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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籠子外面故意炫耀似得走的慢吞吞的眾妃子,易田田心裡一陣惡寒,想不到那個妖孽男人的眼光這麼差,瞧瞧那個什麼柳妃的,身材那麼沒料,臉擦得跟上了霜似得,他也看的下去,估計那個柳妃的照片要是流傳到二十一世紀的話,貼在門上,大概都能辟邪了吧?
邪惡的腦袋中不斷地想著那個柳妃反穿到二十一世紀的情形,易田田也漸漸的找回了心理平衡,徹底的把剛才的不愉快給拋在了腦後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亮,在經過了一整天的理順之後,易田田終於後知後覺的承認自己穿穿越了,而且她今天早上調戲的根本不是什麼小演員,而是真真正正的皇帝老兒,可是這兒到底是什麼地方,哪個朝代,誰的統治,這些還有待考究,嘿嘿,賊賊的笑一下,其實她歷史學的還是不錯的,如果可以,她可以給皇帝老子當軍師,可是條件是,先把她從這個該死的鬼地方救出去啦……
此時此刻,又冷又餓的易田田兩隻手緊緊地扒著金色的籠子,整個肩膀還有胳膊都被凍得青紫青紫的,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有了紅紅的凍瘡,靠,想她易田田以前的小日子過的,那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幹嘛非要不知好歹的瞞著爸爸媽媽去跑什麼該死的龍套?現在好了吧,穿越了吧,回不去了吧?也不知道爸爸媽媽現在過的好不好,找不到自己一定很著急了吧,雖然爸爸媽媽一直都對自己很嚴格,可他們也是很愛自己的,自己的某些過分的小要求,都是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前提是必須好好的乖乖的做完功課,記得有次她發燒,正巧爸爸媽媽在外地出差,爸爸愣是在開了一天的會之後,帶著媽媽連夜開車回來陪她,嗚嗚嗚,媽媽,田田好想你,田田現在好想吃媽媽做的草莓芝士,嗚嗚嗚,想著想著,易田田的淚水竟然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抬起凍僵了的手臂,易田田用紅腫的小手倔強的擦去眼角不斷流下的淚水,哭的有些上不來氣,易田田小口微張,被風刮的乾裂的嘴唇頓時傳來被撕裂的痛
漸漸的,天空飄起雪來,易田田依舊蜷縮在籠子的邊緣低聲的哭泣,啞啞的聲音低沉的從她的小嘴裡溢出,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的淒涼
不遠處的山間上,一個身材修長,身著月白色長衫的人靜靜地站著,一陣風吹過,輕柔的長衫飄然而起,銀色的長髮隨風飛揚,酒紅色的眸子像是漩渦一般,只要看一眼,就會深深地陷進去,和著柔白的月色,他美得攝人心魄,妖冶至極,雖然身上穿著素色的衣衫,樣貌也純淨至極,可是一雙紅眸,卻釋放出怎樣都無法掩蓋的妖孽之氣
墨淩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居然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看這個白天突然出現在自己宮殿裡的女人,那個鏡子是母后留下的,難道說她……是母后給他送來幫他化解危機的嘛?呵……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墨淩曄低聲咒駡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懦弱到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還有萬里江山賭到一個女人身上了?
「唔,好冷啊,媽媽,不要走,不要丟下田田一個人,田田錯了,田田再也不敢了,不要走好不好,田田好冷,媽媽……媽媽……」
就在墨淩曄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喊叫聲,不悅的皺了皺眉,修剪的整齊的小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這該死的女人,在這裡掛了一天了,居然還有力氣大喊大叫?真是有意思,轉過身,墨淩曄站回原來的地方,依舊傲然的俯身看著下麵山崖上的金籠,只見易田田的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小臉痛苦的扭在一起,心不自然的一陣揪緊,墨淩曄猛地一個俯身,朝下面飛了下去
半夢半醒之間的易田田迷迷糊糊的看見眼前一個一身白衣如仙人般翩翩落下的美男子,然後就再也沒有知覺了,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原本十分警備的侍衛看清來人後,瞬間收好手裡的劍,齊刷刷的單膝跪地,手舉著自己的佩劍,大聲喊道「恭迎王」
墨淩曄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指,籠子上巨大的金鎖瞬間開啟,甩開身前不方便的長袍,一個箭步沖進籠子裡,抱起蜷縮在地上的小人兒,走出了金子打造的牢籠之中,離開前,墨淩曄忽然轉頭,看著跪在最前面的侍衛,冷聲說道「把今天讓你給她斷食的人給脫光了關到這來,三天不許吃飯!」孤的人,除了孤之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能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