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拾柒

雖然溫雅這兩天一直待在家裡,但她從城裡回來的消息依舊不脛而走。

回來的第一天,溫雅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祭拜梁老太。獨自坐在墳前,寒風呼呼地刮著,農村的山頂上溫度比一般地方還要低三四度,溫雅卻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不到含義。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梁老太的死自己是有一些責任的。若不是當時自己任性離家出走,就算梁老太會病,她也可以在身邊照顧。反之,她一走梁家兄弟全體出動尋找她,撂下了老太太一個人,秦義一個粗手粗腳的大男人,自己的精神病妻子都應顧不暇,更何況一個不是自己家人的梁老太呢?雖說是一個村子長大的,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媽,總歸沒有親生兒子來的細心。

直到臨近中午,寒風驟減,旭日高升,將墳頭的土照得火辣辣的,溫雅才慢慢起身準備下山。

反正現在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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