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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就是阿卓哥你出去的時候。」胡離裝作不知他為何著急的樣子。
「那你還···算了,以後要小心些,知道嗎?」阿卓不忍心說她,見那男子也沒一絲動靜,也不好當著別人的面說什麼。
胡離沒心沒肺的笑著點點頭,把火摺子遞給他。
很快火燃了起來,大多還是靠著那稻草。
「小離,靠近點,你衣服也濕了,坐近些好烘乾。」阿卓兩手拿著自己的衣服稍微擋著胸前烤著。
胡離看了眼拘謹的他,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噗嗤’地笑了下,不忍再捉弄他乾脆地答道,「好。」
聽到胡離的笑聲後,他臉更紅了,卻只能裝傻,手不自覺的扔了幾根木柴進去。
她向火堆移了移,眼角瞟了眼那男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冷哦!剛進來的時候好像他衣服沒怎麼濕,應該還好吧!這麼想著就沒再理他。
兩人都沒再說話,烤著火,吃了幾個肉包,胡離覺得身子暖了許多,趕了一天的路很是疲憊了,躺在那不一會就睡著了。
不知過來多久,身子有些冷,緊縮了下,隱約中卻聽到急促的喘息,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壓抑的咳嗽聲。
胡離腦子還有些迷糊,半睡半醒間想到剛才的男子,她掙扎了一下,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些。
輕輕坐起身,見阿卓哥睡得很熟,就沒有叫醒他,轉頭看向角落裡,那男子已經倒在地上了。
她走上前,試著推了下他,「誒,醒醒,你還好嗎?」
胡離這才看清他的長相,飽滿的天庭,劍眉飛揚,緊閉的深邃眼窩,挺拔地削鼻,沒有血色的薄唇,的確很是英俊,卻是給人感覺很冷厲的一張臉,不禁心道這還真是適合他的一張臉啊!
見那男子臉色越見地蒼白,渾身顫抖,她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好燙!
「喂!你發燒了,能聽的到我說話嗎?我把你移到火堆那去,你能站起來嗎?」胡離輕搖了下他,跟他說話,試著讓他能清醒些。
「冷···」他像是聽到了聲音,沙啞的低吟了下,接著又不省人事了。
胡離雖無奈,可心裡卻很是佩服,病成這樣也能控制住自己,真不知道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於是任命地架著他的肩,往火堆前靠近。
移動後空氣中的血腥味更加濃郁了,看來是扯到傷口了。
想起他進來時是捂著腹部的,那傷口應該在那了,待他平躺下來,拔出他的劍,劃了衣服的一角,撕開。
果然,傷口只是簡單地包纏了下,挑開那件滲血的布料一看,入眼一條大約四公分長的口子,還好劃得不是太深,也沒有化膿,估計他是失血過多了。
她找了件不怎麼穿的衣服擦拭了血跡,從包裡翻出一瓶傷藥膏,李嬸怕路上有什麼意外硬塞在她包裡的,看來還真派上用場了。
在他傷口處塗抹了些,撕開一件衣服幫他重新包紮了一下,荒郊野外的她也沒辦法,不知道有沒有用,希望他命大了。
又喂他喝了些水,把包裹裡的衣服都蓋在了他身上,扔了幾根木柴讓火燒的更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