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千年 第3章 武成下山

曹詩雨以前聽過這樣一句話，修真無歲月，彈指越千年。現在她改編了一句話，學武無歲月，眨眼以數年。

曹詩雨跟隨師傅居住在天山上，日日習武，閒暇時師傅講解兵法。早已忘記來此多久。不辨年月卻是因天山，古名白山，又名雪山，冬夏有雪，故名。因為冬夏全有雪，早已忘記春秋之分，而曹詩雨比較迷糊，不喜小節，早已忘記來此多久了。若不是每天在溪水邊洗刷時，看到溪水中的倒影，曹詩雨都不知道自己已從一個小女娃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這天清晨，師傅將曹詩雨喊來，「徒兒，你可記得你跟隨為師來此多久？」抬頭看了下師傅，確什麼都看不出來，師傅不會想趕我走吧？在心裡仔細思考了會，沒有發現最近有做錯事情，於是小心的回答道「回師傅，徒兒不記得了。」「……已經九年整了，當初徒兒隨為師來此還是一個小丫頭，如今卻以亭亭玉立。且隨為師來。」不等我回答，師傅就向外走去。一路跟隨師傅來到我們平常習武的地方，那裡以有兩枝畫戟，一支是當時初次見到師傅時候，師傅背在身上的方天畫戟。這支畫戟師傅說是上天為我打造的，當初師傅在天山修煉武藝，一日忽聞從山中傳來呼喚之聲，於是順著感應前去尋找，確遇到一塊石壁，正在此時，天空降下一道狂雷，劈在了石壁上，石壁頓時被劈做塵埃，露出一洞。師傅裝著膽子走進去，進入大概百步的時候，見一石台，上面插著此畫戟。師傅以為是上天送給自己的，上去拿的時候卻用盡力氣都挪動不了一毫，於是師傅坐在石台前苦思數日，終於悟出這是上天讓師傅來為此畫戟尋找有緣人。得到這個啟示後，再去拿那畫戟，確不費絲毫之力。拿出畫戟時，師傅從上面悟出戟法《無極畫戟》。回來後結合自己所創的《狂雷戟法》創出了戟法《天威戟法》取天威不可敵之意，師傅感上天之威，於是帶著方天畫戟，前去時間尋找有緣人，才找到了我。當初我不信方天畫戟的來歷，師傅帶我去看了此它的出處，我方相信，那處洞府可謂是鬼斧神工，讓一直堅持無神論的我，動搖了自己的信念。廢話少說，言歸正傳。另一把戟就是師傅的專屬龍膽戟。這把龍膽戟是師傅遍求名師，以天外之鐵打造而成。確不知道今天師傅將兩把戟都拿出來是何意。

「徒兒，你隨為師來此學武數年了，今日為師來檢驗你的成就。」說著就將方天畫戟拋給了我。數年來跟隨師父學習畫戟，但師傅讓我練習用的都是普通的鐵戟，今日確是第一次碰到方天畫戟。難免把玩了下。憑感覺此畫戟重約四十斤，目視長一丈。我怎麼感覺和呂布的方天畫戟一摸一樣的呢。

將畫戟拿在手裡，舞了一個花，感覺這畫戟就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我身高七尺，也就是在一百七十釐米不到，而畫戟高一丈，也就是在兩米三左右，感覺正合適。「師傅，我已經準備好了。」師傅也將龍膽戟拿住，對我散開氣勢。感受到師傅的氣勢，我也將自己的氣勢釋放出來。以前不懂，和師傅修行許久後，才知道氣勢是真實存在的。有些人僅憑藉氣勢就可以讓你迷失自己。提不起戰意。當初師傅遇到我時候，就是他發現我身上居然有股天生不弱與他的氣勢，他的氣勢可是他修行數十年才培養出來的。

「不錯，氣勢已經可以收發自如了，已經跨入超一流武將之列，確不知道你將戟舞天下練習如何。」發現靠氣勢已經不能在壓制曹詩雨的時候，舞著龍膽戟掃來，曹詩雨確也緊跟著凝聚心神，以同樣一招掃去，將師傅的此招化解，師傅嘿嘿一笑，舞著龍膽戟一頓急攻，沖鏟，回砍，橫刺，下劈刺，斜勒，反別，平鉤，挑擊，直劈……招式層出不窮。只是此時的曹詩雨以非當初初來時候那個被虐的了。

兩人攻來攻去，師徒倆全都採取以攻對攻的招數，已經鬥了一百五十個回合兩人還沒有停歇下來，並且越打越精神。「小丫頭，休要小看你師傅，我知道你對戟法進行了修改，拿出你的真本事吧。不然僅憑這些，你是打不贏你師傅的。哈哈。」皺了皺眉頭，曹詩雨決定拿出真本領。師傅說的不錯，曹詩雨的前世身在武術世家，家傳戟法《破軍》結合今世對畫戟的領悟，將兩者再次融合。創出了屬於自己的戟法《戟舞天下》。「師傅小心了。看我絕招，戟舞天下之千軍破。」只聽見兵器相碰的當當聲，卻不見畫戟只影，只聽

連續十八聲，此招完畢後，師傅撫須大笑，「好好好，再來。」雙戟再次交鋒，直如愁雲慘澹，龍戰於野，流星趕月，白虹貫日。再次打了近兩百合，曹詩雨決定用出最近領悟的絕技。戟舞天下之黃泉碧落。瞬間攻出三十六擊。眼見此招，師傅卻雙目微閉，一招簡單的挑擊就將我此招破去。並擊飛我手中之戟。

「怎麼可能」我愣了一下，突然回想到師傅挑擊時候的境界。我突然明白了「師傅，那個境界，就是大成了嗎？」師傅持著龍膽戟，慈善的笑著「哈哈，是的。徒兒離此境界也不遠也，假以時日，為師也不再是你對手。」聽到這話，曹詩雨趕緊說，「在詩雨的心裡，師傅永遠都是天下最厲害的人」「小丫頭休要給我灌迷魂湯。老了老了，歲月不饒人呐」雖然說著謙虛的話，他臉上的笑意確說明他很喜歡這話。

看我將畫戟重新拿起，師傅對我說道。「徒兒，今日觀你武藝，我已經沒有可以教你的了。我最擅長的戟法，劍法，弓法。你都有所成就，距武藝之大成，僅差機緣，一旦機緣來到，則水到渠成也。今日你就下山去吧。山腰處為師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切。」「師傅，是不是徒兒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讓徒兒下山？」不覺間，雙目已經微微濕潤。

「傻徒兒。為師已經沒有可以再教你的了，還留下來做什麼。去吧去吧，休要學小女兒之態。」說完，師傅就回到他的房間，將房門緊閉。看到師傅訣別之意堅決，曹詩雨只能跪在師傅門口，磕下三個響頭。轉身離去，確沒有發現轉身的瞬間，房門打開一道裂縫，露出老人的臉龐，已是淚流滿面。

來到山腰處，看到一匹白馬被系在一棵樹上，悠閒的吃著草。這馬渾身雪白，從頭到尾無一根雜色。確是一匹極通靈性的千里之馬名曰追風。樹下放著包裹，旁邊放有一張弓，名射日。一把劍，名龍泉，以及兩壺箭矢。看來師傅早已準備好了一切，不覺雙目再次濕潤。撫摸著追風的頭顱，曹詩雨對它說到「追風啊追風啊，以後我們相伴了。」

來到山腳，辨別方向，問清了今日年月，確已經是中平六年（西元189年）西涼刺史董卓進入洛陽，廢少帝，立獻帝劉協，後又殺太后及少帝，自封相國，專擅朝政。父親曹操見董卓倒行逆施，不願與其合作，遂改易姓名逃出京師洛陽。到陳留後，「散家財，合義兵」，且首倡義兵號召天下英雄討伐董。約定在酸棗會盟。論時間，距離諸侯齊到酸棗，僅剩月餘時間。於是風行露宿，花費近月時間，終於趕到了中原。

算算時間，距離諸侯會盟的時間還有數天。且路程已不遠了。所以曹詩雨也沒有著急趕路，一路慢行，就當賞景。這一日。行到一處休息的時候，確看到一人從林中趕出一虎。（欲知此人，請看下回分解。發現自己變壞了，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