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岑夫子和丹丘生還沒有從震撼中恢復過來,那邊的李太白吟完詩已經是轟然倒地。不覺讓人生出些滑稽的感覺。
李白倒下之後,岑夫子終於是反應過來的樣子,驚醒過來。卻不是去扶倒在地上已經是酩酊大睡的李白,而是一拍腦袋,然後有些責備的樣子,看著易博:「完了,完了,剛才只顧著去震撼感慨去了,剛才這詩卻是忘記記下來了,說了要你拿紙筆過來的……」
易博不解道:「這個問題很簡單啊,等下李太白醒來了,你再問他不就是了麼……」
丹丘生也反應過來,苦惱道:「你是不知道他的為人,他醒來後多半是什麼都不記得了,然後會是一副不解的神情,還會反問於我們,咦,竟有此事……」丹丘生學著李白的口氣。
不會吧,這大詩人一時間頭腦發熱,喝酒寫下詩篇,竟然之後連自己都不記得去啦、了,這就真的有點搞笑了,