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尋夢之戟舞天下
img img 三國尋夢之戟舞天下 img 一夢千年 第2章 舞戟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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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千年 第2章 舞戟初現

「我死了嗎,為什麼死了還會感覺到冷。」迷茫的我睜開眼睛後,發現眼前出現一張臉,細眼長髯,雙目炯炯有神,他是誰?我不是死了嗎,這裡是哪裡,難道是地府?當我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時卻發現變成哭聲,難道我變成嬰兒了?而且他聽到我的哭聲後,笑的更開心了,大笑著說道,「此某曹操之長女也。」

神呐,媽媽咪呀。我這還沒接受我變成嬰兒的事實,又來了一個相當於二十級地震的絕對震撼的資訊,我成了曹操的女兒,而且還是長女。天啊。這時床上的夫人被侍女扶起來,對我的父親,也就是曹操說道:「夫君,趕緊將我們的孩子給我看看。」曹操聞言,將我遞給了那位夫人,這就是我的母親嗎?長髮披肩,面色紅潤,卻透露出一股疲憊,最讓人難以忘記的便是那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夫君,你看,這烏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嘻嘻,對了夫君,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名字,勞煩夫君給她起個名字。」那位夫人,也就是我的娘親,滿臉希翼的望著我的父親,曹操。「曹詩雨,夫人覺得如何?」「謝夫君。」

哈,除了姓名字還和前世一樣,天意嘛。就在這時候,腦袋感到一陣疲憊,犯困。我們的主角曹詩雨便閉上眼睛,開始呼呼大睡了。

曹詩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六年,終於從別人的口中弄明白現在的年月了,不像剛出生的那會,滿頭的霧水。歷史從現在開始發生了轉變,至少曹詩雨是這麽認為的,在前世,曹詩雨最愛的就是三國,任何關於三國的文字都可以拿來讀上數遍。在曹詩雨的記憶中,絕對沒有她存在。這麼說自己好像有些不對。又犯迷糊了。

曹詩雨出生的那年是熹平三年(也就是西元174年),而我的娘親,則是劉夫人。也就是那個生有曹昂,清河公主,曹鑠的人。在這一年,我的父親曹操,二十歲的他舉孝廉(孝廉是漢武帝時設立的察舉考試,以任用官員的一種科目,孝廉是「孝順親長、廉能正直」的意思。),入洛陽為郎。不久,被任命為洛陽北部尉。洛陽為東漢都城,是皇親貴勢聚居之地,很難治理。曹操一到職,就申明禁令、嚴肅法紀,造五色大棒十餘根,懸於衙門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殺之」。皇帝寵倖的宦官蹇碩的叔父蹇圖違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將蹇圖用五色棒處死。於是,「京師斂跡,無敢犯者」。這一年,我的父親曹操可謂是春風得意。但是曹操也因此得罪了蹇碩等一些當朝權貴,礙于其父曹嵩的關係,明升暗降,曹操被調至遠離洛陽的頓丘。任頓丘令。這一年,曹操二十三歲。

光和三年(西元180年),這一年,我六歲,在三年前,我的娘親,劉夫人為我的父親曹操,添了一子一女,曹昂和清河公主。

這年的冬天將近年關,鵝毛般的大雪肆意飄灑,整個世界宛如穿上銀裝。和娘親打了聲招呼後,便帶著僕人,出門逛街去了。因將近年關,城裡的人很多,雖然來到這個世界都六年了,但曹詩雨還是第一次出來玩。以前即使是出來,也是被關在車裡。東漢的這一年,雖然人民生活困苦,但陳留是大城,富裕人家很多,現在都忙著備年貨,所以非常熱鬧,曹詩雨出了門,就像出了籠子的燕子,這裡也好奇,那裡也要看看。不一會,身後的僕人身上就多出一大堆的物品,面人、糕點、乾果等等。

就在此時,曹詩雨看到前面一老者,背著一支畫戟。曹詩雨前世學習畫戟十餘載。現在看到了那畫戟,感覺特別親切,好像是在呼喚自己。於是快步趕上那位老者。攔住了他。那位老者看到一位女娃攔住了自己,本就驚奇,確待仔細看時,發現那女娃渾身散發著一股銳氣。直逼人心神,單論此便是習戟好手。這位老者名無名,是一位習畫戟的高手。可是近來感覺天命降至,後來觀察星空,發現天空突兀的出現一顆星辰,原先群星三分,將星欲出。但是此星出現後,確在三方正中間。靠近哪方,則哪方得問鼎天下之勢。故老者前來世間,尋覓此人,欲傳之戟法,兵法。現在看到了確不想是個女娃子。且看那女娃子將目光全部看向了自己身後背的畫戟,不覺的問道「可是喜歡?」曹詩雨撇了撇嘴,「當然,你這畫戟可願意賣?」

「戟送有緣人,老夫前來尋找有緣人,不想確實女娃你,此畫戟本就屬於你,但如果你沒有本事,此畫戟落入你手裡就像明珠暗投,老夫是不可能交給你的」那老者一本正經的說道。可是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拐賣未成年的大叔一樣。但對畫戟的喜歡讓我再次犯了迷糊「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本事,本姑娘天生的使戟高手。」那老者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女娃子可願隨老夫學習畫戟?」在他撫摸我的頭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個境界,一個超越武藝巔峰的境界。一個武者夢寐以求的境界。「你,你居然……」我掩住嘴將驚訝的話封在嘴中,「女娃可願跟隨老夫學習?」那老者再次問道。

正在此時,跟我一起出門的僕人曹隨趕來了。隔著老遠,就聽到他大喊「小姐,終於找到你了。已經出來很久了,在不回去,夫人要生氣了。」曹隨氣喘吁吁的跑到我身邊,「曹隨,我不回去了。我要跟隨這位老先生去學習了。你回去跟我娘親說下,一旦我學有所成了,我就回來,讓她和父親不要擔心。」曹隨苦著臉說道「小姐,你說什麼的呢。這話小的可不敢和夫人說啊,還是請小姐回去自己和夫人說吧。」我抬起腳踢了他一下,說道,「讓你說你就說,究竟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讓我娘親不要擔心。」

曹隨一下跪倒了地上「小姐,你就不要難為小的了,這話小的真的不敢和夫人去說。」看著他的可憐相,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好啦,起來吧,我親自去和娘親說。老先生,還請和我同去」我轉身向那老先生說道。「好好好」那位老者撫著鬍鬚大笑道。回去的路上,我想到還未請教老者姓名,連忙向老者行禮,然後說道「老先生,恕小子無禮,還未請教先生姓名。」「哈哈,老夫無名無姓,你只記得叫我老師即可。」

回到家裡,我讓曹隨帶著老先生去客廳,我去找娘親。娘親卻在陪著丁夫人,娘親本是丁夫人侍女,隨丁夫人嫁給父親,做了父親的小妾。我跑進去對她們行了禮「見過娘親,大娘。」「過來吧」娘親的話還是那麼柔和,我跑過去拉著娘親的手,對娘親說道,「娘親,今日我在街上,遇到一位異人,我想跟隨他學習武藝,還望娘親成全。」「胡鬧,你一個女孩子學什麼武藝,不學詩書禮儀,成何體統。」娘親板起了臉。

看到娘親生氣,我嚇了一跳,因為從出生到現在,我從沒看過娘親生氣。連忙跪下,說道「孩兒願學衛青,霍去病,封狼居胥。封萬戶侯。孩兒久聞,巾幗不讓鬚眉,今願試之。娘親請聽我歌。

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豪傑血。

豪傑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

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敵酋頭,渴飲匈奴血。

兒女情,且拋卻,瀚海志,只今決。

豪傑仗劍行千里,千里一路斬胡羯。

賀蘭山畔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

匈奴龍城舞鋼刀,刀刀盡染匈奴血。

立班超志,守蘇武節,歌詩雨詞,做易水別。

落葉蕭蕭,壯士血熱,寒風如刀,悲歌聲切。

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百越。

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

拼將十萬英雄膽,誓畫天地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

豪傑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豪傑當殺人,殺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

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

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

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周星。

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

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甯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百年複幾許?慷慨一何多!

子當為我擊築,我為子高歌。

招手海邊鷗鳥,看我胸中雲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閒耳,肝膽有風波。

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

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

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

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

「你有何詞?」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白馬圍,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好!好!好!不想老夫徒兒確有如此文采,雖皆與當今文風不同,確別有一番風味。」卻是我的那位無名老師進來了。我忙站起來向他行禮。「不知二位夫人,可願小姐隨我學藝否?」師傅向大娘和娘親聞到。娘親和大娘相互看了看,點了下頭,做師傅行了一禮「一切拜託老先生了。」大娘喊來下人,讓下人端來一盤金子「今先生收詩雨為徒,無以回報,願獻百金以為師徒禮。還請先生收下。」「夫人見外了,我收小姐為徒,緣分耳,天意如此。我若收此禮,便是逆天而行。還請夫人見諒。」大娘數欲贈,而師傅數度辭,大娘終不得不從。「不知道老先生何時帶詩雨走?」娘親摟住我,望向師傅。「越快越好,老夫先去府外等候小姐。夫人有話和小姐說的話還請快些。」說完師傅就像府外走去。

「孩兒,此去多多照顧自己。」言未畢,已是淚流滿面。我跪下向娘親和大娘磕了三個頭,「還請大娘,娘親保重。孩兒去了。」

拿過府裡下人收拾好的行李,向府外走去。出了府門,卻見師傅立于雪地中,雪花翩然而下,遇到師傅確轉了彎。師傅雖然在雪地中立了許久,身上確沒有半片雪花,好像身溶於天地之中。我走過去,還未等我說話,師傅就先問道「可是準備好了?」「諾」。

「走吧」不及我回應,師傅以大步向城外走去。回頭看了看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將僅有的那絲不舍壓在心底,快步追上師傅。

「我們這是去哪?師傅!」「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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