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相府隱情

淩相夫人一直注視著淩芷言，自然，那一抹疏離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女兒這是……怪她了？

鼻頭一酸，眼底的淚珠翻滾而出，她再也忍不住走上前把淩芷言摟在懷裡。

「芷言，我苦命的女兒啊。」淩相夫人哽咽著，明明還算年輕，聲音卻已滄桑，帶著十足的無奈和愧疚，「是母親沒用，沒辦法看顧你，也幫不了你哥哥。」

淩芷言的心像針紮般疼了一下，有些木訥的伸手扶住了淩相夫人的肩膀。

僅僅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小動作，淩芷言做完卻渾身僵硬。

親情啊，她上輩子從未體會過半分，如今被淩相夫人抱著，她的心臟被扯得酸酸漲漲的，還帶著絲絲的疼痛。

「母親。」她張張嘴，艱難的說道：「哥哥呢？」

「你大哥他……去找遠征將軍了。」淩相夫人說著，後面的聲音已經完全哽咽了，肩膀顫顫巍巍帶著一些害怕，眉宇間盡是疲勞。

戰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