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942/coverbig.jpg?v=2c1ca40a852769d5f5ac4d67db97c54a)
新月如鉤,月過半欄,星似暗辰,莫道是星昭心,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千年憂玖半倚窗欄,手中持酒樽,嘴角勾著一抹漠然笑意,對月獨飲。月夜最生思念之情,可是她思的是誰?念得又是誰?前世今生,皆是過往雲煙,到底哪個是真,哪個亦是假?抑或是兩者皆為空。自己始終是這滾滾紅塵中的一名過客?
她笑,抬手灌入一口酒,辛辣刺激著喉嚨,散去一天低落的心情。頭腦卻越發的清醒。
「借酒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何況這亂世江湖?什麼時候自己也多愁善感了,要不得!要不得啊。」她低聲自嘲。
拿起酒壺正想倒,手中的酒壺就被人奪去。千年憂玖抬眼,原來是汛鬱。現在已經是戌時,他怎麼會來?她不足痕跡地挪開手,慵懶地問道:「有何事?」
「無事便不能與佳人同飲?如此月色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