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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譽十五樓,欣悅會議室。
「余小姐是我們的大客戶,到場的也都是江城的名流,你們必須盡一切力量滿足余小姐的要求,……」總經理司徒靖一邊說一邊與培蘭進行眼神交流。藍妍沒有將這些仔細聽,而是在思考,她們這位30出頭的少董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出色的,可為什麼至今單身,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關於他的八卦,這是件怪事。
接著培蘭又對五份方案一一進行完善,「會議結束後,小少把最後的方案書送到余小姐的助理那,明天亞斐跟我一起,看看余小姐還有什麼要求。藍妍跟錦華去趟威斯汀,跟酒店管理部進行協調,羅莉去看看安保部那裡,不能出一點錯。」
「這個餘妮可,是不是有錢人都喜歡找別人麻煩呀,不就一個生日嘛,搞得這麼豪華。」羅麗一出會議室就憋不住了,開始叨念。「不知道真人長什麼樣,明天去看看!」亞斐好像十分期待,「看看,娛樂版說不少男人為了討她歡心,送的都是奢侈品。真是狐臊樣。」羅麗拿出今天的報紙,「唉,你啊這是嫉妒,這也不是人家的錯是吧?」錦華不以為然。
會議室,司徒靖緊皺眉頭,看著咖啡的出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培蘭幫他換了杯熱茶,「咖啡還是少喝好。」司徒靖接過茶,「你,好久沒回去了,俊俊好嗎?」培蘭愣了一下,「都挺好的。」「他去你那了嗎?」司徒靖儘量克制住內心的憤怒。培蘭又是一愣,「這些事,你還是不要過問的好。」礙于在公司,司徒靖壓低了聲音:「你寧願跟他不明不白,也不……」顯得有些失落,「跟俊俊說,今晚我去看看他。」「最近比較忙,俊俊住在我姐家。」司徒靖顯然沒有想到,帶點嫉妒又憤憤地說:「看來他最近常去你那了?」說完徑直走了。留下培蘭呆呆地站著。
這麼多年了,她的離開似乎仍然不能改變什麼。有時候,一旦發生的事就永遠無法把它跟自己撇的一乾二淨,到底是逃不開啊。過去,就像影子一樣纏著她。
下樓的時候,藍妍看到了金譽門口的黑色豐田和車裡的陳均年。想起陳均年請她吃飯的事,想不到真的來了。轉念一想又不對,他可能是因為公事吧。「在看什麼啊?今晚還得加班。」艾亞斐順著藍妍的方向看去。「沒事,去吃飯吧。」
「這位小姐,終於等到你了。」想不到陳均年追了過來。藍妍有點尷尬。「請問你是?」「陳均年,是她的朋友。」「艾亞斐,陳先生有事找妍妍?」藍妍知道躲不過,「對不起陳先生,最近很忙不能陪你吃飯。」「沒事,妍妍你什麼時候有空再說也行。」剛才的朋友兩字就很難說的過去,現在這「妍妍」兩個字讓藍妍覺得十分不自在。陳均年拿出名片,「可以隨時找我,但不是因為生病。」艾亞斐接過名片,「還挺幽默。我們是欣悅企策的,有活動也可以找我們。」陳均年笑得很是燦爛:「下次一定請兩位吃飯。」
藍妍把中午的事說給了艾亞斐聽。亞斐說也許「豐田男」就是她的緣分。藍妍苦笑。
緣分是多麼虛無又微妙的東西。也許相遇就是緣,那離別是什麼?誰能解釋這些脆弱的緣分?有的只是自我安慰。
藍妍是不相信緣分這一說法的。緣來緣去,最後只剩下她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