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惡水出刁民
img img 窮山惡水出刁民 img 正文 第八章 黃浦天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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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黃浦天盟

紅豆酒吧的生意向來不錯,今晚更甚。先後幾批權貴的到來,直接將舞池旁的三個黃金包廂都包攬了下來。

三批客人,第一批是一群貴公子,很難說清究竟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男女比例接近黃金分割,不足十個人的隊伍,帥哥都很狂,美女都很養眼,讓人搭眼一看便知道,那群牲口絕對都不是怕被人狠宰的主兒。

第二批是一群男人,大概十三四個的樣子,整齊的黑衣,沒有帶一個女人,更沒有叫一個女人。一群人很有默契的進入了第二個包廂,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響。

黑社會?不,他們只是一群專門負責幫人要賬的「打工仔」而已,和大多數農民工一樣,同樣是靠力氣吃飯,當然,很多時候,也靠膽色。

第三批人很少,只有兩個人,卻包下了那個最大的包廂,越過舞池,包廂的房門剛巧與趙傾朝一行人的VIP包房相對。

兩個男人的年紀都不大,為首一個大概二十四五歲,很老成,左耳耳垂兒下有一個三角形的刀疤,很突兀,卻並不破壞男人臉上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輪廓。另一個男人比較年輕,甚至很可能還沒成年,不過,他的身上,卻是透著一種鐵血的軍人氣息,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沒有傲氣,卻渾身上下都是錚錚鐵骨!

兩人都是方方正正的平頭,不俗套,不落伍,在中海,能剪這種頭型的男人,幾乎都不簡單。

沒有人知道,在暴風雨來臨前的時刻,這三批身份截然不同,各有神秘的來客,會不會給紅豆酒吧這場即將點燃的風波,增添一些令人玩味的彩頭和番外之篇。

VIP包房內,趙傾朝彎腰從茶几上的煙盒中抽出了一支11塊錢一包的南京,隨意的點燃,淡漠的說道:「不用緊張,我們沒有打架的意思,你給我兄弟道個歉,然後在向後面的女同學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

這煙不貴,甚至是紅豆酒吧最便宜的一種,是他特意讓汪傑管服務生要的,不過,即便是這裡最便宜的南京,他在趙家溝的時候,一年也未必有機會吸上一口。

叼著煙,趙傾朝一臉的笑意,可望著他的臉,熊飛怎麼看都有一種極為彆扭的感覺,就像是被獵狗和豺狼盯上了一般。狼狗齜牙的時候,確實像是在笑,不過,誰又能分清那究竟是冷笑還是嘲笑呢。

「道歉?呵呵,朋友,跟誰混的?不知道中海浦東有個天雄幫?」熊飛明白,今天他撞到點子上了,這三個強出頭的傢伙,貌似一個比一個狠辣。不過,他依然不想輕易在自己小弟面前折了面子,只能隱晦的搬出靠山,疑惑的點撥了一聲。

「我們哥仨兒是從長白山裡出來的,狗熊見過,天雄,沒聽說過。」趙傾朝在汪傑緊張的注視下認真的搖了搖頭,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不過,咱是大學生,講理!你彎腰鞠個躬,然後咱們和和氣氣的喝點兒,就當作不打不相識,怎麼樣?你打了我同學,我替他原諒你了。」

「好,我熊飛今天認栽了,這酒,我喝!」似乎是因為對長白山三個字特別敏感,熊飛在一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只威貫浦東的東北虎,似乎也是來自於長白雪域!

他熊飛是狂,但是絕不傻,有些人即便弄死了丟在黃浦江中喂魚,也就對不會有事兒;而有些人,倘若你只是無意中冒犯了一句,卻也一定要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才行。

「飛哥,幹他娘的,延奇都見血了,這事兒不能善了!」與悲劇男關係不錯的一個紅毛怒吼著,狠狠地瞪著趙小五,沒辦法,那孫子下手太黑了,竟然不吭不響的玩兒空中飛瓶,這明顯不符合道上的規矩。

「四哥和你們心平氣和的講道理,你竟然敢罵人?不想談了是吧,一點兒做狗的道理都不懂。」葛長峰臉色冰冷,看起來比先前的熊飛還要恐怖,這瘋狗要是發起飆來,絕對能活活咬死兩隻狗熊!

熊飛臉色接連變換,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過來,冷著臉對身側躍躍欲試的紅毛小子喝道:「給我滾一邊兒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

旋即話鋒一轉,面掛笑容的對著趙傾朝說道:「兄弟,這酒怎麼喝,你劃下道來吧,我今天奉陪到底便是!」

「好,有種!」趙傾朝燦笑著點了點頭,而後指了指茶几上兩瓶還沒打開酒塞兒的瑞士伏特加,道:「這洋酒據說六十度,正常一瓶要勾兌六瓶果汁才能喝。咱們拼一下,看誰喝得多?」

熊飛的嘴角挑了挑,終究還是應了下來。喝酒,他有量,而且量還不小,可是,六十度的伏特加,拿這東西拼量的,眼前這條土狗絕對是第一個。在北歐,這東西,三瓶喝死人,很正常。

「杜凡,領著兄弟們把延奇送醫院去,都他媽別再回來給我丟人了,我陪這位朋友喝幾杯。」沖著方才那個脾氣暴躁的紅毛冷哼了一聲,當熊飛將視線再次轉回到趙傾朝身上的時候,頓時又變得恭敬了許多。

上前幾步,穩穩地坐在了茶几旁的真皮沙發上,熊飛親自動手將瓶塞取下,在汪傑等人驚訝的目光中,主動給趙傾朝倒了杯烈酒,而後才給自己滿上,試探性的問道:「兄弟,猛虎幫的任老大也是東北人,不知道,你和他熟悉不?」

「試探我?」趙傾朝端起烈酒,嘴角輕輕挑了挑,玩味一笑,道:「我倒是很想狐假虎威,用強人搪塞你一把,不過,很可惜,我和他不熟,不敢亂用人家的名號。東北虎我見過,猛虎幫和天雄幫一樣,沒聽過。」

如果說熊飛主動給趙傾朝倒酒,已經讓汪傑一干同學驚掉了一地的下巴,那麼,趙傾朝的這番話,則是險些將眾人齊齊雷倒。他們早就被搞糊塗了,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當著仇家的面兒承認自己沒有靠山,這不是找抽麼。

然而,更讓他們不解的一幕發生了,熊飛這王八蛋竟然沒有暴走,反而淡定的舉起了酒杯,鼓著漏風的腮幫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沒有背景,不要緊,今天我丟了三顆牙,就當買個教訓。能認識兄弟幾個狠人,值了!」熊飛猛一點頭,一口將杯中滿滿的伏特加灌了下去。火辣的酒精,險些燙破他的喉嚨,不過,這小子倒也算個漢子,當真一口悶了下去。

在抬起高腳杯的一瞬間,他忽然間想通了,無論眼前這幾人是否有著深厚的背景,能與之交善,便絕對不能與之為惡。他大哥說過,與狠人為敵,受傷的往往是自己,即便是兩敗俱傷的結局,他也絕對承受不起。

沒想到熊飛如此爽快,趙傾朝也是微微一愣,對前者的厭惡情緒,頓時消減了很多。而正當他想要舉杯附和,結束這場糾紛的時候,包廂緊閉的房門,竟然再度打開了。

一個鼻正樑高,額角寬闊的高大男子,信馬由韁的走了進來,也不理會眾人極度疑惑的目光,徑直的坐在了熊飛的身邊,嘴角邊掛著一絲旁若無人的桀驁微笑,一雙陰冷的眸子,則是死死的鎖定在了茶几對面的趙傾朝身上,仔細的打量著。

「楚躍?你怎麼來了?」第一時間認出了自己的死對頭,熊飛頓時臉色難看的低問了一聲。

儒雅中帶有一絲狡詐的青年,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面色不善的熊飛,不屑的冷哼道,「我怎麼不能來?我要是再不來,黃浦天盟的臉面,恐怕就讓你丟盡了吧?」

「你別多事,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熊飛面沉似水,顯然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充滿了敵意,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我天雄幫確實是黃浦天盟的一份子,不過,卻並不是你楚家的奴才,你叔叔能領導我大哥,你卻管不到我!」

「呵呵,口氣挺硬啊,對我這麼有脾氣,我就搞不懂了,你怎麼就被一條土狗給鎮住了呢?不知道的,還真難想像你是熊剛的親生弟弟。不會是領養的吧?」楚躍咂著嘴,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縷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這種笑容,卻是讓人渾身說不出的彆扭。

「你放屁!」熊飛怒了,起身就要發作。

不過,楚躍顯然沒有再去理會他的意思,眼神一直停留在趙傾朝的身上。

趙傾朝一直沒有開口,他只是淡淡的打量了一眼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卻並沒有將後者放在眼中。

許多人,霸氣外露,然而,實際上卻未必真的有表滿上看起來那麼生猛。就像湘水旁的斑竹,外表很華麗,裡面卻是空的。

「你很行,聽說你敢和我們黃浦天盟叫板?見過狗熊,沒聽過天雄,嗯,這話說的不錯,我喜歡聽。不過,天雄幫終究是我們黃浦天盟麾下的一個分舵,你這麼囂張,是不是有些過了?」

楚躍從茶几上拿過了一隻酒杯,抬手就要從熊飛身前取過那瓶剛剛開封的伏特加。

然而,一直枯瘦的手爪,卻是突兀的從其身後伸了出來,精准的扣在了他的脈門上。瘦削的五指,卻比鋼鉤還有力。

與此同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卻也在楚躍的耳邊悠悠的響了起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四哥都還沒發話,想喝這酒,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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