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懷中的不明飛行物,不由的一怔,好美的女孩子呀,秀髮如瀑布般披肩而下,肌膚勝雪,岱眉如月,一雙杏目緊閉,只是,身著的服飾好奇怪。
「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從天而降呀。」小福兒疑惑的低喃。
那主人奇怪的問。「你認識她?」
「是啊,不過她怎麼會穿的如此奇怪?」
「別賣關子,快說她是誰?」
「她是淩醉墨。」
「你是說淩丞相的女兒,淩醉墨。」
「正是。」
「她有這麼漂亮嗎,我怎麼不知道。」那男子自言自語的說。
僕人抿嘴偷笑,「主子怎麼會知道,主子整天忙主子的大事。淩家小姐也很少進宮,主子不知道也很正常。」
「小福子……你這是諷刺我呢嗎。」那男子曆聲說道。
小福子見主人把臉沉了下來,他深知主人的脾氣,趕忙跪倒說:「主子息怒,奴才不是那個意思,請主子不要怪罪奴才了。」懼怕之色溢於眼底。
那男子歎了口氣,「哎,小福子,你我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我從來都把你當兄弟一樣看待,哪次真正怪過你,而你呢,每次都這副死嘴臉,煩都煩死了,如果下次你在這樣禁不起玩笑,我就把你的頭砍下來,別人怕我是應該的,但你不應該怕我知道嗎?」
男子一臉無奈又歎了口氣接著說:「哎,要這樣高的地位做什麼,連個說知心話的都沒有,去拿粒仙丹來。」
男子沒有放下懷中的女孩,從小福子手中接過仙丹,把仙丹送入該女子口中。
須臾,樂萱蘇醒,但她並沒有睜開眼,此時的她正與自己做心理對話:天哪,我這是到達目的地了嗎?或是我已經死了?全身好疼!疼,哦,我沒死。
想到這,她舒服的移動了下身體,閉著眼她依然能感受到陽光的溫和。
見樂萱動了動,卻依然賴在自己懷中,男子先是一怔,然後開口:「姑娘如果你醒了的話呢就不要閉著眼睛了,我抱著你抱得好累啊。」他揣測著樂萱的反映,應該會尖叫著離開自己的懷抱吧。
樂萱猛然睜開眼睛,耀眼的陽光侵入她的眼眸,有少許的不適。柔柔有些刺痛的雙眼問道:「這是哪?」神情不緩不慢,似乎在努力適應眼前的環境。
「具體是哪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條路是通向杭州的。」男子頗有興致的看著樂萱,驚訝與樂萱竟如此大方的躺在自己的懷中。
「哦,不,我問現在是什麼朝代。」好俊美的男子啊,樂萱有些呆住了。
「你沒事吧?」她竟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朝代,不會吧,那男子伸出手摸樂萱的頭,這女孩不會是摔壞了腦子吧。
樂萱隨即站起身來,拍拍手,「你抱我很久了吧,哎,幸好我不是很胖,否則你就慘了。」英雄救美耶,美男和美女一樣都是比較受歡迎的。稍稍的在心中竊喜了一下,繼續說道:「是你們救了我吧,謝謝你們,不,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這樣的。」說著,雙手一抱拳,粗聲粗氣道:「多謝公子搭救。」然後被自己自認為滑稽的動作惹的拍腹大笑。
主僕兩人面面相覷,滿臉驚訝與錯愕。
「我叫樂萱,來至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那裡的生活方式與這裡不盡相同,車子都是四個輪子的……」樂萱誇誇其談,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的語言刺激到眼前兩人的耳膜神精。
「兩個輪子就可以行使,做什麼浪費資源放四個輪子?」男子一臉不屑的打段樂萱。
「那是高科技,我們叫它為汽車,它不像你們的馬兒還得吃草……」
話為說完又被打段,「還想叫馬跑,還不想讓馬吃草,天方夜潭。」
「算了算了,這麼複雜的問題和你們說也不懂,古人都是很迂腐的,的確沒錯。」
「大膽,你敢說我主子迂腐,你,你,你,放肆。」小福子動氣,沖著樂萱喊道。
男子擺擺手,一臉玩味的看著樂萱,示意小福子不要插話。
「還是說些簡單的吧,現在是什麼朝代,你叫什麼呀?」樂萱也不理會小福子的叫囂,好奇寶寶似的追問。
聽樂萱問話,那男子心中暗忖,這姑娘多半是摔壞了腦子,不然就是害了什麼病,又何與她一般見識,便冷冷的說道:「現在是玄龍開元五年,我姓修,名龍,他叫小福子。」
穿越前,樂萱惡補了下歷史,可無論如何她都不記得曆上哪代帝王用過‘玄龍’這個年號,「有沒有看見我的包包?」樂萱突然想起來她隨身帶著的登山包,裡面可是有她心愛的萬能筆記本的。雖然她知道這裡是上不了網的,只是用來記錄下這裡的所見所聞,也一定會對中國的考古科研有很大的幫助。
「什麼包包,是那個奇怪的東西嗎?」修龍手指向路邊說道。
樂萱順著修龍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自己容納萬物的登山包。打開拉鍊,裡面包羅萬象,看看完好無損的筆記本,不僅感歎,大輝說的沒錯,這包包能抵擋著住穿越時的壓力。
正在這時,遠處一人騎著一匹駿馬飛奔而來。樂萱看著馬上的人心想,穿越小說上寫的並不都是假的,看看,這古代的帥哥還真是多如牛毛呢。
「主子,事辦好了,惡棍已交與官府,嚴加懲治,被欺負的姑娘也安頓好了,給了些銀兩,已後應該會衣食無憂了。」帥哥一躍下馬,向修龍彙報。
「好,斯嚴,你辦事我放心。」修龍點點頭,又繼續說道:「回來的正好,你看,這姑娘……」是不是被摔壞了腦子,只是後半話沒有說出口。
羅斯嚴這才注意到樂萱,驚訝溢與言表,「穿越來的?」這裝束他在熟悉不過了。
「羅斯嚴,你是羅斯嚴對不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樂萱激動的拉著斯嚴又蹦又跳,她以為找斯嚴是一件艱難,且找到機率接近與零的事情。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叫她尋到。
「你知道我?」羅斯嚴滿臉疑惑,他以為在那個現代的世界裡,世人應該早就忘記他的存在。必境都已經過去六年了,整整六年他都沒辦法回去,沒有辦法與惜日夥伴聯繫。
「我是專為尋你才來的,不過,好容易穿來的,我要玩些日子在帶你回去。」說著開始翻她的登山包。
「你的東西可以帶到這裡來?」斯嚴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