻扛著肩頭的帆布行李,大步跟了過去,而前一刻還盯著各種美腿看個不停的葛長峰,則是更快一步,腳下如同插花一般,飛快的閃到了兩人的最前面。

色迷迷的小眼睛中,忽然迸射出了兩道狠厲的光束,習慣性的掃視一周之後,葛長峰這才動作嫺熟的解下了背上鼓鼓的行囊,從中取出了一個鹿皮包裹。

「四哥,這裡沒啥情況,你先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把衣服換回來。」趙傾朝的一句玩笑話,葛瘋子卻奉若聖旨,當即就要換回趙家溝的裝束。

小五子玩味的笑了笑,道:「三哥,四哥讓你到了住處再換,你忙啥子啊。」

趙福龍年紀明顯比兩人都要小些,排名靠後很正常,可是,被他稱作三哥的葛瘋子,卻依然要稱呼趙傾朝為四哥!這是趙家溝的規矩,土狗中最狠的傢伙,就是當之無愧的老大,不看年紀。

「去吧,我們在這兒等你。都記住了,離家前,魯爺爺說了,中海是大城市,出門在外,別給咱趙家溝丟人!」

趙傾朝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連忙沖著起身尋找‘換衣間’的葛瘋子道,「對了,衣服和手錶換下去之後別扔掉,等明個咱缺錢了,那身行頭能換兩個月的生活費呢!」

趙傾朝缺錢麼?當然不會,他媽是沐氏集團的第一掌舵人,即便是他想要一百萬,一千萬,甚至更多,都可以輕鬆到手。

沐氏集團,幾乎壟斷了整個北方的金融市場,融資過千億,而他趙傾朝,則是沐氏唯一的太子哥!

不過,在大山裡蟄伏了十幾年,趙傾朝早已將自己看成了一條長白山裡和狗熊爭獵物的土狗。而土狗,自然是沒有錢的。

葛瘋子點頭走了,至於他究竟到哪裡換衣服去了,趙傾朝兩人並不關心。

以那牲口的身手,三秒之內閃進中海交大最深最密的小樹林,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發現,想要換身衣服還不簡單麼。

收回視線,趙傾朝的目光重新鎖定在了「飲水思源,愛國榮校」校訓巨石之上。

老頭子曾經無意間說過,當年,他那死鬼老爹和漂亮老娘就是在這塊石頭前相識的,所以才會有了他,所以他今天才會選擇到這裡讀大學。

趙家溝將他們五個野孩子從小養大的魯老爺子總說,中海是個好地方,浦東更育龍鳳。

還說,趙傾朝的大機緣,就在這塊石頭的百米之內,觸之可及!

趙傾朝信命,在大山裡待得久了,幾乎所有人都會信命。

不過相比于趙家溝的普通人,他更信魯閑!魯老爺子的話,很少有不會應驗的。

於是,他輕輕的抬起了左手,閉上雙眼,將手掌緩緩的朝著身前的巨石印了過去,他打算觸摸一下自己的機緣!

然而,下一刻,令趙福龍傻眼的一幕發生了,他想提醒他四哥,有個女人正巧朝他伸手的地方跑過去了。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趙家溝四少爺的五指,已經精准的印在了女人的胸前,根本沒給他留有任何的緩衝時間和提醒的餘地!

時間,似乎在一瞬間靜止了下來。沒有風,沒有空氣的流動,甚至連呼吸都凝固了。

趙傾朝不解的挑了挑兩道濃眉,他還從沒有觸摸過這麼柔軟的「石頭」。難道,這便是魯老爺子口中的機緣?

怪了,這「石頭」的表面,為什麼多了一層紗布,剛剛怎麼沒有發現?

同一時間,聶潯也呆滯了,愕然中的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在這一刻本應該大叫出聲的!

她還從沒有見過如此猖獗的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混蛋竟然敢如此瘋狂的襲擊她的胸部!

更加可惡的是,這只鹹豬手,不但沒有任何放開的趨勢,竟然還詭異的捏了捏,口中念念有詞的叨咕著什麼「機緣」……

這簡直不可饒恕,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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