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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不記得十年前的事了,我怎麼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縱了火!毀了你的眼睛!你三弟的失蹤難道就一定是我所為?!」她激動的從椅子上躥了起來,怒視著花瑟。花瑟一愣,他從來沒想到這件事情對她的刺激很大,他從她眼中分明看出了無錯迷茫,慌亂焦慮的眼神,這些是從來不曾在她臉上會寫的表情,她江浸月這麼多年叱吒江湖,當了這麼多年的草包和臭蟲,臉上何來懼字?何來慌字?!這樣一個視所有東西為糞土,只想著逍遙自在的敗家女,怎麼會唯獨對這件事很反感,甚至很激動,那他是不是該說她始終還是對這件事留有很大的懼念,即使她變了,他的位置應該還在。她不是很喜歡他嗎?喜歡的死去活來嗎?他甚至有些篤定的這麼覺得。
花瑟眉宇間神色不佳,薄薄的嘴唇不舒服的抿起,目光輕如羽毛般落到了浸月的臉上,然後他極為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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