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942/coverbig.jpg?v=2c1ca40a852769d5f5ac4d67db97c54a)
千年憂玖口中咽著豆腐羹,卻毫無味覺,如同嚼蠟。大腦裡不斷浮現,北冥玨域看她時陌生的眼神,似乎從未認識過她一般,那感覺如同一把刀刺在心臟。千年憂玖你這是怎麼了?她在心裡問自己。北冥玨域何時給過自己好臉色?今天的陌生不過是他對待自己的另一種方式,何必在意。可是為什麼大腦就是不受控制地驅使自己。忍不住去想,然後心痛。
汛鬱見她臉色不好,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盲目地勺著碗裡食物。
「丫頭?」
「額?怎麼了?」她回神,抬頭便對上他擔憂的眼神。
「沒什麼。」汛鬱奪過她手中的湯勺,認真的說道:「凡事都別勉強自己。」
凡事都別勉強自己,對呀!何必勉強自己,難過便是難過,過多的在意只是徒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